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境索情
陆莳千这两天睡得很不安稳,米修亚的巨变,就像压在她身上一块巨石,给她带来压力的同时,也促她奋进。
最近需要她考虑的事情太多,随着人口增多,地下城显然不适合再居住下去,食物和水源缺乏,也成为首要大事,地下城时无法待下去了,久不见阳光,许多人也无法忍受;混沌者那边自米修亚进化后,全部都蜗居于巢穴不出来,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也需要提前准备,一切迹象表明,要做好长期备战的打算;选择新的居住地点,建造新的格局,安抚人心,稳定生产一切都需要稳定下来,而这些都需要她走一趟程序.......其中诸多辛苦,难以言喻。众位美男们虽是无比心疼她,但却出奇地达成一致,没有任何人绚私,除了偶尔提出几个实施办法,他们都不插手此事。
除了这些,她还要提高自己的实力,大量地从白和死神他们那里学习策略,学习阵法同军事布局,还要同他们对战、打斗。
美男们教她时,也个个都变了样,决不允许她偷懒过关,一切皆要尽善尽美,越是心疼,便越是压榨她的潜力能力。
一时间,众男子同她亦师亦友又似情人,时多接触,倒也有另外一番情意在里面。
时而便见她一一或是激情论辩,或是拼剑舞刀,或是指点江山,或是躺在死神腿上听其他人高论,或是被白圈在怀里细细琢磨......种种姿态,皆是越来越放达,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耀眼。
所以她每日便忙得像个陀螺,每天只有一两小时休息时间,更多时候是好几天不休息。
她对自己要求很高,凡事力求最好。
亏得她是个中级神,能够抗下来,但这样高强度高频率,也极为劳心劳力,难以忍受。
这样一连几个月,他们已经从地下城搬出来,在朝凤就近建造了一个大的据点,名叫苏城,复苏的苏,代表着人们期望。
偌大大宇,曾经的超级位面,如今却是残垣断壁四处都是,居民死的死,逃的逃,躲的躲,在混沌者的淫威下,显得惨淡无比,大宇昔日的繁华复苏,是现留在大宇上人们的全部希望。
苏城中现有三亿人口,同混沌者比起来,实在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基数。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魔兽填充进来,苏城也开始富有生气。
越来越多的人逃出大宇,但越来越多的魔兽却匆匆从各大位面赶来,这不得不说是件奇事。
苏城已经占地千万于平方千米,各处都附着防御法阵,每十米一哨。
士兵二十人为一队,一百人为一班,一千人为一纵,一万人为一排,十万人为一连,百万人为一田,千万人为一旅,亿人为一师,层层管理,强者上位,由秦星洛总指挥。
魔兽幻兽差不多,二十兽为一队,一百兽为一班,一千兽为一纵,一万兽为一排,十万兽为一连,百万兽为一田,千万兽为一旅,亿兽为一师,十亿兽为一军,百亿兽为一总,可分一总至十总,强者上位,十大凶兽为各总指挥,战时可灵和发挥,归属者为陆莳千,全总指挥为白。讲究相互配合,配合人类,同时也配合其他幻兽。
死神属下的执行者也归于陆莳千名下,总指挥为死神,作为突击部队,在必要时给予帮助,毕竟他们还担任着维持其他世界的职责,不能过多使用。
自契约后,双如月属下虫族归属陆莳千名下,总指挥为双如月,作为特种部队,在必要时给予帮助,他们同样也要维持双如月所创世界秩序,亦不可多使用。
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但陆莳千的不安却也越发地重起来,混沌者已经沉寂三个月,想必再度发难时,定会一鸣惊人。
需要各方面多家防范。
她将自己紧绷得如同发条。
这日她好不容易闭上眼休息,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轻轻一叹,将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抚上了她的容颜。
那人动作是那么轻,那么缓,那么柔,仿佛抚摸着这世界最娇贵的花朵,全心全意,细细如尘。
陆莳千猛地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的绚丽。
以深红打底,上印白鸟朝凤的长袍铺展开来,散落地板上,长长的黑发散落在袍子上!彩色的艳丽,黑色的浓郁。
一双绿色的眼睛似宝石般飘落晶莹,一双桃花媚眼,更添风情。
里面则穿着黑色衬衣,压得住色彩的绚丽。
肌肤晶莹,那骨骼更是极为清奇的,陪着他眼眸的凌波秒转,更显诱人。
衣服再怎么好看,也比不过人的风流妩媚。
见陆莳千醒来,那美人儿便抛去一个媚眼,将身子往她怀中一挤一压,娇嗔道:“小千千,抱抱人家嘛。”
陆莳千嘴角一扯,这厮是勾引,明晃晃地勾引。
彼时,陆莳千只穿了件短而薄的贴身里衣,被美人一挤,一蹭,便松散了些,露出深深地乳沟,两团柔软,也恰被压住。
那华衣美人儿的眼眸,顿时深了,若细细观察,还能见其吞咽口水。
此即,陆莳千穿了件单薄小衣,似露非露,刚刚醒来有些迷糊,似熏微熏,黑发绕肩部,对比惊人,单薄被单下,起伏线条,勾魂夺魄。
到底是谁诱惑了谁,是谁迷例了谁?
