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一状告到圣御前
张小宝把自己知道的,和王鹃知道的逼供的方法大部分都写了出来,药物的没写,医学院在研究,好送给高力士,.
张小宝不指望高力士像个圣人那样,只要他能尽量地忠心,尽量地维护大唐就可以了,所有阳光的一面背后就是阴暗,自己和王鹃也是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手段。
张小宝听王鹃说过,王毛仲看不起太监,就像张说看不起从底层一点点依靠工作能力上来的而没有什么文学水平的人一样。
所以很不认同,太监怎么了?太监至少不会去***良家妇女,据说太监对老婆比很多常人对老婆都好,因为生理上的缺陷,和心理上的压力,让他们更体会到一个女人的难处。
王鹃听到张小宝的话,说道:“其实就和红颜祸水一样,男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怎么办呢?推到女人的身上,我记得有个女人就说过,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又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应该是严蕊说的吧。
我就瞧不起这样的男人,谁的责任谁来担,连面对责任的勇气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太监也是这样,因为很多的太监误国了,确实,唐朝这个时期以后,你干爹开了太监权大的先河,很厉害。
以后各个朝代都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但真追问起来,是太监误国误的多,还是常的人误的多呢?在很多人看来,太监就是应该没有尊严的,就是很差的那种人,那郑和呢?
因为如此,王毛仲就看不起你干爹,最后却被你干爹给收拾了,不管他有多忠心,只要他做的事情容易让人怀疑,那么就解释不清楚,高力士要是知道了咱们的做法,一定会很高兴,但绝对不能让他出面。
王毛仲养马养的好啊,和两部万骑的关系也密切,尤其是他还是李隆基的一大助力,这一次别想斗倒他,还不是时候,但一定要斗,斗出咱们的威风,让其他的人知道下,张王两家不是软柿子,说捏就捏,哪怕是功臣也一样。”
张小宝确实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他没学过,不像王鹃,从小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有是个天才,在某些方面知道的东西多,听过王鹃的话后说道:“真的不能除掉他?”
“也能,只要你愿意把咱们新研究出来的连发手枪和单发的步枪技术交上去,李隆基可不管什么功臣与否,你让他把王毛仲剐了他都干,你交吗?”王鹃知道李隆基是什么样的人,对张小宝提议。
张小宝使劲地摇摇脑袋“我又不是傻子,不交,说什么也不能交,在陆州那里的秘密,绝对不能现在流出来,除非是等咱们有了更先进的武器,这才能考虑把原来的拿出给别人用。
没有了武力的威慑,那在这个时代还如何***自在的活着,我可不想有一天无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要跪在李隆基的身前求他帮忙,他算什么?我尊严是别人可以左右的?
我现在不用武力来逼他,是因为他此时还不错,和他玩,没事装个娃子,让人觉得可爱,可咱们总有长大的一天,这个游戏不能继续做下去,一旦李隆基不把我们当可爱的娃子来看待了,那这个游戏也就结束了。
给咱们两把狙击步枪,这天下谁能说保住命?鹃鹃,还没问过,你打枪准吗?哪天比一比?”
“大男人的欺负一个小女子,还是未成年的丫头,你也好意思,我打的不准,移动靶子的时候打十枪,最好的成绩是九十二环,双向移动,山地。”
王鹃白了张小宝一眼,说出了自己的成绩。
“真的假的?山地中靶子移动,你也移动的时候,十枪打出来九十二环?霰弹枪吧?五米的距离。”张小宝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挑衅,红果果的挑衅。
“骗你干什么?我从小就摸枪,还上过医院呢,你以为就你有天赋,别人都是笨蛋?我从六岁就开始式练习射击,总受点小伤,开始用威力不大的手枪,一点点锻炼力量,到最后就是步枪,我打了二十四年,你说应该什么水平?
我在中央军事学院的时候,甚至能进行简单的弹道心理测算,只凭感觉,不然你以为特二处会把我派出来抓你?情报部门的人不知道你的本事?给我一把手枪,让我让你随便做规避动作,你在我面前翻墙试试?”
