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边努力一边难
说着话的时候,王鹃把自己一直不让任何人动的小荷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写有字的纸,.
“毕爷爷,您看,这就是小宝第一次写时候的字,现在比起那个时候是不是强了许多许多?”
老头没想到王鹃这个时候会帮张小宝说话,接过那张纸看了看,眉头皱起来了,嘴也咧开了,这哪里是字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再想想张小宝写的自然的那个字,看看张小宝的年龄。
老头终于是动容了,这得付出多大的艰辛才能做到?在这方面,张小宝明显没有王鹃那样的天赋,当初那个啦啦啦,你是风儿我是沙,吹过浮萍曾一朵,偶尔笑落花的时候,王鹃的天赋就显现了出来。
自己在看到那个句子,看到那笔字的时候,才决定到这边瞧瞧,等到了这边才发现,王鹃不仅仅是字写的好,句子写的好,更主要的是,她这么小就知道站在张小宝的身后,就像王家的那个丫头王巧儿一样。
走路的时候稍微撤后一点,说话的时候也尽量让张小宝在前面,只要张小宝做错了,或者是说错了话,她就会站出来帮着周全。
而张小宝一直是站在前面,不管是别人的责难,还是游玩的时候,他站的位置,总是能给王鹃提供一定的保护,哪怕是自己教导的时候也一样,王鹃的位置总是能够最轻松离离开,张小宝的位置一直是挡着别人近到王鹃身边的路上。
这两个小娃子,了不得啊,如左右手那般,一前一后,相辅相成,没有任何刻意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是一种习惯,如此小便已经这样了,等长大了,那还有谁能比得上他们两个?
“毕爷爷,是不是发现小宝写的字越来越好,小宝从未放弃过,一直在努力,毕爷爷,小宝的,恩……那个我的……恩,就是张家主家家主的事情怎么样了?”
王鹃在老头心中感叹的时候又说了起来,想说张小宝的父亲,觉得有点不尊重,想说自己的公公又不好意思。
老头看着依旧是站在张小宝侧后一点的王鹃,再看看身体随时都能移动的张小宝,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鹃鹃不用着急,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有小宝那样的儿子,张忠怎么会是平常人?”
张小宝对这个回答还是有点不满意,他必须要一种肯定的回答,故此说道:“毕爷爷,您那外甥还能做些别的事情,更赚钱的。”
“哦?什么事情,说来听听。”老头来了兴趣。
“毕爷爷不用着急,有您这样的舅舅,有您外甥的聪慧,他怎么可能是平常人那么简单?”张小宝把老头的话稍微改一改,又还了回去。
“哈哈哈~!”老头这下笑的声音更大了,摸着张小宝的脑袋,说道:“小宝啊,你爹有你这么个儿子,那是八辈子求来的,我已经给一些人写信,其中还给当今圣上一封,这点情分,他们还是要给老夫的。”
张小宝稍微放心了一些,可还是回道:“毕爷爷啊,您那外甥有您这样的舅舅,那是八辈子求来的,我家已有了让他做赚钱的方法,您放心,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好,那就等你爹中举,进前三,到时候你家那赚钱的方法可别晚了。”老头发现了,张小宝只要说起他父亲的时候,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必须拿出东西来作为交换。
“那是自然,我家有许多好办法的,毕爷爷您放心,付出了总有回报。”张小宝依旧坚持着。
“知道,你们家付出了,会有回报的,这么晚了还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事情吧?”老头这下想清楚了,怪不得两个孩子过来,原来是为了问张忠的事情。
王鹃马上说道:“才不是呢,我和小宝是过来看看毕爷爷能钓到多大的鱼,我和小宝想吃鱼了。”
老头看着王鹃的模样,又看看小宝,说道:“知道,就是钓鱼么,我回头拿个网,给你们捞上来两条,让你们吃,挑大的捞。”
“小宝,我困了,你困了没有?”王鹃没有接着老头的话说,打了个哈欠,对着张小宝问道。
“我也困了,那毕爷爷,明天我们再来,您先抓鱼吧,等着明天让人做出来,走了一天了,真困啊。”张小宝目的达到了,也准备离开,面对这个老头,不用做什么虚假的事情。
