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斗争是人类的本性,根绝斗争就等于是根绝人类。这不是没有意义是什么?卫宫切嗣的理想根本不算是一种理想,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戏言!”
言峰绮礼现在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到底自己是疯子还是卫宫切嗣是疯子,亦或是眼前这个女人是疯子。
诺亚要斩杀卫宫切嗣看来还是很正确的,他无法想象被圣杯扭曲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内心中的虚无和疯狂会被杯子一样的东西给填充进去,想一想那都是非常恐怖的事情。诺亚杀得好啊!
不过这里又出现了第2个疯子。
“……所以他最后才会只能依赖奇迹啊……”
爱莉斯菲尔轻声说道。
神父突然对这个人偶,不对,是女人产生了兴趣。
“爱丽丝菲儿.冯.爱因兹贝伦。你获得卫宫切嗣的爱情了吗?”
“你把切嗣当作丈夫看待,以他为傲、相信他,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既然他这么爱你这个妻子,又为何……为什么他能够为了这种一点意义都没有的理想牺牲所爱之人?”
但这不是今天的主题,爱丽丝菲儿已经不是原著中被轻松拿捏只能临死前放放嘴炮的花瓶了。
直接略过话题。
“合作吧,面对诺亚仅仅凭借吉尔伽美什可不太够。诺亚这个人有着可以撬动规则的力量,只要他和征服王联手,那么就算是最古之王想要取得胜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哦~~女人,胆子很大。说说看你们能做什么?”
原本对于这种环境非常不满的金闪闪接到绮礼的通知后也饶有兴致的回来了,他很想看看这个人偶能说出什么话。
红色的瞳孔之中满是暴虐的杀意,仿佛一言不合就葬送这两个人。
久宇舞弥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神话中的强者气魄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承受的。
“小圣杯就在我们的手里,而作为爱因兹贝伦制作的宿主我有一定权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圣杯只缺一个英灵回归就可以完成仪式。
所以我需要最古之王去履行强制制约正文击杀伊斯坎达尔,saber则是可以作为阻拦诺亚的战力。这样我们双方就还有机会。”
自我制约正文说到这个言峰绮礼和金闪闪就有点郁闷,两人掉到坑里就是因为自信啊同时也害了卫宫切嗣的小命。
时也命也
“那为什么不是我们先除掉骑士王来满足圣杯出现的需要呢?”
“saber正在看守小圣杯本体,如果这次谈判失败我会以令咒之名让她摧毁一切。
或者联合诺亚和征服王先让威胁最大的英雄王退场也是一个选择。”
而被冒犯的英雄王没有任何的愤怒,反倒对于这个人偶的想法表示了赞赏。
原来现在的人类都是这么的有趣。
“那么成交。明天我会去解决伊斯坎达尔,而骑士王必须要在此期间拦住诺亚。
至于最后的圣杯,我会赐予能最让我感到愉悦的人。所以绮礼你也要努力呀,这个人偶的想法比你也不差多少。”
说完这位英雄王就立刻离开了这座地下空间,他还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环境。
而爱丽则是在久宇舞弥的怀抱中离开了这里,在黑暗中只留下了言峰绮礼一个人。
从内心深处涌起的黑暗情绪,让绮礼的表情扭曲成为微笑的模样。
他又得到战斗的意义了,也不想理会什么成就愿望。圣杯对自己来说连粪土都不如。
如果能在一个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这项奇迹的爱丽丝菲儿面前打碎它的话,圣杯就有出手抢夺的价值。
激昂的感情让绮礼的手臂颤动。让他忍不住想要拔出身上所有黑键,将放眼所及的一切全都刺穿。
最终在黑暗中纵声大笑,这是他这几年来久未有过的灵魂跃动。
而已经站在市民会馆之上的诺亚看着这个黑暗的世界,以及天边露出的鱼肚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们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
爱丽将小圣杯和第四灵脉彻底的融在了一起,不怎么精通魔术的诺亚根本取不出来。
万一出现点事情又是死伤惨重的冬木市大火,所以无奈的他只能取出一个手提电话。
“真的是一群让人不省心的家伙。”
过了一会阳光穿透了云层。
这是特殊的一天。
持续了好几天的北风戛然而止,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强烈的日照如同旱暑一般让沉闷的空气温度直线上升,到处都可以看到不合时节的海市蜃楼。
这种高温多湿的天气只发生在以冬木市为中心的部分极小区域,就连气象播报员都无法解释原因,让市民开始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怪异预感而且愈发强烈。
相继发生的几起都市燃气管道爆炸事件、变态杀人魔事件以及幼儿失踪事件依然还在云里雾里毫无线索。
在夜间戒严令不知何时能解除的情况下,又加上三天前冬木市大雾霾事件。
连日来的几起怪异事件让人们神经紧绷,身心俱疲,就连天候异常感觉都像是在预告更大的灾厄即将降临。
这个预兆倒也没有错,因为今天就是圣杯之战的最后一天。
所有的参与者都做着最后的准备。
深山町。
韦伯正在平复心里的悸动,从早上开始就感觉心脏跳的一直很快,这种压抑的感觉在魔术侧可不是什么好事。
“韦伯~上来一下。”
“爷、爷爷?你……你在做什么啊!?”
“没事没事。你也上来吧……咱爷孙俩来聊聊天。”
麦肯基老爷子就坐在屋顶之上邀请着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孙子谈谈心。
韦伯很怀疑老人是不是老到痴呆才做出这种奇怪的行为,他还想用魔术探查一下今天冬木市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呢。
可是不论怎么说麦肯基老爷子依旧很坚持。
直到灵体化的大帝提醒韦伯上去,这个老爷子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话要说。
韦伯觉得忿忿不平。圣杯战争都已经进入最后关头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可怜,在这紧要时刻还得配合这个陌生老人的怪异习惯。
老人从摆在身旁的保温瓶中倒出热腾腾的咖啡递给韦伯。他身上穿著羽绒外套,外面还裹了好几层毛毯,防寒准备似乎非常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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