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这句话一下子惊醒了秦玉关,他用好像从不认识上岛樱花的眼神看着她,眼神痴呆中带着失望的痛。
不要埋怨秦玉关会有这种感觉,他身边的女人是不少。说的夸张些,基本上都是哭着喊着追着他,这才养成了他在女人面前‘狂妄自大’的心态。不过,一旦有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主动说要离开后,他也会和世上所有被女人踹开的男人一样,心里会发酸会吃味会心里不得劲的疼,这从姚迪嫁给陈焕宏那件事上可以看出。男人都是这样的,是一种自私而霸占性极强的东东……你也是。
“嗯,我应该和他说一句。”听到山口的话后,樱花温柔的点了一下头,仰首喝掉杯中红酒,慢慢走到秦玉关面前后,捧起他的脸慢慢的将红唇贴近。
幽幽的冷香从秦玉关的鼻子钻入,带着一股他好像很熟悉的味道。樱花那柔软的红唇,缓慢而坚决的堵住他的嘴,舌头很是熟练的拨开他的牙关,稍微有些苦涩的红酒,与她甜甜地香津融合着,就这样渡入他的嘴里。
出于下意识的,秦玉关喉结一动,那口红酒就像是清泉一样流进心扉。
“好了,请你再也不要用你的牵挂来打搅我的生活了。我的死已经帮我找到了我的爱,你只要帮我好好对待左右兄弟,就算是偿还你欠我的那些了。”樱花最后在傻歪歪的秦玉关脸颊一吻:“我在下面,不会再想起你,希望你也不要再用对我的愧疚来打搅我的幸福。秦君,保重。”
樱花说完,再也不看秦玉关一眼,脚步有些雀跃的回到山口身边,两个人相偎相依着,一起走进了那道暗红色的亮光中,然后消失不见。
秦玉关的视觉再次陷入了黑暗。如果不是口齿间还存留着红酒的醇香,那个神秘的鼓点一直在咚咚的敲个不停,他肯定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幻觉。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上岛樱花消失的地方,过了很久,他才蓦然一声轻笑,缓缓的说:“迎夏,真的谢谢你。为了解开我心中的纠结,你们竟然在我眼前排演了这样一场让我终身难忘的戏。唉,这一切都怪我,正是因为我的放不开,才逼得你们想出这种办法。”
咚咚的鼓点,在秦玉关叫出‘迎夏’这两个字后,就已经停下了,等他把话说完,一直躲在一边面红耳赤的迎夏,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怯怯的问:“小、小表哥,你是怎么看出这是一场戏的?我觉得我们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你刚才眼中的迷离,也证明你的确看到、并走进了那个世界……可为什么你的心神没有被慑住,还、还知道我在这儿?哦,我知道了,问题出在宁姐身上,她不该过来喂你酒喝!是我忽视了你们在一起的习惯,她喂你酒时的动作,肯定让你感到了熟悉。”
“不是。”黑暗中,秦玉关摇摇头:“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出上岛樱花就是苏宁,包括她喂我酒时。虽然我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熟悉,但我刚才的确沉浸在了她就是上岛樱花的幻觉中,一直到她们离开,我都是这样认为的。”
“那你怎么忽然清醒了,并且一下子就知道我在你身边?”
“当我眼前重新陷入黑暗,我开始会重新思考时,忽然嗅到了我很熟悉的味道。”秦玉关转过头,看着黑暗中的迎夏:“傻丫头,你在明珠受伤后,我曾经和你同床共枕那么多天,对于你的体香是再也熟悉不过了。一旦有了自己是思想后,我马上就知道了你就在我身边,由此推断出刚才我看到的那一幕,绝对是你们搞出的把戏。”
“唉,”迎夏放下手中的鼓槌,摸黑走到秦玉关身边,缓缓的跪在床前把头伏在他胸膛,幽幽的叹口气说:“看来是我疏忽你啦啊,没想到你的嗅觉这样灵敏,你的意志力这样坚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了过来。”
“别忘了我什么出身。”好好睡了一觉的秦玉关,虽然很想再欣赏一次刚才那给他巨大视觉冲击的艳舞,但一想到自己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清醒过来,尽管这肯定会打击这些用心良苦的女人们,可还是忍不住得意的吹嘘:“我可是华夏最优秀的特种兵之一,曾经在各种环境里受过最严酷的训练,使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保持最大的冷静。嘿嘿,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你说呢,迎夏?”
