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凝香已经决定好好给拓跋骅宣传了,可是她却并不知道,此刻她心中的神医拓跋骅已经琢磨跑路了。
本来拓跋骅开医馆,就打算今天能够忽悠住几个有背景的人,最少出现一个能够压制曾家的大人物作为靠山。
这样的话,哪怕赌注输了,他也没有丝毫畏惧。
可是一天下来,周围居住的退休老人,没有一个找上门的,连给他忽悠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时间充足,拓跋骅还打算继续和苏恒抬杠,可是曾淳老伴的情况,却没有给于他足够的时间。
他心底清楚,明天曾淳的老伴必死无疑!
这种情况下,郑凝香的宣传已经不重要了,不然有她帮忙,说不定还真能有一番天地。
拓跋骅心中可惜的同时,却淡淡笑道:“那麻烦郑姑娘了。”
“不用,我现在马上回去给您准备稿子。”郑凝香迈着修长双腿离开。
等郑凝香走出院子,拓跋骅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时间充足的话,他有把握将郑凝香这个小美女揽入怀中。
只可惜时间不充足,不然郑凝香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该准备跑路了,真可惜……”
拓跋骅回到屋子里开始收拾东西。
可是拓跋骅却并不知道,曾淳此刻带着他老伴偷偷进去了苏恒院子。
“你们来做什么?”安诗筠冷漠问道。
曾淳神情略有些尴尬,目光哀求的看向苏恒道:“苏先生,我老伴活不过明天是真的吗?”
苏恒淡淡道:“结果明天自然知道了。”
“那么明天还来得及吗?”曾淳声音颤抖问道。
苏恒冷笑道:“一个死人,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说来得及吗?”
曾淳苍老的身体瞬间冰凉。
一旁的曾老太太也是微微一震,不过她却似乎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情况,很快恢复了,拍了拍曾淳道:“没事。”
曾淳咬牙道:“苏先生,如果今晚您出手,有救吗?”
苏恒淡漠的扫视对方一眼,冷笑道:“我出手,相当于我输给了拓跋骅,到时候我是把自己双眼挖给他吗?”
曾淳哑口无言。
同时心底又是无尽的悲凉,因为造成眼前局面的是他。
可是他不甘心自己老伴就这么死去,只能普通跪在苏恒面前,磕头道:“苏先生,求您出手救救我老婆子。”
苏恒却冷漠看着曾淳,他绝对不可能出手的。
他一旦出手,那就是理还乱的局面,拓跋骅完全有了违约的可能。
他不是个心慈手软之辈,就那么冷漠的看着曾淳磕头,却始终无动于衷。
曾老太太去拉曾淳,可是怎么都没用。
安诗筠有些不忍,可是苏恒和拓跋骅赌约在,她此刻也无能为力。
曾淳颤抖道:“药王医馆的规矩不是不问原有,不问恩怨吗?”
苏恒一怔,随即冷笑道:“的确不问原有,不问恩怨,可是如果我和对方赌命,我还得把自己命送给对方?”
“曾老爷子,药王医馆有药王医馆的规矩,但是规矩是人定的,你的情况是特例,你不在遵守规矩的范围内。”
曾淳哑口无言,他真没有理由去反驳苏恒。
药王医馆的确有规矩,可是人家要是和别人赌命,他还能要求苏恒把命送给对方不成?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去做。
曾淳心如死灰。
“出去吧!”苏恒不耐烦挥手道:“给你老伴准备后事去吧!从一开始如果不是你因为不想帮安家的忙,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局面。”
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面,也是因为曾淳忌惮安家,他不敢轻易插手安家的事情,又看到自己一直昏迷的老伴苏醒,所以拒绝了苏恒。
可是拓跋骅以及苏恒的赌约,曾淳也是冷漠没有阻止,更加断送了他老伴唯一的活路。
现在就是一个死局,谁也救服了曾淳老伴的命。
曾淳落寞的拉着自己老伴离开,可是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却看到街道的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悄无声息的低头快步离开。
拓跋骅!
曾淳双眸怒火瞬间炸开,紧接着毫不犹豫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道:“带着曾家的人过来。”
拓跋骅想要逃,曾淳自然不会允许。
就因为拓跋骅,他老伴注定难逃一死,现在这个主谋要趁夜逃离,他肯吗?
曾家虽然不如孔家,也不如刘家,可是人脉势力也不小。
正打算逃离的拓跋骅,就在刚刚上了一辆出租车手,就被众多的曾家轿车拦住去路。
紧接着拓跋骅心中忐忑下,被人带回了他的妙仁医馆。
曾淳就坐在医馆院子外,夜色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阴森可怕,冷冷问道:“你去哪里?”
拓跋骅心微沉道:“我去买些药。”
“你有什么是交代曾家就是。”曾淳淡淡道:“今晚和明天一天,你只能在医馆待着,哪里都不能去。”
拓跋骅心中升起一抹绝望,曾淳很明显已经不信任他了。
此刻他内心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如果不是他大意,没猜到曾淳老伴病情加重,可能不会引来曾淳的疑心。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安诗筠看到这一幕,快步找到正在洗澡的苏恒道:“刚刚那家伙要跑,被曾家的人带回来了。”
苏恒白了一眼安诗筠,咬牙切齿道:“我在洗澡!”
其实他早知道拓跋骅要逃的了,本来打算亲手抓对方回来,可是看到曾家动手,他就不管了。
拓跋骅被抓回来,并没有出乎苏恒预料。
安诗筠毫不在意的打量苏恒道:“弟弟,你那小玩意,姐才不在意呢。”
苏恒要吐了。
“几年不见,还是屁大一点。”安诗筠红唇微勾道:“一点都没长大,你看看姐的胸脯,一年比一年大。”
说完安诗筠挺了挺胸脯,示意你看。
屋子里趴着的小白蛇也爬了过来,好奇的看向两人。
苏恒猛的将浴室的布拉了回去,骂道:“滚滚滚!”
安诗筠道:“那拓跋骅是真的怕了吗?”
“废话。”苏恒没声好气道:“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着呢!”
安诗筠再度拉开布,问道:“他明知道,为什么还敢跟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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