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溪阁。
三公主整整昏迷了两天才醒。
因为是被狗咬的。
伤口太深太医不敢放松警惕,依旧派人轮流值守。
章太医也亲自配制了许多人参灵芝解毒丸,给三公主服下。
一直到出了正月,三公主没有其他症状,伤口也渐渐结痂他们才撤了下去。
施嫔见三公主安然无恙,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
她并非真的心疼公主,而是觉得这颗棋子实在好用。
这半个月,皇上隔三差五就过来。
待三公主十分关心,就连对自己好像态度也好了不少。
昨儿个皇上过来见她脸色这么憔悴,还赏了补品给她。
想到这个施嫔就美滋滋得意。
“本宫就说这法子管用吧!”
映秋赶紧上前奉承。
“娘娘果然英明!”
“这样一来,不仅叫那一位不痛快了,咱们还得了皇上的注意!”
“奴婢相信再过不久,皇上必定会重新忆起旧情!”
“娘娘的盛宠也指日可待!”
施嫔笑得更灿烂了。
“那当然!”
她起身走向窗边,推开窗户看着外面明媚的春景,眼里满是春风得意。
“春天都要来了,我也该熬出头了吧!”
映秋上前一笑。
“那奴婢就……提前恭喜娘娘了!”
施嫔正在赏景,忽然想到了什么就赶紧吩咐。
“既然要换季了!就赶紧做几套衣裳吧!”
“对了,皇上赏的补品每日给本宫炖一些!”
“这气色啊!终究不比小姑娘了,不好好保养怎么伺候皇上?”
施嫔抚摸着自己光洁细腻的脸颊,洋洋得意道。
她现在整个人都踌躇满志,对未来充满着期许渴望。
然而……
映秋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犹豫了许久她才终于开口。
“娘娘!”
“本来不该提这个,可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皇上就不提了!”
“皇后娘娘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到现在都没动静,奴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恼羞成怒或者气急败坏吗?
都没有!
甚至连四公主那儿都没什么动静。
难道她们一点儿都不在乎那条狗?
不对啊,那个小狗是四公主的心头爱,整个皇宫都知道啊!
施嫔听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
“可是……”
她忽然讽刺一笑。
“有些人就是能忍,我们也没办法!”
“可是能忍又如何呢?”
“她的狗咬伤了我的女儿,她还敢生气?”
说完,她心满意足地扶了扶发间的珠钗,一脸得意道。
“映秋啊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有空多去给本宫炖两盅补品!”
“是!”
映秋也不好再劝,行礼出去了。
施嫔不知道的是。
就在她满心以为皇后不敢拿她怎么样、甚至还对她理亏的时候。
赵君尧早已洞悉了她所做的一切。
至于这么久没动手。
也不过是不想影响三公主养伤。
毕竟是个孩子,受了惊吓又受了伤。
不宜再生事了。 ……
时间如梭,一转眼进了二月。
三公主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手臂上那么深的伤口,肯定是要留疤的。
好在太医院的医术精湛,已经给她开了药膏。
只要坚持涂抹,日子就了疤痕就会淡去不少。
她身份尊贵,未来的夫家也必不敢以此作伐。
所以这也不算什么问题。
但是。
大人能想开,小姑娘未必能。
本就自卑内向的三公主,看见自己这条手臂愈发自卑。
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与人说话交流,不见人也不见阳光,甚至连窗户都不开。
赵君尧来看了两回,心中到底还是心疼的。
毕竟是亲生女儿。
所以,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二月二龙抬头这一日。
夏如卿在御花园摆了春宴。
后宫正六品往上的都在受邀之列。
春光明媚,大家坐在御花园六角华亭的第二层阁楼上。
莺莺燕燕饮酒谈欢好不热闹。
过了一会儿,赵君尧忽然驾临。
他表情十分冰冷,身后的李盛安更是脸色发青。
后妃们顿时止了笑声,齐刷刷起身请安。
赵君尧冷着脸摆手。
“平身吧!”
那声音像一把万年冰刀,将她们击得脊背发凉。
她们也不敢坐了,就立在原地,赏春阁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下来。
赵君尧缓缓走到主位,凝着脸坐了下来。
目光如刀一般刺向施嫔。
“你可知罪?”
声音震怒,让所有人身体不由一抖。
施嫔大脑一片空白之后,故作不知地跪了下来。
“皇上!”
“臣妾……”
“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让皇上如此生气!”
“臣妾罪该万死!”
说着就叩头。
赵君尧冷笑地将一包药粉摔倒她面前的地上。
“你的确该死!”他声音冰冷。
施嫔不敢抬头,只拿余光瞥了眼拿包药粉。
还不及细看,就闻见一股特殊的味道。
她心里不由一凉。
怎么会? 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烧了啊!
皇上从哪儿弄的这么多?不可能啊!
“皇上,这是……何物?”
她声音都颤抖了。
下意识地还想狡辩。
然而赵君尧怎么可能给她机会。
他又甩出了另一包药粉。
“这一包呢?你可认得?”
她们也不敢坐了,就立在原地,赏春阁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下来。
赵君尧缓缓走到主位,凝着脸坐了下来。
目光如刀一般刺向施嫔。
“你可知罪?”
声音震怒,让所有人身体不由一抖。
施嫔大脑一片空白之后,故作不知地跪了下来。
“皇上!”
“臣妾……”
“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让皇上如此生气!”
“臣妾罪该万死!”
说着就叩头。
赵君尧冷笑地将一包药粉摔倒她面前的地上。
“你的确该死!”他声音冰冷。
施嫔不敢抬头,只拿余光瞥了眼拿包药粉。
还不及细看,就闻见一股特殊的味道。
她心里不由一凉。
怎么会? 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烧了啊!
皇上从哪儿弄的这么多?不可能啊!
“皇上,这是……何物?”
她声音都颤抖了。
下意识地还想狡辩。
然而赵君尧怎么可能给她机会。
他又甩出了另一包药粉。
“这一包呢?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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