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为什么的话,是因为士郎回头看到的Saber,
“怎么了?你说想好好锻炼一下战斗的心理准备吗,因此,我也想回应士郎的干劲啊。“
有着一看就能明白的,充满杀气的姿态。
“来,开始锻炼吧士郎。首先要跟你说清楚。士郎确实有些懒散了。以后,请不要放松,不要再发生像今晚一样的事情了。“
喂,果然是因为晚上的杂锦盖交饭吗……!
“你、你说什么啊,那是藤姐不好吧!而、而且Saber不也是边发牢骚一边全部吃光了吗----“
“----不必多说。还有哦士郎?在你失去意识之前先说清楚,那只是实在没办法。以后,请别忘了这一点。“
“啊----“
……Saber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啊啊。
接下来的四小时,受到了毫不留情的折磨……………………………………因为食物引起的怨恨好可怕啊。
“好痛……Saber那家伙,真打起来还真是毫不留情啊……“
钻进被窝。
满是跌打损伤的身体敷满了湿布,到了明天肯定还会再追加肌肉痛的吧。
“----好累啊。“
“呼“地喘了口气。
“不过雨昊辰好像去和saber练剑了。”
和Saber训练完之后,又去做了每天的功课--“强化“的锻炼,身心都消耗得很厉害。
藤姐和Saber现在已经在离这里不远的和室里睡了吧,不过士郎现在已经顾不上去在意这种事了。
总而言之,好累啊。
现在先睡觉吧,为明天的事做准备----
……是在做梦,吗。
意识仍然在发困。
身体仍然沉眠着,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那么----会这样子的话,果然是在做梦吧。
黑暗的夜晚。
奇怪的耳鸣。
脚明明在沉睡,却能如平常一样走下坡道。
好冷。
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穿着睡衣外出的身体早已开始发冷。
……这种寒冷不是冬木市所应该有的。
如果这是梦的话,这种恶寒早就能让人醒来。
走在没有任何行人的街道上。
刺耳的声音不曾停息。
脚不断地朝某个地方前行,即使身体已然冷得发抖也毫不在意。
“----啊。“
想要喊叫,却发现喉咙像是凝固了一样。
这不是梦。
这不应该是梦。
然而意识仍然沉眠着。
手脚不听我----卫宫士郎的话,像是**纵一般地走着。
“啊----“
这里就是终点了吗。
脚加快了速度开始登上台阶----
----耳鸣变成了清楚的声音。
“呜----“
不,不是这样。
那是从一开始,就不断重复着的言辞。
---过来。
深入到头脑之中的,充满着魔力的女性的声音。
看到山门了。
那里面有着什么呢。
----还有。
如果进了那扇门的话,自己绝对没法活着回去。
“呜----“
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发困的意识不断呼喊着让我现在就逃走。
快回去。
快回去。
快回去。
快回去。
快停下脚步。现在还来得及。快回去。现在赶快清醒还能回去,快清醒,快清醒,快清醒,够了,不能再听那个声音了…………!!!!
“呜…………啊----!“
只有意识清醒了过来。
发困的头脑明晰了起来,总算恢复了自己的意志。
但是太迟了。
手脚还是不听我的指挥,进入了山门。
---能控制的只有头脑。
卫宫士郎的身体与自己的意志无关,顺从着声音的主人,走进了柳洞寺的院子里。
----沉浸于黑暗之中的院子。
在其中心,伫立着一个拥有非人魔力的“东西“。
如同被地面附近的热空气折射般摇动的身影。
能让人想到死神的黑影,渐渐剥开黑暗----
那就像是古老的童话中的魔法使之身姿。
“---就在那里停下来吧小男孩。再靠近的话就会被杀哦?“
包含了嘲讽的微笑。
……士郎的身体似乎任由那家伙摆布。
那样想停却停不下的双脚,却因为刚才的一句话突然停了下来。
“--------“
意识嘎嘎作响。
手脚都不能动,而眼前有着不明身份的“敌人“。
……没错,那是敌人。
不用疑惑也绝不会搞错。
那是Servant---七名Servant中,最擅长魔术的英灵---
“……Servant里的……Caster……!“
拼命地让凝固的喉咙动了起来,怒视着眼前的敌人。
“嗯,没错哦小男孩。欢迎来到我的神殿。欢迎你,Saber的Master.“
让人发凉的声音在嘲笑着我。
“唔----!“
把力气集中在双脚上,但身体还是完全动不了。
---可恶,自己是怎么回事啊……!
