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子默没有注意到办公室外面还有一个窃听贼,刚才他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张芯瑜身上了,只可惜下面包房有人呼她,她直接是将卡扔下就走了。
回到了办公室的柔半烟想了一会之后,原本想试着冷静下来好好从各个角度去考虑问题,但是不管怎么想她脑袋里面都是两人可能出现的最坏结果,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打电话给了张静怡。
电话那头的张静怡沉吟了老半天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柔半烟放心下来,心想张静怡就是张静怡,这下看张芯瑜你怎么办。
张静怡其实正好也是赶上了这件事,而并不是专门为张子默设计的,她具体要张子默做的就是跟着她到一个下线城市去培训一下那里的加盟酒店的管理者。
当张静怡给张子默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张子默也在为自己那个ccmp模式没有实践对象而发愁,现在终于是逮住机会了,他没有做过多的猜想就答应下来。
张静怡向来是行事如风,再加上这件事关系到自己姐妹的幸福大事,所以第二天则是戴着张子默坐上了西去的列车。
单独和张静怡出行,张子默总感觉有些别扭,特别是对方总喜欢跟他说一些高深莫测的东西或者是半天不讲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这总让张子默心里发毛。他时常会想张静怡会不会读心术,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亦或者对方是在使用催眠术。
其实他已经猜的**不离十了,自古以来天才多怪异,同样张静怡身为天才,也有一个怪异之处,那就是她喜欢盯着某一处想事情可以半天不动,而且谁要是打扰她后果会很严重,张子默之前就试过一次,结果鼻子到现在都还卷着两坨卫生纸,更加奇特的是事后张静怡竟然完全不知道是自己打的,就好像是在梦游一般。
现在这个时候张子默又被张静怡给盯上了,碰到这样的事情张子默只有暗暗祈祷张静怡赶紧将事情想完,要是碰上个什么‘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类的问题,张子默只能自认倒霉一晚上不睡觉了。
这趟火车一共是六个小时的车程,张子默他们是从晚上十一点出发的,而张静怡则是从十二点也就是刚刚出江汉市开始盯着他的,到了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张静怡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张子默可没有她那么好的精神,已经从最开始的祈祷,变成了后来的祈求,就算是祈求也不能大声,不然后果谁知道会怎么样。
就在张子默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从他面前晃了过去,张子默从小就是在道上摸爬滚打,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几乎不用看这个人怎么伸手的,就知道这人百分百是小偷。
不过他现在不能随便动,也不能大声喊,只好是愤怒的瞪了那一眼小偷,然后祈祷这个小偷良心发现,见好就收。
这个小偷是个惯犯,而且主要据点就是在这个车厢,在这里他还从来就没有失手过,刚才那一笔也是顺利完成,不过就在他准备去行窃下一个目标时,突然坐在对面的一个大个子瞪了他一眼。
起初小偷还以为是个巧合而已,但是当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对方突然绷直了身子,朝他咧了咧嘴,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小偷第一反应就是今晚上碰到了高手,而且应该是同行,既然有同行在车上那么这位小偷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特地伸出两个指头晃了晃,示意张子默可以在车上随意挑两只肥羊。
这个动作差点没把张子默给气死,自己好心好意想劝一劝那小子,结果反被误认为是同行不说,对方还非常‘客气’的邀请他一同行动,并且有切磋之意。
那个小偷也不等张子默答不答应,已经开始四处活动起来,不一会儿手中已经多了四个钱包,并且非常嚣张的在张子默面前晃了晃。
虽然张子默已经将这门技术遗忘在心底长达十四年之久,但毕竟是成绩吃饭的东西,张子默咽不下这口气,只见他慢慢的伸出手,然后将对面坐着的张静怡的包包拿了过来。
小偷先是一愣,然后仔细看了看张静怡,他发现张静怡明明是醒的嘛,怎么对那位大个子的偷窃行为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子默不屑的看了一眼小偷,然后伸手又将张静怡手中的手表给摘了下来。
小偷看到这一幕彻底给愣住了,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伸手比划了一个对方正在睡觉的姿势,意思是这不算什么本事,对方已经睡着了。
张子默也不说话,伸手示意对方可以过来试试看。
小偷知道张子默和对面那女的几乎没讲过话,认识的可能性为零,而且现在对方又睡着了,他想也没有想就直接走到了张静怡面前,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选择了张静怡手腕上面的一根红线。
刚才张子默解的是手表,他现在故意偷更为细小的红线,明显是在向张子默扬威。