老头也喜欢张小宝和王鹃这样直来直去的样子,说道:“那你们回去睡吧,我这里再看看那个自然,这个千里眼会承上去,到时就算你张家庄子的功劳。”
老头不知道两个孩子是自己过来的,以为是背后的人让他们到这边,看到两个孩子的
困顿的样子,挥了挥手,让两个孩子离开。
张小宝和王鹃用利益牵住了老头,这下放心了,告别老头往回走去。
天已晚,燃灯无数盏,谁道此时还春寒,佳肴盛玉盘。
长安城中,张忠正在与程县令找来的人在状元楼饮酒,他此时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应酬,什么是诗会,连续的几天,他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整天的与别人喝酒,喝的时候吟些诗。
喝着喝着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迷糊着被人给送回到一个小客栈中休息,先是难受,然后被人喂进去不少东西,接着吐,吐完了再喂,直到吐的没有什么东西了,这才喝了一点热乎的东西睡去。
翌日早上起来头不是那么疼,只有肚子里面不舒服,马上就会有人端来一些汤,把汤喝了,发现肚子不难受了,似乎还能继续喝酒,这就是醒酒三道汤了,第一道催吐,第二道养神,第三道暖身子。
仅仅是这些汤,加起来就需要五、六两的银子才行,比起请别人吃饭来看不多,但真正算起来一点也不少,足够七品官一年的俸禄了,哪的买多少粮食啊,只换来几道汤。
今天张忠陪着吃饭的是一些衙门中的侍郎,官不算大,有的甚至也就是个帮闲那样的位置,可实权却不小。
张忠只好忍着难受,一遍遍的与人喝酒,程县令找来这些人吃饭本就不容易了,还要在饭桌上面突出张父,并且不能得罪人。
那些个被找来的人同样不怎么轻松,程县令给的钱多,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吃喝一律不花钱,加上这段时间在京城说起的张家的家主张忠,如何的忧国忧民,如何的献出冬天种菜的方子,又是写了多少的诗。
这些加起来,已经把张忠给捧上了天,加上乡贡第一的身份,可谓是有财有才了,一个个都在说着好话,张忠则是书生意气,想说什么说什么,唯一好点的就是,他要么不喝多,说起话来不怎么得罪人,要么就是喝多了马上缩到桌子下面,也不得罪人。
“永诚兄,果然好文采,不如明日出了东门到山上去看看。”一个工部的小侍郎,喝了几碗酒,喝高兴了,对着张忠说道。
“好,明日出去看看。”张忠这几天已经习惯了生活,不就是喝酒,互相吹捧,再想些句子么,反正喝完了,除了吐的时候有点不舒服,其他的时候一点事情也没有,那就喝吧,有时喝多了,写点诗似乎更容易一些。
二牛站在门口的地方,也为自家的老爷难受,凡是找来的人,一个也不能得罪,几乎是天天喝,天天吐,有的时候甚至是早上就喝,吐完了下午还要喝,多亏这边准备的药物充足,护着老爷的身体无大碍。
几天的工夫,状元楼与得意居去了十来次了,外面还真没去过,可能是天冷,大家都不愿意到外面游玩。
给庄子中的信也写过一次了,老爷唯和别人不同的就是,从来不去青楼,也不找任何女子过来弹曲,别人要去那地方,老爷就会出钱,可他自己从来不去,每当喝多了别人说他不是个男人的时候,他总是说‘哪个女子能比上我家的巧儿?这世上不再有才女,才女生不出宝郎。’
在别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钻到了桌子底下,被人抬回去,一番蒸腾下来才睡下,第二天依旧是如此喝着。
众人正喝得高兴的时候,房间的门却别人给推开了,伙计在后面小声地说着,这人也不理,进到屋子中,眼睛四下里看看,对着张忠说道:“张忠,马上到王家去,老爷找你。”
“出去。”张忠现在喝的有点迷糊了,什么王家,不认识。
“张忠难道你不想这次考科举了?”那来人把脸一沉。
“滚出去,谁是这里的伙计,还想不想干了?”张忠最反感的就是什么王家,一听这人的话,迷糊中也知道是哪家来的了。
伙计一看老爷生气了,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二话不说,抓着来人的头发,跳起来就是一膝盖,在这人被打懵了的时候,托着往外走,还没忘了对张忠说话“老爷,您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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