被轻易地引诱到这里,而且居然还完全无法动弹……!
“啊---,呃,呜----!“
用全力把意识集中在手脚上。
虽然不知道是被做了什么手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夺去士郎身体自由的是Caster的魔术。
那么,只要把侵入体内的魔力排除出去的话……!
“这样就可以自由了,你是这么想的吧?哼哼,好可爱的孩子。竟然想用这种办法解开我的咒缚,你还真是单纯呢。“
“怎----么回事,啊----“
将唯一自由的意志全部调动起来在身体内探索着。
Caster的魔力。
为了夺去士郎手脚的自由而侵蚀我体内的,从外部混入的敌人的魔力。
……张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
没事的,只要冷静下来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回路中把握魔力的流动是士郎每晚都在做的事。
现在只要重复一遍,找出在士郎身体内的Caster的魔力就可以了。
就算不能排出体外,只要将其集中在一个地方的话四肢里的三肢应该就能活动了----
“----咦?“
这是怎么回事啊。
士郎的身体内并没有混入别人的魔力。
像毒素一样的东西只有一点,就是在胸前的一个小点。
明明只是如此,却使全身都出现了异常。
“--------“
流动的血液没有异状。
并非血液,而是血脉本身就全部出现了异常。
如果要比喻的话,那就像是心脏被固定了一样。
胸前的红点就是Caster的魔力吗。
这个身体只是被一句诅咒,就给完全剥夺了命令权吗----
“这---怎么可能……“
也就是说,自己睡觉的时候就已经被Caster诅咒了。
虽然说已经睡了,也是不可能被从这么远的距离施放的魔术控制的。
魔术师是拥有抗魔力的。
可以弹回催眠,咒缚,强制等等用来抑制被施术之人行动的“魔术“。
只要是魔术师,就不可能轻易地被其他术者所操纵。
---这可是基础知识。
所谓魔术师就是有魔术回路的人。
贯穿于体内的回路不只可以生成魔力,还拥有弹回来自外部的魔力的特性。
因此,要干涉有魔术回路工作着的身体或者精神是很难的,就算对方是比自己差得多的魔术师也很难操纵。
因为魔术回路会自动地弹回从外部进入的魔力,因此这个魔术在未完成之前就会被打断。
因此,像催眠,束缚一类的间接干涉魔术成功率很低。
就算对手不是魔术师,但只要有魔术回路的话就可以在无意识间将魔力弹回。
就这一点来说,只靠纯粹的魔力的直接干涉---就像远坂那样,以在外界生作的武器为主因,以伤害对象作为结果,这样的魔术要好用得多。
物理的冲击是万物共通的。
不论体内有没有魔术回路,只要被小刀切到人类就会流血。
“--------“
正因如此,这个状况很不正常。
……要施展距离近到几乎紧密结合的魔术的话应该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如果以前在哪里遇到过Caster,当时受到了“强制“这种诅咒的话,即使离开很远也是可能**纵的。
但是,士郎既不记得我遇到过Caster也不记得受到过诅咒。
……也就是说这次是初次见面。
Caster要一步不离这个地方,向远离此地的卫宫家施展诅咒,控制卫宫士郎的身体。
在魔术师之间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操纵肉体,在数公里的距离外成功了。
就算Caster呆在这里,也可以随意操纵市内的人们吗----
“--------呜。“
……气势一下子受挫了。
既然魔术已经完成了,凭我的话是无法解咒的。
在Caster自己不解开束缚,士郎又无法从外部得到帮助的情况下,士郎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明白了吗?束缚着你的不是我的魔力而是魔术本身。已经完成的魔术,靠魔力的水流是无法洗掉的。就像液体和固体一样。即使往已经成型的东西上浇水,也不会让它崩坏吧?“
……黑影靠近了。
青紫色的衣服溶入了黑暗,脸上泛起了冷笑。
“--------呜。“
“但是也有例外。举例来说,对了。你们所使的魔术,对我而言不过就像是泥巴做的城堡。那种东西,只要浇的水流够多够激烈、即使成型了也是可以简单冲掉的。明白了吗?我和你们之间的差异,是次元级的哦。“
“是---吗。所以特意地,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吗。“(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