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被林剑锋拉着一阵酱酱晾晾之后,萧潇正迷迷糊糊的睡着。
林剑锋突然跟她来了一句,“二楞准备今年过完年入赘到屠家了,这该有的求婚仪式还是得有,咱是不是得帮他策划一下啊。”
“嗯?啊?哦。”萧潇嗯嗯啊啊的应着,完全没听到林剑锋说什么。
林剑锋翻身直接亲了上去,一直到萧潇快窒息的挣扎才松口。
“这才结婚多久,你就想谋杀我,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想让我给她腾地儿?”
萧潇泪眼汪汪的喘匀了气,愤愤的质问林剑锋。
“呵呵。”林剑锋轻笑出声,他媳妇儿真可爱。
他现在也没有心情说二楞的事儿了,食髓知味的又闹了萧潇一回。
不出意料的,萧潇第二天起晚了……
这才刚回家第二天就起晚了,萧潇坐在床上抓着头发,林剑锋是想让她被笑话死!
她起床把袄子棉裤穿上,看到床头林剑锋放着帽子、围巾还有手套,她手一挥,不戴!
气鼓鼓的出门,不到一分钟,回房间老老实实的把帽子、围巾跟手套全戴上了,裹得严严实实的。
怄气归怄气,可不能冻坏了自己。
“萧潇起了,灶上温着饭,妈去给你端来,吃完让剑锋带你去扯布,买棉花,直接去买一身好看点的大衣也成。”
吴菊花看她出门,赶紧去灶房把一直温着的饭菜给她端了来。
“谢谢妈。”
“说啥谢。”吴桂芳笑咪咪的应了一声又去忙活其他的了。
这年轻人,睡懒觉才好,不睡懒觉孙子打哪来啊,是吧?
她巴不得小夫妻两个晚上折腾久一点,早点给她抱上胖孙子,胖孙女。
吃过饭,萧潇在家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不见林剑锋。
吴菊花一瞅,这两孩子感情好啊,就一会会不见了都要找。
她拉了拉萧潇的衣服,指指屋顶,“这爷俩捡漏呢,顺便加固一下,省的到时候下了大雪把瓦片压塌了就不好了。”
萧潇抬头一看,可不是嘛,爷俩蹲在房顶上她也不懂是在忙活啥,看着林大锤猫着腰在屋顶上走动。
“妈,咋让爸也上去了,这个事让剑锋来做不就好了,爸年纪大了,万一再闪着腰……先让爸下来吧。”
林大锤也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这时候闪着腰可是受罪。
就算萧潇有异能可以治,痛的时候也得痛掉半条命不可。
吴菊花刚想说“没事,他做惯了”,听到萧潇说年纪大了,她也不敢马虎,就连她都觉得年纪大了之后做农活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不,萧潇一说完她就让林大锤下来了。
林剑锋在屋顶上听得直想发笑,他说那么多句让他爸别上来,他爸都不听,被萧潇一句话就搞定了。
家里有个医生就是好哇。
林大锤一下来,就用手握拳捶着后腰,“害,年纪大了,不行了不行了,早两年别说干这点活,双抢都不带大喘气的。”
“赶紧歇着,都说让你做不了别逞强,你又不听。”吴菊花给他倒了水喝,关切的帮他揉腰。
萧潇去取了银针包,笑意盈盈的出来,“爸,我给您扎两针,保证您扎完跟年轻大小伙身体没差。”
“那感情好,萧潇快来。”
吴菊花笑眯了眼,拍着林大锤让他背过身去。
“去房里吧,背上、腿上都扎几针,顺便看看有没有啥老毛病,咱一次性搞定。”萧潇说的俏皮。
林大锤心里听得熨帖,“这有了儿媳妇就是不一样,生个儿子吧,除了给钱,都不知道关心一声。”
他没有压低声音,给在屋顶上的林剑锋听得一清二楚,哭笑不得,这还叫没关心?又不是人人都有像萧潇那样的技术。
给林大锤施完针后,萧潇又给吴菊花把了脉。
“您这是不是年轻的时候月子没坐好啊?身体看着底子有些虚。”萧潇斟酌着开口。
说好听点是月子没坐好,说不好听的,就是给人做儿媳妇的时候被磋磨了。
吴菊花自己也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听萧潇这么说,她满不在乎的说:“害,都是些老毛病了,那时候赶上双抢,也没那么好的条件给我坐月子。”
双抢?
林剑锋的生日明明是在年后,她这怕是小月子伤了身吧?
吴菊花看似不在意,假装关心似的坐在床边上的时候,伸手不着痕迹的在林大锤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软肉。
想到那个已经成型了的女儿她就来气!
林大锤疼的趴在床上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这么多年他也没敢顶撞媳妇儿一声,什么事都听媳妇儿的,除了疼媳妇儿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觉得亏欠。
前前后后三个孩子,只保住了林剑锋这一个,都怪他这个做爹的没当好,保护不了她们,他现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萧潇赶紧打圆场,“没事儿,妈,等会爸身上的针拔了,我给你来几针,保证这身体比年轻人都要好。”
她捻着针,分出一丝异能在林大锤身体里游走了一圈,帮他把旧疾都治好了个七七八八。
“哎呀,萧潇,你这动针的时候我咋感觉全身上下热热的?”林大锤大呼惊奇。
萧潇笑着说:“这针啊,扎到穴位里面,一行针,身体里面气血就动,就会有这种热热的感觉,我这功夫还不算到家,我老师那才是高手。”
“名师出高徒,你要是学的不好,能在市人民医院做主任?能管着那么多医生?”林大锤不赞同的反驳。
他儿媳妇多有能耐他可是在老友圈炫耀好久了,夸儿子都没那么夸过,这一点上,他不允许萧潇妄自菲薄!
很快,萧潇拔了针,床上换了人躺。
“爸,你活动活动,看看感觉怎么样,待会去看看剑锋那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萧潇故意支走林大锤。
林大锤应了一声,就活动着手脚出门了,真轻快,感觉身上没扎针以前像挂了十几斤的负重,扎完针那些负重全卸掉了。
等他出去以后,萧潇仔仔细细的给吴菊花把了脉。
“妈,你现在每次来月事还疼的厉害吧?”虽是询问,语气却异常肯定。
问的吴菊花眼泪直接从眼角滑了下来,“痛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也没想看好它,它这么痛着,我才能感觉到,才能记住,我原来也是有过女儿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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