美人儿心跳加速,不愿起身。
“离境,你搞什么鬼?”陆莳千低头看着这个不施胭脂也妩媚的男子,有些无奈。
“小千千,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你难道不希望我陪陪你吗?”离境抛出一个媚眼,手一勾,半个肩膀便露出来,果然莹白如玉,好皮肤!
陆莳千嘴角又是一扯,不由看看窗外的满月:“离境,你在月圆之夜,都会这样的一一热情?”其实是发情。
离境嘟起红唇,修长的手指在陆莳千锁骨处画圈圈:“小千千,我这是积劳成疾,病入膏肓,只有你才能医治。”
陆莳千抓住他的手指:“怎样医治?”
离境媚眼一抛,百样妩媚,千般风情地说道:“用你的身体!”
说完巧力一压,将陆莳千压于身下,软玉温香,抱满怀。
陆莳千想推他,但见他眼中深深情意,却怎么也下不去手!这个男人,总将心思藏在妩媚后面,别扭地表达着自己的关心,罢了,由他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陆莳千双手枕于头下,问道。
心......心思被猜中,离境有瞬问无言,随后便是嫣然笑道:“没啥,见你精神甚好,可能愿意同我风流一度。”说完这话,他心中便鄙视起自己来,明明是见她太累,想关心关心她,说点上道的话,怎么一出。就成了这个,该死的。
陆莳千暗暗好笑,倒也接受了这别扭的好意。
不过这厮这么躺在她胸口上,真的没问题么?
她此刻看不见,离境那绯红如火烧云的脸。
这厮虽是烟视媚行,顾盼间妩媚多情,言语大胆多挑逗,但从来都是只说不做,这样大喇喇地躺在一个女子的胸脯上,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之前陆莳千对他多有防备,不许靠近,多次而不得,现如今,才许近身,他的心,那是怦怦乱跳着。
女子美好的幽香只冲他的鼻子,刺激着他的神经,脸下的柔然高耸,更让他气血翻滚不已。
这是何等陌生而混乱的反应啊!
——但是,真不想起身!
怪不得白和死神他们日日霸占着她,怪不得青龙和卫墨时不时忍耐不住进入她的房间,只说着感觉,便叫人留恋,只觉浑身的肌肤,粘了她就不愿放开。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也是当了神王的,也是统领过一干神众的,昔日他远远旁观,见人从恩爱到背叛,并非对情欲一事没半分了解,反而是见得太多了,心便变得坚硬了,他妩媚自若,那情欲之事,却不愿粘上一星半点。
但初初接触,却觉这滋味儿,竟然是如此让人沉浸迷恋。
“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耐,我就不是男人了,小千千,我想要你,我想摸你。”离境说完,便用颤抖的手覆上了陆莳千的胸脯。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似乎有什么从他的双手贯穿了整个身体!
难以言说的悸动感!
离境忽而妩媚的,痴痴的一笑:“小千千,我摸到了!”
