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的空地上,是被扒光了衣服的一群女人。刚刚提上裤子的一群**们,淫笑着开始对跪在地上的其他村民们呼喝:“特么的!粮食交不出来,钱难道也没有吗?”
一个为首的壮汉腰间别着火枪,手里拎着一把长刀,走到跪着的人群之中,一把抓起了一个老头儿。
他恶狠狠的把老头儿摔在地上,村子里孩童的哭声更大了一些。所有人都不敢抬头,甚至连求情的人都没有。
“再不把你们藏的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我就杀了他!”壮汉用刀尖指着那个老头,对着所有人吼叫道。
“大人,大人!真的没有了!我们家所有的东西,所有的都交出来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老头趴在地上,哭着求饶。
“都特么的没有了,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壮汉狞笑着将长刀向前一推,就穿过了老头的胸膛。
登时,这老头就没了挣扎的力气,头也侧歪垂下,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就死透了。
“赶紧拿钱!不然就和他一个下场!”这壮汉抽出刀来,甩掉了上面的鲜血,继续大声的恐吓道:“再不交出来,就杀孩子了!”
“怕不是真没钱了吧?”一个抱着火枪的恶匪小声对旁边的同伙滴咕道:“都特么的逼成这样了,也不见几个铜子儿。”
“估计是了,不过这些烂货,不吓唬吓唬,怎么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威风?嘿嘿,刚才那娘们儿……你不也试过了?”那同伴按着腰间的大刀,得意的说道。
“嘿嘿嘿!开始还叫的惨,后来不也老实了?俩耳光抽下去,屁也不敢放一个了。”抱着枪的匪徒淫笑着点头。
“哈哈哈!”同伴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在这里作威作福已经半年了,官府都不敢过问,哪个敢管?
之前为了敲骨吸髓,他们也只是抢粮食抢钱货,这两个月钱是越来越少了,东西也少了许多,为了榨取更多的油水,同时也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这些人就开始祸害起女人来了。
地上还有两个反抗的男人的尸体,血迹都干涸了。山匪几十个,比村子里的青壮多上不少,而且有枪有刀的,装备也更精良,战力也更强。反抗的人一般都会被杀,就好像躺在地上的这两个一样。
“啊!”一个没了衣服的女人疯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向了一个距离她最近的匪兵。
那匪兵咧开大嘴,抽出长刀一噼,女人身上喷溅出鲜血,惨叫着倒下去没了声音。
更多的匪兵跟着笑了起来,这是他们的日常,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在这样的乱世里生活,他们已经算是快活的了。
杀人放火,快意恩仇,每天就是欺凌弱小,占别人老婆的便宜,这日子过的有什么可抱怨的?
“嘿嘿嘿!够劲儿。”看到一个女人被砍死在不远处,这些已经不再是人的土匪们,也只是发出赞叹而已。
“再不给钱!烧了你们的屋子!”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走到前面,一脚踢在一个老头的脸上,踢的对方趴在地上吐出带血的牙齿。
“对!烧了!烧了!”围在周围的土匪们跟着叫嚣,生怕事情不大,显不出他们的残忍本事。
“可不敢啊!可不敢烧啊!”跪在地上的乡民们哭喊着哀求,纷纷把藏起来的一些东西丢了出来:“就剩这么多了,就只有这么多了。”
其实,这丢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藏起来的咸鱼海货,也有破布渔网,线头剪刀。唯一算是东西的,也不过就是个银戒指。
总之,就是一堆破烂,
捡起了那个银戒指,吹了吹塞进怀中,壮汉对着那些破烂啐了一口,继续骂道:“呸!一群守财奴!不见棺材不掉泪!特妈的,不砍死几个就不舒服!”
“这不是又掏出来点儿东西吗!再找找!没准还有呢。”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坏笑着给壮汉出主意。
“嗯!有道理!”壮汉坏笑着点了点头,又看向了那些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的村民:“这不是藏了东西吗?不老实对吧?你们肯定还藏了别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就挨个杀了自己找!”
哭喊声更大了,可这一次,跪着的人群里却没有人再往外扔东西了。其实,他们也真的没什么东西可以交出去了。
“贱东西!看老子再杀几个!你们就都老实了!”壮汉用手指头搓了搓鼻子,拎起了还有血迹的刀,准备再噼一个试试。
他们也是要交差的嘛,不拿些东西交给城里的当官儿的,朝廷的税赋从哪儿凑?难道要让他们自己贴钱?怎么可能?