王鹃骄傲地晃着脑袋,习惯性地看看手,发现手上没有练枪时的茧子,这才从原来的世界中脱离出来。
张小宝确实没有王鹃准,不服气地说道:“那咱们就比丛林战,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你……诶?你现在看上去发育的不错啊,怪不得那个人会如此说,让我好好看看,估计再大一大就可以……是吧。”
“小宝,你就是个流氓,我现在算知道了,你想干什么?你别碰我,你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啊,你再这样我真和你分居了啊。”
王鹃被张小宝给抱在怀中,使劲地扭了扭,气呼呼地说道。
“就是感受一下,一直在一起,没注意,这不是咱们那时,夫妻间竟然还有***罪,再说我什么也干,就是抱抱,晚上你总抱我来着,我就不能白天抱抱你,你说咱们多大结婚,成亲。”
张小宝以前真的没有注意王鹃的发育情况,今天仔细一看,确实不同了,有点小美人的样子,把王鹃抱在怀中,这才知道,一点点长大了,自己也是如此。
“最少也得十六岁,不然对身体伤害太大,咱们营养方面好,而且还经常锻炼,发育的早,估计十六岁就能像平常人二十岁了,哎呀,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松开,说事,我估计李隆基就是偏向我们,也会找的事情给我们做。
比如明明是想帮我们,却非要让我们拿出来点好处给他,当然,没好处也行,可咱们和他之间的游戏就不好玩了,你想想,给他什么好处,他现在我怎么就觉得一遇到咱们就也变成孩子了呢?”
王鹃确实喜欢张小宝的怀抱,她知道张小宝也喜欢让她抱,舒服,但现在不行啊,说着说着就把张小宝给推开,开始谈起这次事情。
“鹃鹃,咱们先不说李隆基的事情,就说说这次王毛仲的下人为什么会过来,难道他不清楚张王两家的厉害?那根本不可能,现在只要是有点门路的官员,谁不知道张王两家的本事?谁会在听到了水云间之后还一脸茫然?
如果他知道的话,他家中的下人会不知道,可他管家的大儿子还是来了,而且一来就盯上了樱桃,你说为什么?我觉得这要从樱桃的本事说起,樱桃可以用手来确定温度,对养殖的方面非常精通,至少比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精通多了。
家中提出来的用雄牲畜的精子来给吃过了春药,或者说是雌性激素的雌牲口配种,就是樱桃提出来的,咱们只交了她排卵和受精,她就想到了在非自然发情期,非雌雄相吸的情况下来繁殖。
我估计,王毛仲一定是看上了樱桃的这一点,才派人过来追求,以期待把樱桃弄到家中帮忙养马,他可是负责大唐的军马呀,那代表的就是部队的机动能力。
可能是王毛仲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以为咱们的下人就不值钱,看他的面子上就会把樱桃许配给他管家的大公子,但他却不知道,我们的思想和他不一样,很多时候,我们更在乎的是尊严。
先不说樱桃的本事能不能再教别人学会,就算是学会了,咱们也不能让樱桃去当妾呀,何况那小子根本配不上樱桃,家中有钱,有多少钱?樱桃现在手上有三万贯了吧?”
张小宝见王鹃说事,就开始谈起这个情况,给王鹃分析人性,在心理学方面他还是比较权威的,当然,这个时候就不是什么固定模式的心理变动,心理学不是教条,而是一种对心理分析的学问,每个时代的都不一样,但主旨是一样的。
王鹃听了之后有了危机感“也就是说,他盯上咱们了,无非是对形式的判断方面出了差错,不明白我和你的性格,同样也不是很清楚他这个管家的大公子,我想他也想不到这个管家的大公子会惹到我。”
“是,所以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采用非常手段,就打不倒他,你还不想直接把他打下去。”
“那当然了,打掉他一个有什么用,还有另一个人呢,就是万骑的头头,我打了他,另一个保证不高兴,到时候会想办法给我找麻烦,我要是再把另一个打下去,那还玩不玩游戏了?
万骑的头头也是李隆基的近臣,你连续收拾人家俩儿,那咱们可以直接亮出武力,把这个游戏终止了,告诉李隆基,你别以为自己如何,我们是不想动你?
我还想多玩几年,等他们两个联姻,一旦连上了,那他们就完啦,你说说,这一次咱们能取得什么成果?”
王鹃对着张小宝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就是她还不想马上就用其他的手段,想要依靠自己的年龄优势。
“让我说?我估计啊,他一定会从侧面来对李隆基说他的下人多么多么的惨,而不是在朝堂上报委屈,那样的话,很多的大臣就都知道了他和咱们两家面撞上了,还是不带理的那种。
就算他是宠臣,他也承受不了大臣的攻击,因为很多人不是李隆基最开始时候的人,他们才不想让那时的人威风。
最后的结果呢,当然是我们也同样跟他学,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委屈,这不就是游戏规则么,咱还不想马上把其他的东西拿出来让人知道,就一同玩吧,我准备给一个好处,也就是新技术。
把孔明灯的加强版,也就是热气球拿出来给他玩,做为利益的交换,让他偏向我们一下,加上毕爷爷他们三个人的努力,一定能够让王毛仲忍痛舍弃他那个管家,这可不仅仅是一个下人的问题啊。
一旦别人知道,冲突的原因是因为咱们为了保护下人,而王毛仲去把下人给送去了,那对他的打击也就太大了,你说咱们的下人是什么心思,他的下人又什么什么心思?”
