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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应熊看为韦爵爷过来,连忙上前行礼,道:“见过韦爵爷,安阜园失火,非同小可,卑职听到消息,急忙带人过来保护公主,帮忙救火。请问爵爷,公主殿下平安吗?”
“世子如此关心公主,真是辛苦了。”
韦宇龙客气一句,便吩咐已经赶来的御前侍卫、骁骑营分守四周,协助王府之人救火。
他明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点破,更不想这个这个小乌龟费太多口舌,只是静静观察他的表演。
不久平西王府家将卫士纷纷回报,火势并未延烧,已渐渐小了下来。
吴应熊每听一人回报,脸上总微有不愉之色,显是得知尚未查到要找之人。
这时又有一名家将又奔来禀报,说道火头突然转大,似向这边延烧,最好请公主启驾,以防惊动。
吴应熊点了点头,对韦宇龙道:“韦爵爷,火头既向这边烧来,咱们还是请公主移驾罢,倘若惊吓了公主殿下,那可是罪该万死。”
“你既然要当太监,那我也拦你。”
韦宇龙心中暗暗一笑,说道:“世子,请公主移驾的事,你自己去办罢。你们是夫妻,一切好商量。深更半夜,小将可不便闯进公主房里去。”
吴应熊微一踌躇,点了点头,在房门外朗声道:“臣吴应熊在此督率人众救火,保护公主。现下火头向这边延烧,请公主移驾,以策万全。”
隔了一会,只听得房内一个娇柔的声音“嗯”的一声。
吴应熊这才推开屋门,走了进去,一个小宫女过来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
韦宇龙和百余名御前侍卫、骁骑营将官、平西王府家将都候在屋外。
过了一会,始终不闻房中有何动静。
正当大家都在好奇,这时只听得公主又叫:“你……你不能脱我衣服,不要……”
众人忍不住好笑,均觉吴应熊太过猴急,虽然公主是未婚妻子,但尚未成婚,怎能胡来?
紧接着屋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呼,然后众人道吴应熊呼哧的喘气,以及让人血脉偾张的声音。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边嘴角,均含笑意。
外面之人,谁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可这种时候,那个敢冲进去?
人家夫妻两个亲热,你难道要进去参观不成?惹恼了世子,不怕自己脑袋搬家?
只有韦宇龙微笑不语,默默的替吴应熊默哀三分钟。
过了一阵,突然之间,听得公主尖声叫道:“不能……你……不要再……”
就在大家以为吴应熊神威异常而好笑的时候,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从屋内传出,这次的惨叫却不是女子发出,而是吴应熊!
韦宇龙假装大吃一惊,手一挥,叫道:“闹出大事来啦。”
抢步入屋。几名御前侍卫和王府家将跟了进去。
只见寝室房门敞开,那个刚才关门的宫女晕倒在地上。…
而公主缩在床角,身上罩了锦被,没穿衣服都双肩和一双雪白的大腿露在被外,显然全身未穿衣衫,床上一片狼藉,尽是刚刚欢爱过的痕迹,床单上还有一朵红艳艳的梅花。
吴应熊赤身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下身全是鲜血,地上还有一柄带血的短刀。
众人见了这等情状,都惊得呆了。
王府家将忙去察看吴应熊的死活,一探鼻息,尚有呼吸,心脏也尚在跳动,却是晕了过去。
“公主殿下,你没事吧?”
韦宇龙自然不管吴应熊,先去问候公主。
“这人……这人非礼了我……他是谁?韦爵爷,快快抓了他去杀了。”
建宁面露惧色,似乎受到了惊吓。
“他便是额驸吴应熊。”
“不是的……他不是……他剥了我衣衫,强行侮辱我……这恶徒,快把他杀了……”
一众御前侍卫均感愤怒,自己奉皇命差遣,保卫公主,公主是今上御妹,金枝玉叶的贵体,却受吴应熊这小子如此侮辱,每人都可说是有亏职守。
王府家将却个个神色尴尬,内心有愧。
其中有人精明能干,心想事已至此,倘能在公主房中查到罕帖摩,至少也有些强辞夺理的余地,当下假装手忙脚乱的救护吴应熊,其实眼光四射,连床底也瞧到了,却哪里有罕帖摩的影踪?
突然之间,一名王府家将叫了起来:“世子……世子的下面……下面……”
众人忙应声看去,吴应熊下身鲜血淋漓,众人都已看到,初时还道是他非礼公主之故,这时听那人一叫,都顺着声音瞧去,只见鲜血还是在不住涌出,显是受了伤。
众家将都惊慌起来,身边携有刀伤药的,忙取出给他敷上。
韦宇龙知道计划成功,不过表现功夫还是要做,便喝道:“吴应熊对公主无礼,犯大不敬重罪,先扣押了起来,奏明皇上治罪。”
众侍卫齐声答应,上前将他拉起。
王府家将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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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确是对公主无礼,绝难抵赖。
瞧侍卫拿人,一名家将躬身说道:“韦爵爷开恩。世子受了伤,请韦爵爷准许世子回府医治。我们王爷必感大德。世子确是万分不是,还请公主宽宏大量,韦爵爷多多担代。”
“这等大罪,我们可不敢欺瞒皇上,有谁担待得起?有话到外面去说,大伙儿拥在公主卧房之中,算甚么样子?”
众家将喏喏连声,扶着吴应熊退出,众侍卫也都退出,只剩下建宁和韦宇龙二人。
等众人关门出去,韦宇龙才问道:“没被小乌龟占了便宜吧。”
“怎么会?小乌龟进来后,我便给他倒了一杯下了药的茶水。没想到他刚喝完没一会,就像疯了一样,我便把小兰推到她怀里……”
“后来呢?”
韦宇龙知道小兰就是晕在一旁的宫女,随即问道。…
“后来我怕你外面等的太久,就把他拉起来,将小兰打晕。这家伙神志不清,想非礼我,结果就被我割他的讨厌东西,让他做了太监。”
说到高兴处,建宁嘿嘿只笑。
这种事情,她说起来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还很高兴,让韦宇龙有些无奈和恶寒。
“这样就算他醒来,也无从抵赖,只是我儿子只能先姓吴了。”韦宇龙瞧着建宁的肚子,小声叹息。
“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平西王呢,我这可是一心一意为着你,你以后要对人家好一些。”
“那还用说?”
韦宇龙在建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随即从公主房间出来
房外,大家竟然已经开始流传着刚才的经过,虽然和建宁亲口说的有些出入,竟然也相差无几,可见大家在这种事情上,想象力总是那么丰富。
有几名吴应熊的家将听着众侍卫的谈论,脸有愧色。
安阜园中闹了这等大事出来,王府家将迅即扑灭火头,飞报吴三桂,一面急传大夫,给吴应熊治伤。
同时,吴应熊对公主无理,导致变太监的流言更是风一般的传开。
流言难免被加油添酱,有的说听到世子如何强脱公主衣服,如何勇猛。
至于世子如何惨遭阉割,更是说得活龙活现,世子一次不够,还想再来,用刀胁迫公主,公主怎么挣扎阻挡,怎么推动世子手臂,一刀挥过,就此糟糕,种种情状,皆似亲眼目睹一般。
人证物证都有,加上里面的动静,所有人根本不能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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