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一刻,络腮胡男人走向了女人,眼神中已经起了杀机。
女人也站起了身,眼神中有着凝重,但手中的符咒却是让她多了些镇定。
她有推演过最后的结果,结果不是非常乐观;
可以把络腮胡男人给弄死,但绝对无法灭掉那道来到这里的意志。
这就是她所推演出的结果,让她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幸运还是不幸。
对于那个存在,曾经都是她仰望的存在,直到她看见了一个那个存在的化身,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天地平衡,就要灭掉一城的生灵,为天地平衡做出牺牲。
当时,她很想问一句:“若天地资源不够,混沌海那么多地方不能扩张吗?天地之力不足,混沌海那么多无序的法则不够吗?天地的其他东西不够,救不能去混沌海找方法吗,为什么药对自家人动手?
人族,妖族,鬼族,巫族,修罗族等几大族之争也只是自家人的事情,但你这个坐镇中央的直接下场就不应该了,尤其是对自家人下手。
所以她现在对于那个存在一点敬意都没有,有的只是愤怒,只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想到那些在天灾下恐慌,在天灾下痛哭大喊的一幕幕,女人就感觉自己心一阵阵的抽痛。、
在营救期间,她的家人全部葬身于其中,无一生还,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了天庭,来到了这个被誉为天道代言人的机构,但可惜的是,她连门都进不去。
她在感受到和毁灭一城一致的气息时,不禁感觉有些讽刺。
曾经,这个名叫【天庭】的地方有一个称号,叫做【天道代言人】,或者是【中央机构处】。
但如今,天道可不管这里是哪里,只要能够减少天地压力,哪里毁掉了都一样,反正这里是它的地盘,想要什么,也就是结合其他大道,扶持一下的事情。
这就是女人的想法,而且是无比坚定的那种。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其实是另有隐情,而最后产生反转的呢!
怎么说呢,她现在不仅仅是愤怒和问为什么了,而是想直接干掉那个存在,哪怕是一道分念也行!
至于说她前面为什么会感觉到不幸,那是因为她必定会被那个存在记录到【必杀】名单内,通过各种方式来让她死。
想到这里,女人莫名又有一种刺激感,都在想着,若可以,她想写一本自传,名字就叫《我和天道斗智斗勇的那些年》。
…………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络腮胡男人身形开始加速了,身身后都出现了几个残影。
女人的瞳孔中有着恐惧,立刻收缩成了一点。
“李莹,叫你走神,现在别说是抵抗了,能让身体有动作就不错了!”
在心里埋怨了一声自己,女人手中的符咒立刻被她激发。
随着符咒上的一条条纹路被点亮,一股来自于蛮荒的气息弥漫在这片天地,让空间都开始产生裂缝,进而出现空间乱流。
“爸妈骗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仙级的符咒,至少是金仙起步!”即使是这样了,她依然不自觉的走神了。
等符咒上的五千道的纹路的亮起,那股气息达到了最顶峰,空间也不再是普通的产生裂缝,而是有了坍塌的迹象,李莹都能看见其中的各种奇丽的各种事务了。
“我靠,这符咒有没有护主功效啊?若空间真的坍塌了,或者是它打过来了,我就真的药完蛋了!”李莹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脸色顿时白了几个度,立刻看向了自己的身周。
但令她感到绝望的是,她根本就没看见她想看见的屏障,只看到了手中那道符咒幻化成了一只彩凤。
鸣叫一声,那只彩凤从李莹手中挣脱,一爪子狠狠的向着络腮胡男人落下,爪子上还带有凤族特有的火焰。
“凤族不过是苟延残喘,此时竟感违逆天地大事,想灭族么?”络腮胡男人的嘴里不再是那个中年人的生硬,而是一个漠然的苍老声音,其中有着一股天然威压。
说话期间,络腮胡男人右手抬起,很轻松的向着彩凤拍去。
“天道,曾经就有你的推动,龙凤大劫吾凤族才会落得此种境地,你竟然还敢来质问吾族想不想灭族?不觉得讽刺么?”
彩凤嘴里响起了一个青年中带着沧桑的声音,其中流露出来的是岁月变迁中的沉淀,以及经受了不知多久的怒火在此刻爆发。
李莹:“疑?这不就是一张普通的符咒吗,为什么呢能带有意识呢?”