陆莳千嘴角又是一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厮是单纯呢,还是傻呢?
直接去摸人胸脯,那可是只有色狼才会干的事儿(她忘记了,死神第一次摸他,也是摸上了胸脯),低头,见他双眼脉脉含情,心中一悸,不由吻上了那双红唇。
比想象中的要柔韧,甚至有种处男的无措,远远没有白的吻技高超,和死神相比更所差甚远(白那是天资聪颖,不学便会,死神那是后来居上,学习能力惊人)。
简直难以想象,这竟然是一个常常媚视众人男子的吻。
吻落下的那一刻,离境眼睛微微瞪起。
他只觉有一只柔然的香舌在舔着他的唇,酥麻着一片痒,尔后那舌便入了他的口腔,缠住了他的舌,四下里扫着。
他只觉自己浑身似乎起了火,难受得如火烤一般,他呜呜地叫着,不自觉地扭动,衣衫便开了,那件华丽的衣服,便不知不觉地脱了开来。
难以言喻,难以言喻,只想扭动,只想紧紧地抱住,只想随着她的吻,载浮载沉。
他那纤长而有力的腰身一扭,满头的发便散在他身上,双眼似眯非眯,或者只有这时,他这媚,才发自内心的惊心动魄。
看来人的性格无法改变,妖的人,会更妖,媚的人,会更媚,何况这厮本来闷骚,此刻便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缠着她,抱着她,满心欢心。
这样的亲近,他贴着她,这样的亲密。
这果然是种美好至极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接受了他,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么?
他抬起媚得惊人的眼,问道:“小千千,你爱我吗?”
曾经,他远离这个词,甚至鄙视这个词,但现在他却向往这个词,它曾经让他疯狂,让他以女子的身份,对陆莳千喊出了爱。
现在,他想知道答案。
“我一一”爱他吗?不爱吗?也许。他一直在她身边,媚言媚语,摇曳多姿,给她的生活增添了许多趣味,可难道仅仅只是这样么?那日在轮回之门中的告白,她不是也心悸了么:“有一点爱你。”
“有一点呢,也好。”离境妩媚地笑着,纵然有一点,也可以变成很多很多,这一点儿,总比一点没有好万倍。
他反客为主,压在她身上,腰一扭一扭:“但这个答案却让我不满意呢小千千,你教会了我亲吻,我回报给你呀。”
媚,极度的媚,发丝缠绕,身姿相叠一一空气中,热度猛增。
他回吻住了她。
同被吻相比,主动去吻更多了丝难以克制,更多了许多激情,更叫人难以把控。
她的唇,那样的软,那样的甜,含在嘴中,怎么也吸不够,她的舌,那样的滑,那样的美妙,追逐纠缠,就像追不完的美梦。
媚啊,真媚,也不知此刻是他媚,还是她媚。
磨蹭间,双方衣衫都不整,他皮肤刚刚触到她的,那无比的刺激,让他喵喵叫起来。
真的好美,好美。
就在离境心旗摇曳,情不自禁,想要发骚之际,门啪啪地敲响。
“主人,你订下的时间到了。”门外,玄武眉头微微皱了下,又是这种紊乱的气息,啊,里面的男子太激动了,血压快逼近临界点,这功夫一一果然惨绝人寰,但为什么包括白大哥在内,大家都爱练呢,而且一练就是整夜,第二日便有止不住的好心情,奇怪,奇怪.....
“玄武,主人在里面做什么?好像有什么怪怪的味道。”朱雀好奇地瞪大眼睛问道。
“练功。”玄武有些不确定。
“可是——”朱雀还想再问。
淡定的玄武不淡定了,啪地一声,碰地一声,玉笛敲打在某个好奇宝宝的头上。
“我操啊,很痛啊!”朱雀顿时大叫。
“碰!”又是一声,但似乎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爷,我词候得怎么样?”离境并不起身,任胸膛流露许多风光。
陆莳千也松了口气,站起身穿上衣服,对趴在床上的离境道:“还不错,小身段很销魂。”说完,嘴角翘起,出门开始忙碌。
陆莳千刚出去,离境也弯起嘴角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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