“那可不一定。”
“怎么个不一定法?”秦玉关有些奇怪的说:“我这不是很快就识破了你们的把戏吗?迎夏,你不会是想让苏宁她们重新给我上演一次激情艳舞吧?如果
那样的话,我倒是很期盼啊很期盼。”
“这次不会是让她们来上演啦。”黑暗中,迎夏的声音忽然有些腻:“而是由我亲自出马。”
“呵呵,要是单论施展女人的媚惑,你可不如苏宁。何况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哪怕是你使出在蜀中学到的蛊术,也不可能让我的灵台失明啦。”秦玉关很‘好心’的提醒迎夏:“所以啊,你还是不要给我表演啦……”
“这次不是表演,”迎夏伸手轻轻堵住秦玉关的嘴,软软的声音:“用你们军人的话来说,就是实战演习。”
“实战演习?”秦玉关有些懵,还没有完全理会过迎夏的意思,就听她啪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屋子左面的墙壁上,攸地亮起一盏灯,一盏充满暧昧色调的橙红色壁灯。然后,他就看到身穿一袭白袍,黑发披肩好像是个仙子似迎夏站起,微微垂下的眼帘遮住了那双黑眸,一丝羞涩噙在嘴角,似笑非笑。
“迎夏,你这是要干嘛?”看到迎夏脸上露出这个表情,再联想到她刚才说的‘实战演习’的话,秦玉关心里咚的一跳,马上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迎夏没有回答秦玉关的话,只是舒展双臂缓缓转了个身。当她再次面对秦某人时,身上的那袭白袍已经飘落地上,露出不着一缕的身体:不算太丰满、但绝对挺拔的一对高耸微微颤动着,细细的腰肢风情,完全被她那双修长而荡漾着绯红色的长腿而淹没……
迎夏站在那儿,双臂慢慢收拢掩住胸膛,双腿紧闭,身子带着明显的颤抖,梦呓般的话带着鼻音说出:“小表哥,我美吗?”
“我很想说不美,但我的良心会谴责我那样做。”怔怔的看了人家老大一会儿了,秦玉关才扭过头,很诚恳的说:“迎夏,穿上衣服好不好?虽然现在你名义上是我的妻子,我也知道你想用这种方式来帮我走出愧对樱花的心结。可当你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心里还是过不去你是我表妹的那一关。”
“唉,”迎夏低低的一声叹息,雪白的小脚丫踩在猩红色的地毯上,走到床前慢慢伏下身子,将少女的胸膛埋在秦玉关的身上,柔声说:“我名义上是你的妻子,就像是名义上是你的小表妹一样啦。从我基因再也没有和你有关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把自己交给你啦。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对樱花的死很愧疚,你一直在自责,可你有没有想过,爱你的女人除了她之外还有我和宁姐她们。小表哥,我一点也不信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不如一个樱花,她可以为你去死,我们也同样。”
“不知道你想过没有,”迎夏的手轻抚过秦玉关的脸颊,顺着他的下巴放在胸膛上,替他挑开一颗衬衣上的钮扣:“为了让你从樱花之死的愧疚中解脱出来,我们这些人绞尽了脑汁,觉得还是用女人的法子来解决女人给你系下的心结。如果我、我这样做都不行的话,那我们还会尝试更多的办法,比方我去……死。看看我的死和樱花的死,哪一个才会让你更内疚。”
“迎夏,你胡说什么?千万别胡闹!我只是对她愧疚而已,根本没有到达你们所说的这个地步。”秦玉关扭过头,眼神很清澈的盯着昂起头的迎夏:“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嗯,我相信你。”迎夏竖起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小表哥,其实偿还樱花的办法有很多种,而且大家一直都在努力。比方暮雪姐姐主动把她葬在秦家祖坟,比方宁姐现在已经查到杀害她的那个人下落,我们都在帮你偿还你欠下的这些债,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法子。如果这样你还不能解开她给你系上的心结,那我们也太失败了……”
“苏宁已经查到那个人的下落了?”秦玉关刚说到这儿,却被迎夏打断:“我们都在努力,用自己的办法努力着。”
宋迎夏说着,螓首低下,嫣红的嘴唇顺着秦玉关裸露的胸膛,一路向上,动作生涩而紧张,却偏偏最能激起男人的欲火:“哥,要我,要了我后忘记樱花,好么?我们真的在用尽所有来证明,我们才是最值得你用生命去爱的人,没有谁可以比我们更让你牵挂,哪怕她是为你而死的上岛樱花……”
“你们才是最值得我用生命去爱的人,没有谁可以比你们更让我牵挂。”秦玉关喃喃的重复了这一句,在迎夏那绝对生涩的挑逗中,对上岛樱花所有的愧疚,就像是被阳光轰然劈开漫天的阴霾,眨眼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感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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