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到齐镜那一霎,我快速朝他跑了过去,一把扑在他怀中,先前本来还算正常的情绪,可在看到他那一霎。[超多好]彻底泪如雨下,我说:“你去哪里了?你怎么忽然间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打算把我一个人丢这里呢,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你知道我等你很久了吗?”
我接二连三说了好多话,齐镜用力抱了我许久,他将我送开,脸色不是很好的问:“怎么没有给我电话?”
我摸着眼泪说:“我忘记带了。”
齐镜脸色一黑对我直接开口吼说:“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明知道自己没有带手机。还敢到处乱走,一时没看到你人,转眼就不见了,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当这是你家,你熟悉这里的语言吗?你记得回家的路吗?你身上有钱吗?你什么都不带,你就敢一个人乱走,周宴宴,你是要气死我吗?”
我没想到他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而且是朝我直接吼了出来,我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连哭都不敢了,只能满脸委屈的看向他,等着他消下火再说话。
一旁的保安大约是误以为我和齐镜正在吵架,他继续用那别别扭扭的语言和齐镜开口,齐镜本来所有心思正全部放在我身上,听到那保安的话,立马用那保安所说的语言和他对话着。
那保安在齐镜开口那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大约是有些意外他懂他的语言,两人说了几句后,齐镜说了一句类似谢谢的话,那男人指着我后,对齐镜说着什么,然后握住了他手。两人再次交谈几句那外国人对我友好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前一刻对别人还满脸微笑的齐镜,在看到我时脸又恢复了冰点。
他见我一头雾水,解释说:“刚才那个保安说的是德语,在瑞士这边百分之六十的人是说瑞士德语,其次才是英语,他说看到你在商场内来来回回转了很久,就明白你是迷路了,所以才会主动问你需要什么帮助,你和他说英文并没有用。”
我看到齐镜脸色还有些冷,不敢太大声说话,只能小声说:“我当时只是对这里的啤酒塔非常好奇。我没想到过去看了一会。你就不见了。”
齐镜说:“下次还敢吗?你知道丢了的话会发生什么吗?”
我说:“什么?”
齐镜说:“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个异国人和家人来这里旅行,因为走散了,在这边等了两个月,始终没有等来家人,最终成为这里的流浪汉,有一天,饿死在天桥下,周宴宴,如果你运气稍微差一点,这个人就是你的下场。”
我打了寒颤,彻底被齐镜的话给吓到了,脸色煞白看向他。
他注意到我脸色,脸上的严肃也终于放松了下了,他问:“下次还敢吗?”
我立马摇头,生怕这摇头显得太过悔过得单薄,没有说服力,我赶紧伸出手对齐镜发誓说:“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今后一定老老实实跟在你身后,再也不敢三心二意,也不敢东张西望了。”
齐镜说:“你应该发誓学好这里的德语和英语,我不可能永远都跟在你身后,你也需要单独一个人出门。”
我拉着他手摇晃着说:“好啦,好啦,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学好这里的德语和英语,我发誓发誓。”
齐镜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彻底缓和下来,视线在我身上上下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安全,见我一切都正常,才牵住我手,说了一句:“走吧。”
我感觉他握住我手的手,有点发紧,特别用力,我都感觉我骨头由于他手上的力道而发疼。
我侧脸看向齐镜,发现他脸色恢复了严肃,他薄唇紧抿,我以为他还在害怕,便轻松的笑着说:“你干嘛着这幅样子?我不是没丢吗?我相信就算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一天走失了,你总会找到我,我也会找到你,丢不了的,我顶多下次就跟在你身后哪儿也不去,或者你在我身上安和卫星,这样我在哪里,你都能够第一时间找到我了,也不用再担心我会走丢了是不是?”
齐镜听了我话,紧绷的侧脸仍旧没有缓和,而是敷衍的嗯了一声,仍旧自己走自己的,没有看我。
我们回到家以后,齐镜特别异常,情绪特别异常,晚上的时候,我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刚到达床上,他朝脱掉了我的吊带睡衣,从我颈脖后面吻着我,我被他吻得身体一阵敏感收缩着,他沿着我的颈脖吻到我背脊,我坐床上微微侧脸去看身后的齐镜,他忽然握住了我脸,从后面吻住了我的唇。
到最后,一切都发生的顺顺利利,如鱼得水,房间内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把折腾我到达大半夜,折腾得我全身酸痛再也不想动的时候,他还在我耳部位置声音沙哑说:“宴宴。”
我困得迷迷糊糊,睁开眼喘息着看向他,他动了一下,我身体又是一阵水深火热,我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喘着气求饶说:“齐镜,我好累啊,我不想要了,我们休息吧。”
可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只是不断刺激着我,让我要死要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干脆只能无力的喘息着,承受着齐镜所有的一切。
在他家将我榨干终于放过我那一刻,齐镜抱着我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因为此时的我连睁开,更别说打起精神去听他说的话了。
早上醒来,我躺在温暖的被窝内,刚动两下,便感觉身体一阵阵酸软和酸疼,我想到昨天夜晚的一切,忽然觉得齐镜昨天那么热情一定是因为我走丢的事情而故意折磨我,他这人也太太太阴险了!来尽低划。
我下楼后,齐镜正精神饱满的坐在餐桌旁悠闲的翻着报纸,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种事情明明是男人全程在活动,怎么他一点事情都没有,我反而像是被人给拆掉重新装了?
