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文武齐躬身道:“末将(微臣)听令!”
刘备目光环扫一圈,清声道:“子柔翼德随我率一万将士,前往渔阳征讨公孙瓒。元皓随军参赞军事,汉升押运粮草。至于子龙。”刘备沉吟一下,觉得赵云新弃公孙瓒,便要他随军攻打旧主,这样似乎不好,便道:“子龙留下镇守广阳,国让从旁协助,诸事可先问于幼安根矩。其余人等,各依职司行事。不得有误!”
既然卢植已经决定淡出政治,刘备也便不再好辛苦卢植了,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就让他休息休息吧,于是又面向管宁邴原道:“广阳政务便拜托二位了!”
管宁邴原拜道:“某等必效死力,请主公放心!”
此时孙乾简雍都外放军都昌平为县令,不过广阳被刘备经营得如铁桶一般,又有万余兵丁,赵云这个猛将,他自然不惧。再说,幽州除了公孙瓒能跟他掰下手腕,其他还真没有什么人能让刘备放在眼里呢!
议事已毕,刘备又回后院拜见过母亲刘老夫人,至于简夫人,已经搬至一间静室,正式成为清泓下山以来发展的第一个南华道家一脉信徒了。
而后刘备又回自己小院,走至门口,甘倩与卢雪两人带着二子一女,正倚门而望。刘备望见泪水涟涟如花似玉的二位娇妻,心中不由涌起一片柔情,加快脚步往她们走去。
快到近前,刘封刘禅刘丽三个小的,便张开双臂,娇声道:“爹爹,爹爹!”
刘备大乐,蹲了下来,一把抱住三个小的,在他们小脸上亲了又亲,逗得三小呵呵笑个不停。刘备问道:“想爹爹了没有?”
刘封带头,齐声道:“想了!”
刘备哈哈大笑,起身抱起刘丽,又牵了刘禅,对刘封道:“好儿子,我们回家!”
甘倩与卢雪对望一眼,心中都升起无限温馨。到了晚上,甘倩与卢雪侍候刘备梳洗毕,又对望一眼后,对刘备道:“夫君,妾身等先行歇息了!”
刘备看见甘倩与卢雪脸上一片晕红,心知二女估计又是商量今晚谁先陪刘备了。刘备心中一声长叹,唉,都是老夫老妻了,三人一起大被同眠又有何不可呢?他可是对**渴求许久了,奈何二女都是羞涩难当,哪里闻得过如此荒诞不经之事,刘备每次稍稍一提,她二人便红着脸蛋不依的扭着刘备的腰。让刘备疼得啮牙裂嘴的。
刘备暗暗打定主意,今晚自己一定要得逞,都是自己老婆了,这床第生活还不自己说了算,那自己也太杯具了。于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句:“孩子们现在都是自己睡了罢?”
卢雪不知何意,回道:“封儿和禅儿哥俩睡在一起,丽儿怕黑,妾身带着睡的。”
刘备道:“嗯,丽儿也不小了,我们要从小培养孩子的独立精神,否则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长大?今晚就让丽儿一个人睡,最多,让侍女陪她睡在外间,就这样罢!”说完,便起身回卧房了。
甘倩卢雪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刘备话中之意,暗自啐了一口,又是娇羞无比的垂下了头,心中暗念道:真是怨家!
这一晚,终于达成目的的刘备饱受刺激,大显神威。弄得二女是鼻息咻咻,娇喘一片,直至半夜,筋疲力尽的三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刘备精神百倍的起床了,看着床上娇美柔弱的二位爱妻,心中怜惜不已。出去后,命侍女不得打扰二位夫人休息,又着她等准备饮食,随时热着,只等二女一起来便可以食用。而后便抬脚往前厅走去。
刘备大军一路风尘未洗,又要踏上征途。只不过,这次不是千里之外的洛阳,而是邻郡渔阳。
这一次前去,纯粹就是捡便宜的,两位事件主角一死一伤,刘备估计,大军一至,最多跟公孙瓒的部队碰撞下,然后就算完事了。不过,刘备也知道幽州精兵都在公孙瓒手里,毕竟公孙瓒在幽州军队混了十几年,他的兵都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自然是悍勇无双。不过,刘备自认为自己所练之兵也不差。两者之高下,这次便可一见端的。白马义从?哼,就让我的手下健儿来试试你的分量吧!刘备暗想道。
却说袁绍到了渤海,军士缺少钱粮,冀州牧韩馥闻讯,便遣人相送粮草于袁绍以资军用。谋士逢纪劝袁绍道:“大丈夫纵横天下,何须旁人送粮为食,冀州天下富邑之地,钱粮广盛,韩馥无用,将军何不自取之?”