张子默也不说话,只不过慢慢的将一颗花生米夹在了中指和拇指之间,等到小偷就快要得手的时候,张子默突然中指一用力,那颗花生米犹如弹道导弹一般,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张静怡左脸颊上。
“啪,咚,咣当。”随着那颗花生米准确击中在张静怡脸颊上,很快张子默就见到了张静怡的疯狂,最后看到张静怡将面前张子默的陶瓷烟灰缸砸像小偷脑袋时,张子默都忍不住捏了把冷汗。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发泄完毕的张静怡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一脸淡然的望着张子默。
张子默自认为自己以前打架过后很淡定,但是从来就没有见过像张静怡这种几乎要杀人一般的激烈运动之后,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有闲暇的功夫梳妆打扮一下。
“呃,没什么,就是……呵呵,你做了件好事,这个人是小偷,他不仅仅偷了别人的钱包还想过来偷你和我的,结果被你发现了,然后你一顿猛砸,你看他已经趴下了,各位看看,有谁丢了钱包了,过来取?”张子默说着指了指过道中间的小偷,示意众人看。
其实刚才有些人已经被张静怡那吓人的动作给惊醒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众人都是冷眼旁观,甚至为了不引火烧身,有好几个都跑到别的车厢去了。
不过随着张子默一解释,不少人都开始找钱包起来。
张子默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不过她还是看了看张子默,想从对方身上找出破绽来,毕竟张子默也不是等闲之辈,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她有很多种让人心理崩溃或是催眠的办法,但这些东西对张子默都是无效的,这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离目的地还有三个多小时,你先小咪一会吧,我来守夜。”张子默再怕这女人又一次玩入定,赶紧让对方趴下来休息休息。
张静怡看了看张子默,想说些什么,但是动了动嘴皮子又闭上了,最后沉默了一两分钟终于是趴在了桌上。
看着张静怡安静的趴在桌上,张子默出于报复心理也开始打量起她来,一头黑丝长发有些随性的卷起盘在后脑,因为睡姿的原因慢慢滑落在桌上面。
现在不少女孩为了徒个性或是显性格,都把头发剪得短短的,这样固然吸引眼球,电视剧或是中这样打扮的女主角也多,但在现实生活中没几个男人喜欢女人打扮成中性的样子,除非是那种特殊行业,不得不留短发。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张静怡动了动然后转了下头,虽然这样一来张子默看不见那头无黑亮丽的黑丝了,但是张静怡的脸庞却是呈现在她面前。
张子默平时几乎都没认真瞧过张静怡的五官,一来是因为这样不是很礼貌,二来就是文学大家钱钟书老爷子当年说过的美女负效应。
美女,何为美女,显然易见,美女当然是指漂亮的女人,人是追求完美追求美好的动物,看见一件漂亮的东西或者漂亮的人,首先的心态就是去欣赏,其次才是追求,而普通的东西或是女孩子,你的第一个想法肯定是接近,因为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
所以有很多美女,人人都喜欢,人人都觉得她漂亮,但是到最后她反而是无人问津或者说是不如普通女孩子那么快找到姻缘。
之前张子默看到张静怡的第一眼也是抱着欣赏的态度,所以事后也没有过多的注意对方,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张子默这个极度传统的闷骚男可不会轻易就这么放过。
淡淡的娥眉,小巧可爱的琼鼻,还有那张性感殷红的小嘴,不过这些都不是张子默关注的焦点,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张静怡的耳朵上面。
从‘看相学’里面来说,耳朵是五官中的福官,很多时候根据一个人的耳朵形状和大小以及耳垂就能够猜测到这个人一生的福运财运,不过张子默既然不是看相的,所以他才不去管耳垂大小之类,他在乎的性感……就好比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这支耳朵。
从整体来看小巧灵秀但又不失大家之气,从细微之处来看,不管是耳廓还是耳根都是几尽透明之状,让人看了有恨不得轻轻咬上一口,不过看一个女人耳朵最重要的还是看耳廓最下面的耳垂(也叫耳坠或是耳垂珠)。
如果说耳朵的大小和形状决定了一个女人耳朵好看程度或是性感程度的下限,那么耳垂的大小形状以及透明度甚至手感,则决定了这支耳朵的上限。
套用一句比较恶俗的话来形容张静怡耳朵的好看程度,只能说,天空才是它的极限。
圆润而又不失轻灵,小巧而又不失饱满,透明而又不失厚重感,特别是这只耳朵是完整无暇的,没有因为爱美而穿针带环,这一点是非常难得的,现在女孩子不管大小都喜欢在耳垂之上来两针,按照张子默的话来说,他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给女孩子耳垂打针眼的医生都给扔到长江里面喂鱼去,往远了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好好的一个身体部分你非要给它扎个眼才舒服,往科学上来说,虽然打针穿孔不会对身体造成大的伤害,但随着日积月累如果耳朵不常清洗,很有可能在针眼处造成感染发炎,而且就算是从美观上面来讲,张子默也从来没有见过哪个选美比赛有戴耳环取得冠军的,当然如果说是少数民族的特点,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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