这个经常走神的天然呆女人惊奇的看着那只彩凤,已经不在想着会不会死,以及要不要去救人了。
反正她的家人都已经没了,那她在这天地内也是孤魂一个,不死也是随处飘荡,无一是她的归处。
此刻,看见彩凤后,那些妖族也不喊着打打杀杀了,眼神中有着炙热的看着彩凤,以及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络腮胡男人。
它们没听错的话,彩凤前面对这个男人的称呼是【天道,这怎么不让它们感到复杂呢。
为了削弱巫族,也为了劫术巫族那种恐怖的统治力,和巫族一直不对付的妖族就成了先锋。
在天道的推动下,它们妖族的是头如日中天,可以说是把巫族压着打。即便有十大祖巫也无济于事。
可后来,它们尊敬的娲皇创造了新的一族,名为【人族】它们没有放在眼里,该嚣张行事继续嚣张行事,让人族出奇的团结,一个个都在为了能够活下去,且是有尊严的活下去开始了反击。
在这一次反击中,妖族成了失败方,人族获得了他们想要的尊严与繁荣。
如今,再次面对天道,高阶妖族心理是有些复杂与恐惧的,因为眼前的这个存在是可以无声无息安排你的生死的。
而那些有先辈的高阶妖族对于天道却只有复杂的情绪,毕竟先辈已经无数遍给它们讲述过天道的心有多赃,它们承受了多少委屈。这里面肯定有着夸张,但委屈与屈辱那是真的。
彩凤的爪子与络腮胡男人的手掌碰撞在一起,掀起了一股巨大进风,这股进风对中心双方来说影响都不大,反而是旁边的生灵都遭了殃。
在这股进风下,真仙期以上才能带着重伤活下来,真仙期以下的,无一能够生还,这也算是一种变相淘汰了。
看着周围溅起的一朵朵雪花,那些侥幸活下来的眼神中有的不再是轻松与淡然,有的只是恐惧与害怕。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但它们也是仙人境修为,不照样该死的死,该伤的伤,在这种级别的斗法中,它们和凡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些抵抗力罢了。
“还真是够热闹的。我说
上司啊,你的计划失败了,青云门没有任何事情呢!”
就在众人关注着彩凤与这个天道分念的斗法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人群中……妖群中。
疑惑的转过头,都只是死撑着的高阶妖族看见了一个青年,以及一个不知道该称之为女人还是少女的人族。
听见声音,络腮胡男人同样抬头看向了青年,以及那个想找它讲道理,随后逃过一劫的人族女人。
“无妨,吾到时可以去把整个世界都给毁掉!”络腮胡男人依然非常的平静,对于这种很显然是增加怒气值的话语,它似乎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诶,上司啊,我想和你说句话,但这句话关乎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啊!”青年依然很淡然的在妖群中向前走着,声音中的笑意也没有半点变化。
一边和彩凤僵持不下,但络腮胡男人的语气却没有半分变化,依然很平静的开口:“但讲无妨!”
听见这话,江屹煊就如同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般,笑容更加浓郁了。
但很快的,青年脸上的笑容飞快消失,声音也从一开始的语调上扬变成了无比低沉:“我药说的这句话是:若上司感去毁掉那个世界,我——不介意把桌子给掀了!”
络腮胡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依旧平静的开口:“吾前面去处理事务了,没有听清,你可以在讲一遍么?”
青年点了点头,笑容重新在他的脸上出现,声音也恢复了上扬,但其中的冷意却是让妖族打了个冷颤:“好呀,我就在和你说一遍,你可药听好了,我说的是:去你大爷的,不陪你玩了,没意思!”
妖族的眼睛瞪的老大,它们也有过掀桌子的想法,但它们没这个勇气,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就连讨论都不敢。但这个很显然是人族的天帝做了什么,竟公然和自己的直属上级甩脸子,并丢下一句“不和你玩了”,多么的霸气,即便是妖族,也开始对这个出身人族的天帝多了些敬意。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青年身后的镇元子占了出来,对络腮胡男人做了个道揖,声音平静的开口:“该改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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