“住手!”村口一声厉喝止住了壮汉的动作,那匪兵头子转过头来,看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面孔。
“嘿!正找你呢!杨老头!你跑了还敢回来?”放下刀,壮汉冷笑着对老渔夫扬了扬下巴:“你家那小姑娘呢?爷爷我今天宠幸宠幸,哈哈哈哈!”
他得意的大笑起来,周围的匪兵也跟着大声的笑了起来,在笑声中,一声突兀的枪响,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正笑着的一个匪兵低头看见了自己胸口上喷血的窟窿,他有些错愕,想要伸手去摸那些殷红的鲜血,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不停使唤了。
周围的匪兵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声枪响就随之传来,站在那中枪的匪兵旁边的一个同伙,脑袋就好像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样碎裂开来。
“啊!啊!”一个匪兵抽出了刀子,大喊着为自己壮胆。到现在他还没看见敌人究竟在哪儿,所以也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应对。
《诸界第一因》
结果,又是一发子弹飞来,打穿了他的脖子,鲜血顿时顺着他破烂的军装倾泻而下,宛如瀑布一般。
他丢掉了武器,双手想要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窟窿,可那些血依旧不停的从他的指缝中涌出来,无论如何都按压不住,
一直到这个时候,这些土匪们也终于意识到,敌人很多,而且装备了大量的火枪。
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郑国的官军来清剿他们了!可转念又一想,即便是那些窝囊废真的回来了,也不会一声不响就动手的。
城里的官员还指望着他们搜刮税金呢,怎么可能动他们?就算卸磨杀驴,官军也没这个战斗力啊。
“什么人!误会!都是误会!”匪徒中为首的壮汉一边弓着腰去找掩体,一边大声的呼喊。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更别提组织反击什么的了。他们和官军其实一样,也是没什么战斗力的。欺负欺负老百姓没任何问题,结阵打硬仗那就真是开玩笑了。
“大哥!枪声从北面来!我们往南面跑!”脸上有刀疤的匪徒拎着一支燧发手枪,躲在水井的后面提醒自己的老大。
壮汉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立刻呼喝自己的手下们:“都往南跑!上山!回山寨!”
一群乱了阵脚的匪徒赶紧往南跑,这一次他们倒是有了进步,因为他们终于看到了究竟是什么人在对付他们。
这些人穿着三种颜色的诡异服装,身上满是口袋,头上顶着一口铁锅,看着就和唱戏的一样傻乎乎的。
对方人似乎不多,只有两个,所以这十几个土匪不管不顾就冲了过去,想要杀掉这两个拦路的混蛋,好逃进深山里去。
可在他们越发靠近这两个不怕死的傻子的时候,这两个傻子手里那个造型奇怪的短铳就喷吐出了火舌。
本来以为这玩意儿就和燧发手枪一样,只能听个响。可真打起来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
汤姆森冲锋枪在这种距离上交战,简直就是割草机,当先开火的一个陆战队员甩掉打空了的弹匣,重新装填好弹药之后,他面前已经没有能站着的目标了。
另外个刚刚打光了最后一发子弹的陆战队员这时候才开始换弹,俩人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
当听到这连绵不绝的枪声的时候,依旧还在村子里的匪首还有同伙,立刻就没了继续突围的胆气。
笑话,只要听一听这密密麻麻的枪声,就肯定没胆子出去找死了。也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自己究竟惹到哪路神仙了。
已经有陆战队的士兵冲进村子里面,有些人开始救助那些衣不遮体的女人,有些开始控制混乱的村民。
一个山匪跪在地上,高喊着求饶,很快就有一个陆战队士兵跑到了这山匪的面前。
“饶命!饶命!”那山匪跪在地上磕头,每一次抬起头来都带着哭腔高喊:“饶了我吧!饶命!”
端着步枪的陆战队员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一片不省人事衣不遮体的女人,又看了看脚下跪拜,磕头如捣蒜的匪徒。
他的同伴正在给那些被凌辱了的女人盖上雨衣或者帐篷,他背起了步枪,从腰间抽出了S3手枪,打开了保险,对着那正磕头的山匪脑袋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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