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上了楼,温煦先到了丫头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喂!丫头”
“什么事啊,我睡了,不重要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房间里传来了杭辰的声音。
听到她这么一说,温煦也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他只是觉得丫头晚上有点儿奇怪,看到自己跑什么跑,不过并没有往深处去想,听到她说要睡了,温煦也就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如果这个时候温煦如果进了杭辰房间的话,会发现丫头的床上摆了一片花花的票子。
这时候的杭辰小脸蛋都兴奋的红扑扑的,双手抄起红票子往上一搂:“小可爱们都到爸爸这来!……”。
语无论次的样子,让同样坐在床上的白鼠狼一脸懵圈,作为一个智商很高的灵兽,白鼠狼不明白眼前这个傻蛋看到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要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一不能吃二不能喝的!
所以现在白鼠狼以一种探究的眼神注视着杭辰,并且准备情况一不对,立马跳下床从窗房闪人。它这么想的时候,一双小眼睛就已经瞄上了杭辰的沙窗。
杭辰发完了疯,开始把床上的钱整理在一起,二十的一叠子,五十的一叠子,最多的就是一百的,差不多五十来张,这可都是今天一天的成绩。
把所有的票子都弄整齐了,杭辰开始絮叨着对白鼠狼说道:“兄弟,跟着哥哥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今天这收入不错,明天还要继续努力,白天的钱估计是赚不到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论的,不论雌雄都是兄弟相称。
说到了这儿,杭辰还叹了一口气,叹完了气还不解恨,于是又拍了一下腿:“谁让表哥回来的早了,我嫂子家也真是的,准姑爷上门不说留个十天半月的,怎么说也得留个四五天吧,这到好!就住了一个晚上就给撵回来了,他回来不要紧,多耽误咱们兄弟的赚钱大计啊,明天院里还怎么摆!你说是不是?”
到最后还伸手在白鼠狼的身上挠了两下,反正白鼠狼是撤底被杭辰给搞懵掉了,如果不是杭辰一直对它挺热情的,说不准现在白鼠狼就要溜号了。
杭辰这丫头对于白鼠狼的热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女人要对毛绒绒的东西不敢兴趣那才是怪事呢,所以有事没事的就会丢点儿吃的,挠白鼠狼两下。
这个事情就怕对比,温煦是懒得挠的,有时间逗逗大花二花的还成,甚至是魔王两口子也能挠上两下,但是让它逗一只鼠狼狼?那是想瞎了心。
师尚真的心思都在一窝小白鼠狼的身上,这些小东西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师尚真,对白鼠狼这个亲爹都不待见,就是喜欢师尚真,也不知道是拿师尚真当亲妈看,以为自己都是人类了还是怎么着的。反正现在事实就是这样,杭辰和白鼠狼的关系全家第一好!
“今天赚了不少,我也是个讲义气的人,这么着吧,这么一大堆的东西归你,我要这一小小小的一堆”
杭辰说着把一推二十、十块的票子全都推到了白鼠狼的面前,而把一百、五十的票子都搂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起来自己这一堆小,但是论起数额来不知道比白鼠狼面前的大多了几倍去了。
“你看,我对你好不好?”
说完丫头又把堆到了白鼠狼面前的票子,也就是那些十块、二十的一堆又搂回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边搂一边还说道:“我知道你也不用什么钱,孤家寡人的也没个媳妇儿,虽说有十一个孩子和你也不亲,所以呢,这些钱我替你先攒着,等着以后留给你娶媳妇好不好?”
丫头这完全就是坟地里吹牛糊弄鬼呢,它一白鼠狼机灵是再机灵,智商放到动物里的确是一等一的,不过摆到现在这情况有点儿不够用的了,只见白鼠狼睁着两只小豆眼,目光在杭辰和一摊子钱上面转来转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了,白鼠狼突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走到了杭辰的身边,用自己的爪子拍起了杭辰的手,似乎是有点儿舍不得自己这一堆十块、二十的票子。
杭辰这边正得意着呢,突然间有了一种小时候妈妈的感觉,想起每次过年拿压岁钱的时候,接到手里裤兜都还没有捂热呼呢,就被母亲以保管为由给收了上去。
现在轮到她收白鼠狼的钱,顿时一股子暗爽传遍了全身:“原来黑人家的钱居然这么爽!”
正乐呵着呢,感觉到了白鼠狼拍自己的手,低头一看,说道:“咦,你还不让我保管是不是?”
说完伸出手指点了一下白鼠狼的眉心:“小东西翅膀硬了啊,没有我带着你,你能赚这么多钱?你能啊……!”