我正全身酸软的朝着餐桌走去时,这里的仆人感觉到我走路的异样,用英文问我退是怎么了。
那仆人话一出,我立马尴尬笑着说:“没事,没事,可能是昨天再买面走太久了,退有点酸的缘故。”
那仆人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径直入了厨房。
我刚坐下,对着对面正看报纸的齐镜做着鬼脸时,齐镜忽然将报纸放下,正好看到我神情扭曲,像是中风了一般的脸。
他就盯着我老半天没有笑容,我觉得有点无趣,便揉了揉脸,恢复了正常,同样严肃的和他对视着。
他将面前两本书递给了我,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问:“什么东西?”
齐镜不说话,可眼神在示意我自己看,我将两本书打开后,里面全部都是德语教学,我说:“不要吧?还真要我学?”
齐镜说:“你不学难道真想有一天走丢了,流浪在街头,然后饿死那样的下场吗?”
我抓了抓头发,犹犹豫豫说:“这个,我肯定不想。”
齐镜说:“不想就老老实实学,在一个月内我必须要见到你德语和英语成熟。
我说:“这么苛刻?我又不是天才,最起码两个月吧?”
齐镜严肃的说:“我这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而是很认真的再和你说这个问题,你明白吗?”
虽然我很明白,可我不甘心,我没认同他这句话。
齐镜也根本不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对我说:“这几天我会安排你的德语和英语老师,今后,每天四节课,没完成老师安排下来的课程与任务,或者有任何偷懒的不用功的迹象。”
他指着我面前丰盛的早餐说:“不准吃饭,我也不会带你出去玩,甚至是不准你出门。”
我说:“你这是法西斯暴政,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权?我为什么不准我吃饭,不准我出门?凭是什么?”
齐镜端起桌上一杯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凭什么?”
我说:“对啊,凭什么?”
齐镜说:“凭我是你男人这个理由够吗?”
我听到他这句话,本来满腔的怒意与愤愤不平,被他这句话瞬间消散得如天间被风吹散的云,我喜滋滋的说:“这个嘛,你是不是我男人我在考虑考虑。”
齐镜忽然朝我靠近,脸离我只有几厘米远,他说:“难道昨天夜晚还不能让你深刻的意识到,我是你的男人这件事情吗?”
我望着他眼睛内升起一簇邪恶的火光,当即便愣愣的点头说:“意识到了,我已经意识到了。”
我想到现在还火辣辣疼的下体,和酸疼的全身,立马又补了一句:“太深刻了,这样的深刻不需要第二回。”
齐镜听了我的话,拍了拍我脑袋,像是拍哈巴狗一样说:“嗯,乖,深刻的意识到就好,我就怕你还不够深刻意识呢。”
我呵呵尴尬的笑了两声,男人真是衣冠禽兽的畜生!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这句话还是不敢说出来,便低头吃着我这顿可能今后最后一顿悠闲的早餐了,吃几口小米粥后,又瞟了两眼那两本厚厚的教材,瞬间打了个寒颤,在心里想着,二十三岁了,还要学习,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果然我猜测的很对,之后的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两个授课老师,一个负责我德语,另一个负责我英语,我英语有点基础,学起来并不难,可德语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完全就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状态。
上德语课我经常分神走神,齐镜察觉到了我这个毛病,为了纠正过来,只要一上课,不管是德语还是因为,齐镜都要坐在我身旁垂帘听政,我稍微分点神,坐在一旁悠闲看书的他,就会伸出手敲敲桌面,提醒正在要笔发呆的我注意认真听讲。
我看了他一眼,虽然并不想心甘情愿的学下去,可想到夜晚我的晚饭全部都要命的青菜萝卜,想到没有肉,我忽然觉得,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学了半个月的德语和英语,英语倒是突飞猛进了,反而是德语拖了后腿,只要弄到不明白的地方,我就会垂头丧气,满是负能量对齐镜说:“我不想学德语了,我觉得有了英语就够了,干嘛还要学德语?”
齐镜说:“这里并不是英语为母语。”
我说:“你不是懂德语吗?你在的话,我干嘛还要学德语?而且我为什么不可以慢慢学?为什么要这么快就达到要求?”
齐镜望着我许久,从我身上收回视线,翻了一页纸张说:“既然要在这里开始生活,自然要学会适应这座城市。”
我说:“我有一辈子时间,可以慢慢去适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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