袁绍不假思索的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还没有想到好办法呢!”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沮授在旁轻摇其头,唉,两个唯利是图的家伙。
逢纪道:“今闻公孙瓒攻灭刘虞,势不可挡,不如使一路军,诈作公孙瓒旗号,来攻冀州,韩馥无谋之辈,必请将军同守冀州,将军至邺城,见机行事,取冀州,唾手可得耳!”
袁绍大喜,便从此计,即令颜良将兵一万,分批潜出冀州地界,而后换作公孙瓒军衣甲旗号,一路鼓燥往冀州而来。
其时刘虞身死,天下皆知,但公孙瓒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却是无人知晓,只因公孙越率部把渔阳团团围住,又严令将士不得走脱一丝消息,否则杀无赦,故此天下人不知。
却说韩馥闻报公孙瓒引了大军来攻冀州,不知是假,畏于公孙瓒威名,不由大惊失色,于是忙请了荀谌,辛评二人议事。荀谌字友若,荀彧之弟,辛评字仲治,历史上魏国的广平亭侯,卫尉,曾任司马懿大将军军师的辛毗他哥。荀谌辛评都是牛人,又还是老乡。同被韩馥所征召,向来为韩馥所倚重。
只是今日这二位,却不若而同的给韩馥出了个馊点子,让韩馥悔之不及。荀谌道:“公孙瓒将燕代之精锐,长驱而来,又方破刘虞,其锋不可当,我们难以抵敌啊!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河北四庭柱威震四方,大人与本初向来有旧,本初又受大人馈赠军粮之恩,不若请本初前来冀州,以敌公孙瓒!”
辛评也是点头曰可。韩馥听了,大喜道:“正该如此!”当下便派了别驾关纯前往渤海相请袁绍,长史耿武谏道:“袁绍军众,就食于渤海一地,还要靠我等养活,我们一断他粮,袁绍便要饿死,可是要是把袁绍请到冀州来,只怕是引虎入羊群啊!”
韩馥道:“无妨,我本是袁氏门下故吏,才能又不如袁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就算将冀州让与本初又有何妨?不过我料本初不会如此待我!诸君且放宽心!”
耿武长叹:“冀州休矣!”
于是与无数不愿事袁绍者弃官而去。袁绍引大军至邺城,韩馥接住,而后袁绍以大军震慑群臣,又自领冀州牧,命韩馥为奋威将军,令沮授,逢纪,许攸,荀谌,辛评等分掌州事,把韩馥架空,尽夺韩馥之权。韩馥懊恼无及,便护了家了,欲离开邺城往投陈留太守张邈。
其时耿武与关纯见得袁绍喧宾夺主,毫不容情,不由大怒,便身怀利刃,以有要事相告为由拜见袁绍,待袁绍接见之时,拨出短刃刺杀袁绍,幸好袁绍也是自幼习武之人,又身着金甲,短刃一刺不入,袁绍便躲到一旁,身后文丑与高览二将纵身一跃,擒住耿武关纯。
袁绍面色铁青,心想,得亏哥们我还练过啊,不然,不被你们整死啊?当下一挥手道:“拖下去砍了!”又派人大肆搜捕同党,邺城中人人自危。
袁绍本欲借题发挥,顺便把韩馥一家也河蟹算了,沮授劝道:“即夺其地,还望手下容情,放过韩馥一家,否则天下难服!”袁绍遂罢了此意。
袁绍新得了冀州,方才一扫郁郁之气,一时间志得意满,冀州又是富州,于是各路豪杰感袁绍天下名门之后,待遇好,工作环境也好,便纷纷来投。
袁术在南阳,闻得自家兄弟夺了冀州,虽然挺嫉妒,但更多却是高兴,毕竟一笔写不出二个袁字来啊!冀州自古便是产马之地。袁术军在南阳,无马,心想兄弟得了冀州,找他要点马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嗯,也不要多,就千八百匹吧!于是兴冲冲的给袁绍写了封信,先是祝贺袁绍得了冀州,然后又话题一转,说老哥吃肉老弟喝汤,弟弟现在在南阳日子过得苦,兄长得了天下富州,便送一千匹军马与弟弟吧!
袁绍接了信,看完了,对使者说道:“要马没有,公路不是说日子过得苦吗?我这里盐很多,你回去问他要不要?”心中却是想,我刚刚得了冀州,你便来打秋风,我辛辛苦苦赚点家业容易吗我?
使者一路风尘又跑回南阳了,袁术见使者两手空空,不由疑道:“我的马呢?”
使者把袁绍的原话一说,只把袁术气得暴跳如雷,大骂道:“袁本初,日后别怪我不讲兄弟之情!”
自此之后,兄弟不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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