一时间丫头也不知道该说白鼠狼什么,只能用啊来代替,因为除了带着白鼠狼赚钱之外,她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照顾白鼠狼的了。
憋好好大的劲儿,杭辰这才想起来,于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是谁在你痒的时候给你挠的痒,是谁在你手够不到的时候给你挠的下巴,你这小没良心的……”。
丫头一边数落着白鼠狼,一边把白鼠狼那分可怜的几百块票子放进了自己身侧的鞋盒子里。
最终和人类瞪了一天眼的白鼠狼不但的分文没得,而且还落了一顿数落,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钱进了杭辰的鞋盒里。
温煦自然不知道离着自己房间不到十来米的距离上,正上演着一出极其不人道的残酷剥削。这时的温煦洗了澡刚出来,先是伸手在师尚真的肚子上轻抚了一把,然后才继续在屋里来回走动,晾着自己身上未擦到的水珠。
“刚才妈打电话过来了!”师尚真看到温煦在屋里溜达,张口说道。
“我听到了,说是合下了日子,哪一天?”温煦刚才在进屋的时候就听到师尚真正的和师妈通电话,也不知道母女俩聊的什么,反正聊的挺开心的样子,于是温煦这才进了浴室洗的澡。
“这个月月底,还有下个月的月中日子都不错,然后问咱们想定在哪一天?他们老两口的意思原本是想定到十二月初的,不过爷爷那边不同意……”师尚真说道。
“月底我到是无所谓,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儿太挤了一些,现在连个眉目都没有呢,十几天后就结婚,大摆几十桌有点儿太匆忙,我觉得下月中吧,下月中的日子我觉得不错”温煦说道。
师尚真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想法!”
说完丢下了温煦又摸出了手机和师妈打起了电话,温煦一换这娘俩又聊了起来,于是自动往边上靠了靠,躺在了床上自己无聊到了揉自己的肚子玩,耳朵里听着师尚真和师妈从结婚的排席聊到当晚的礼服什么的,听的温煦直打哈欠。
差不多十来分钟之后,师尚真放下了电话,把将将要睡着的温煦给推醒了:“起来,我妈说了……”。
温煦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听着师尚真说结婚礼服的事情,听了半天,温煦终于弄明白了,对着师尚真问道:“我觉得买吧,又费不了多少钱的!”
几件礼服能有多少钱?温煦觉得师尚真这真是小题大作,非要把自己给闹醒。
“一次之后就不穿了啊,买下来可惜了!”师尚真说道。
温煦这边瞅了她一眼,立马说道:“还是买吧,以后留看没事拿出来看看也有个回忆!”
家里又不是缺钱的,温煦自然没有这么傻,说你租一件吧,省钱!贤王结婚的时候说过这话,孙安安现在想起来还会拿出来怼一下他呢。
听到温煦的话,师尚真的心中很满意,就算是在强悍的女人在结婚的时候也是有点儿小女儿心态的,听到大方的买总比听到省强太多了。
虽说是心中打定了主意找出名的设计师设计礼服,但是嘴上还是不住的叨唠着:“太贵了还是租划算一些,不过租呢有一点儿不好,别人穿过的!……”。
就这么一直又纠缠了近一个小时,师尚真这才放开了温煦,自己开始继续翻着杂志什么的。
温煦觉得自己终于能安生的睡了,谁知道闭上眼睛还没有五分钟,又被师尚真给闹醒了。
“温煦,我们婚纱照还没有商量着怎么拍呢!”师尚真也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这一头。
“看看哪个拍的好,让他来拍呗!”温煦不理解这个事情的难点在哪里。
“在哪儿拍外景啊?”
“当然了是咱们村啊,不在这儿拍在哪儿拍,家里这么多的东西都要出个镜吧,魔王两口子,大白、大花二花的,也都算咱们的家庭成员,咱们结婚总得带上它个拍个照你说是不是?”温煦打着哈欠说道。
虽说举了这么多的例子,但是温煦的本心就是哪儿也别去,找摄影师来拍一下就行了,省得天南海北的折腾。
又这么聊了一会儿,温煦这才真正的得到了好好休息的时间。
原本温煦以为这只是个特例,师尚真突发奇想这么折腾,不过两天过后,温煦明白了自家的准媳妇进入了结婚前模式,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挑剔了起来,而且只要有个想法,必要‘征求’自己的意见。
温煦觉得自己有点儿要疯了,至少是半疯!
而且温煦也是奇了怪了,白天的时候师尚真一切看起来都正常,还是像以前一样女强人似的,满村子的挥斥方遒,但是一到了晚上就开始成了‘女魔头’。
要说家里这两天谁的日子过的最开心,那一准儿是杭辰,这丫头每天都至少有小几千进账,银子收的是哗哗的响。因为师尚真忙着结婚的事情和村里的事,而温煦呢,现在又每天被师尚真支使的忙个不停,谁都没有空闲注意到这丫头拉着白鼠狼四下乱蹿着收人所谓的‘催眠费’。
每天一到了七点半钟在后,丫头逮着白鼠狼四处乱蹿和一帮子人去瞪眼睛,直到九点半之后才能回到家里。
而温煦呢,则是每天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瘫躺在床上听着师尚真安排着结婚的事情,并且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配合的声音,例如:你说的对!好,就这么办。我也是这么想的之类无用的话。
好在今天温煦觉得自己可以从准媳妇的魔爪下解脱一个晚上,因为舅舅老两口要过来了趁着国庆的时候过来看一看。因为舅舅舅妈的飞机是早晨的,也就是说温煦去省城接机的时间要么是凌晨出发,要么就得在省城过一夜。
如果是以前温煦肯定是凌晨出发,这过现在嘛,屁颠颠的就跑到了省城住进了五星级大酒店,把自己摆到了床上躺成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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