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溜的给我办出院,在这里我呆着害怕,你小子整天也不着家,下次回来我死了你见不着我了……”
面对自己的孙子,季横一阵收拾,季东来满脸赔笑。
知道外出旅游的计划泡汤了,的确上次季横去海南以后感觉很不舒服,看着很好,实际上老人在那边适应起来很费劲。
季东来又尝试让对方跟着自己在河北,看了一下外面那漫天的雾霾,自己都把想法给否定了。
“冉博,给爷爷办理出院,咱们回家过年,啥事不管了。”
老人坚持,季东来和冉博一起拿着药费单子给季横办理出院。一拐弯,季东来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离开,季东来不由得一愣,赶忙追了过去,恰好对方一张单子掉在地上,季东来赶忙捡了回来。
“咦,不是不能怀上么?你的……哈哈哈……”
“滚……这边,着急办理什么出院,给我问问到底咋回事?”
看着酰玉的背影,还有药费单子,季东来脑子如同雷击,失神了一下直接让冉博去询问。冉博全程坏笑,季东来恨不得把对方的嘴巴封起来。
“问完了,健康,时间恰好对得上,啧啧,效率行啊。古来忠臣良将一夜得子,奸佞小人半生不得半个,我们的季总多子多福嘎嘎……”
详细的问诊记录冉博都拿到手了,对着季东来一阵挤眉弄眼,季东来抬起脚就试一下,冉博已经消失,那边安排季横出院,季东来捂了一下额头,暗道作孽啊。
家里人,外面人一大堆事情没处理,又来了这么一个……
“反正伱也不在乎酒城这点买卖,哪一个都给了买卖,酒城如果给酰玉,肯定年前能开张,你说呢多子多福的季总?”
奔驰车上,冉博依旧和季东来一台车,望着后座上季东来一筹莫展,冉博嘴角憋着笑。
“卧槽,你特么……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去办。那么重要的任务,特么的不知道用代号,还把名字喊出来了。你不给老子办明白了,老子让你进内务府。”
冉博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再想想李贺和酰玉的身份,季东来虽然不舍得自己的酒城生意,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直接自己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都交给酰玉算了。
冉博打了个响指,晚一点的时候直接单枪匹马找到了酰玉,身边也带着律师。
“咳咳,酰总,您看看如果同意的话就签个字呗。我接受季总的委托,聘任您做酒城的总经理,最近吧酒城总出事。”
“而且各种演出彩排的也不好,季总的意思,您是专业的。以后的娱乐产业要高端化,文明化。其余人都不专业,有您在,一元综艺和这边也好协调。”
“您看是不是勉为其难,我们季总这几年没办法脱身做这个买卖,卖了吧不忍心,留下吧?糟心事一大堆,您看……”
冉博说着把一份协议放在酰玉跟前,此时酰玉已经穿上了防辐射服,冉博知道对方下定了决心,暗道季东来这命太好了。
酰玉看了一下协议,再看看冉博,不确定季东来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怀孕这件事。
再看看冉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感觉哪里不对。
“你们季总是不是又没憋好屁?他自己怎么不来,给我这个挖什么坑,补偿我?”
两人之间的事情,酰玉知道瞒不过冉博,拿着笔对着冉博笔画一阵子,冉博赶忙躲闪。
“这个原来不是谭总照顾了,后来谭总忙不开。您有什么业务让谭总指导安全么,季总是这方面考量。”
“如果真的不行,季总的意思就卖了算了,签到时不多,四五千万是有的……”
“啪!”
“告诉季东来,他欠我的,混蛋东西,哼!”
酰玉那边几乎是光速签完合同,两张协议自己留下一份,剩下的丢给律师,冉博这边算是完成了任务,临了对方留给酰玉一张一元超市的黑卡,弄得酰玉一阵无语。
“季东来回家了?骂了个巴子,没把老子放在眼里,给我往死里搞他……”
李贺第二天听到了季东来回家的消息,顿时感觉一阵恼火。
显然季东来并未把李贺当成对手,立马给手下那边下了死命令,到处搜罗中亚风情酒吧的工作人员,演出技师。
结果让李贺差点脑溢血,中亚风情酒吧开业了,而且是大张旗鼓的开业。
还没等李贺的血压稳定一点,医院那边冲进了一帮记者,对着床上还在养病的李贺侄子一阵拍摄。
接着当天晚间新闻就播出了李贺侄子在包厢内侮辱女服务员,让对方下跪,并且猥亵女性的新闻。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立马在整个中国炸开了锅,尤其在女性地位超前高涨的中国当下。
“我好奇,那个正义之士下手怎么那么没准头,你朝着大动脉砍啊!”
“就是,动手的人一点都不专业,下次有这种事你告诉我在哪,我是杀猪的,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专业收割狗命。”
“女性跪着服务,你特么一看就是精日分子,把这里当成你家了?中国的女性从来不跪着服务,滚回日本。”
“透露一下是哪一家医院,老子过去照顾一下,看看逼样的长啥样?”
“人肉一下孙子,我们见识一下……”
霉菌一旦到了阳光之下,权利和资本的丑恶将无法操作,这件事迅速发酵,到后来李贺侄子所在医院的护士也知道了自己服务的是个什么人渣。
“二号床该换药了,那个小李……”
“我不去!人渣,让女人给他跪着服务,我不跪着,谁爱去谁去!”
“那个小张……”
“爱谁去谁去,让我去我把他伺候走了,谁能够承担责任我就去!还让我们女的跪着服务,大日本黄军么?中国人站起来了!”
“那个……”
……
医院的护士长点了几个名字,所有护士统一不服务,最终护士长只能换男护士过去。但是明显领导们忽略了这帮医护工作者的血性,打针的时候,护士长给对方换了一个打针最疼的操作者。
“啊……你特么会不会打针?”
一针下去,李贺的侄子差点把尿喷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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