张小宝决定,既然是王毛仲派来的人让自己不高兴了,那就不能便宜他,别看仅仅是让他损失了下人,其实真损失的是威望,是下面人对他的信任。
而自己这边的下人就会更加地忠心。
王鹃不知道是否能行,但还是赞同了张小宝的提议,点头道:“也好,就这样安排了,咱们现在就去做热气球,技术早就有了,就差一个实践,那你说万一李隆基一高兴也上去,真的出事儿了怎么办?”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技术不成熟的时候上去,飞机也容易出事儿,还不是有那么多的领导人飞来飞去的,先告诉他,不让他上去,如果实在想要上去,就在下面做一个大大的气囊,他在上面一旦发现不妙就跳下来,估计他不敢。”
张小宝对这个问题想到很清楚,又使劲地抱了王鹃一下,拉着王鹃往外走,王鹃则有点哭笑不的,都说男人在外面无论多么厉害,一旦回到家中,遇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会变得非常的依恋,看样子没错,就比如项羽。
张小宝和王鹃让人研制热气球的时候,毕老头三个人的信也相继送到了京城。
王毛仲也自然知道了自己家中的下人被人抬着往回来。
这天李隆基在兴庆宫的地方看歌舞呢,高力士匆匆地出去了一趟,回来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隆基一看高力士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了,一边看着歌舞,一边小声问道:“力士今天是怎么了?”
高力士就等这句话呢,露出一脸的沉痛之色,说道:“臣的义子小宝惹祸了。”
“是不是收拾新县令的时候手段没掌握好?无妨,该收拾,死了也无妨。”李隆基以为是这个事情,随意地说道。
“陛下,不是这个,新县令何一伟到了褒信县之后,其实已经改好了,小宝和鹃鹃一同努力,让其知道了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现在于县中名声盛,每天都要把新的县里的情况讲给百姓听,百姓非常拥戴,是的,改好了,也不知小宝和鹃鹃用了何种手段。”
高力士又顺着话说起来,这下李隆基也纳闷了,何一伟他知道,除非是杀头,不然一般的人管不住,怎么一到褒信县就变好了?
高力士连忙把张小宝和王鹃用过的手段说出来,也不提刚才他为什么要说不知两个人用了何种手段的事情,现在都知道了。
李隆基也没工夫去找话中的毛病,听着高力士说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能臣,这才是朕的能臣,小宝和鹃鹃就知道朕不想让他们杀人,而是还给朕一个好官,果然了得,力士啊,这是好事儿,为何说是惹祸了?”
李隆基心中真高兴,太舒服了,收拾一个人简单,但是让一个人变好那才难,没想到小宝和鹃鹃能够领会到自己的意思,难得。
“陛下,不只这事儿,这对小宝和鹃鹃来说乃是小事儿,不就是让一个平常的官员变能吏么,太过寻常,他二人随意就可做到,是有人看上了鹃鹃,想要纳鹃鹃为妾,还言语轻薄,我那不懂事的义子就不知道缓急,把人打了,差一点就打死,都是臣管教无方。”
高力士一脸追悔莫及的神色,难过地说道。
“谁敢动鹃鹃?那不是小宝的人吗?打就打了,怎么就不打死?小宝也实在太心软了,鹃鹃别人轻薄了,还能留人一命?不成,朕得好好说说他。”
李隆基刚刚高兴完一听这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妃子让人轻薄了该如何,实在是欺人太甚,小宝和鹃鹃在一起谁不知道?何况鹃鹃还是一代名将,在吐蕃没让人欺负,专门欺负突然人了,回了大唐就让人给轻薄?
“陛下,寻常人也就无所谓,可这次的是王毛仲王大人管家的大公子,腿被小宝一气之下给打折了,小宝和鹃鹃整日担忧啊,都怪臣不好。”高力士继续浇油。
果然,李隆基一听是王毛仲就顿了顿,但听清楚是管家的儿子,又生气道:“怎么就没把脖子给打断了?该,他家的人不在自己家呆着,跑到褒信县干什么去了?”
这个时候,外人有人来保,王毛仲来了。
李隆基为这事儿生气呢,一听主来了,喝道:“让他给我进来。”
王毛仲哪知道有人给他进谗言啊,一进来就跪在李隆基的面前,哭丧着说道:“陛下,为臣做主啊,臣的家人被人给打了,都要死了,无非就是招惹了一个女娃子。”
今天没了,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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