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是一脸的憋屈,但是更多的则是不服,但是在当下这个局面,她不服也不行。
她气鼓鼓的回房间去收拾衣物去了,而玉儿则是双手抱着手臂一脸默然的模样,丝毫没有半点胜利的喜色。
见玉儿面无表情,我自然也是没敢太放肆,只是在心里偷着乐。
大约几分钟之后,阴暗阴沉着脸提着她那大包小裹的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竟满是凄怜,看得我竟有些于心不忍了。
“等一下。”
望着已经迈步走出了纸扎店的依娜,我开口喊道。
依娜闻言一愣,双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喜色,或许她在以为我不想让她离开。
“苗疆路途遥远,你这么走得走到猴年马月,就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送佛送到西,这一千块你拿着,就当做是回去的路费吧,回去祸害你的乡邻四里去吧。”
说着我将一小沓钱递了出去。
说实话,这钱还是之前那个大款的男人给我的那两万块巨款的其中之一,我是根本就舍不得花,本来想着存到银行里留着将来娶媳妇儿用的。
但是为了能彻底的摆脱依娜这个讨厌人的疯女人,我只能是忍痛割爱了,望着那一千块,我感觉我的心都在滴血。
依娜望着那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飞快的将我手里的钱就给夺了过去,紧接着在她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难得的喜色。
“苗疆那个地方,打死我也不会回去的,正愁要不要回你那残破的老宅子回去落脚呢,没想到你这么大方,连住店的钱都给了,谢了。”
说罢,那依娜又转头很是阴狠的瞪了那个玉儿一眼之后,很是开心的,哼着小曲就离开了。
在我的目光之下,她出了纸扎店,竟就进了对面街角的一家旅店中去了。
我擦。
见到这一幕,我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本想着好心的给她点儿路费,让她滚回她的苗疆去的,可是谁曾想,竟是这么个结果呢。
望着依娜消失的那家小旅店,我正在那叹气惋惜我那还没捂热乎的一千块钱呢,一旁的玉儿忽然间就挽住了我的胳膊,一脸娇羞的说道:“小北哥,这回没人打扰我们了,进房间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玉儿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把那依娜放在心上,直接进入正题,拉着我就要往房间走。
此刻我体内的血液那叫一个沸腾,气血彻底的冲昏了我的头脑,早就将那所谓的一千块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立马反客为主,一把就将玉儿那娇小绵软的身躯给抱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就朝着房间冲去。
然也就在我的一只脚已经迈进房间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轻咳声。
我擦,刚想着回房间办事了,竟然忘记关门了。
我猛然的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但是却是一脸憔悴的中年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见状我只知这个姿势不太雅观,紧忙的将玉儿给放了下来,然后一脸尴尬的对那个中年男人说道:“那个……欢迎光临天福堂纸扎品点,我们这有寿衣、棺材、纸人纸马、还有汽车洋房、冰箱彩电、电灯电话、元宝蜡烛,种样齐全,敢问这位客人您需要点儿什么?”
中年男人闻言无力的叹了口气,随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老板,又要麻烦你了,照着上次的那些,再来一套吧。”
其实打我看见这个中年男人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扰了我清梦,但是却给了我两万块巨款的那个活菩萨吗。
我转头再看向他刚刚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分明就是厚厚的两万块钱。
看到那两万块钱,我的眼睛都直了,紧忙的陪笑说道:“原来是老主顾啊,您稍等,我现在就去给您准备。”
说着我就忙活了起来,而玉儿也是很乖巧的站在一旁一声也不吭,只是一双明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中年男人,看得那个中年男人一阵的躲闪。
这点儿细微的动作自然是被我察觉了,当时我的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儿,心说这玉儿该不会是也对那中年大叔也感兴趣了吧,这也太滥交了吧。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我的理货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没过多久就又搞出了一大堆的东西来。
或是心中萌生出的醋意作怪,这一次我给那中年男人准备的东西就更差了,几乎把所有的残次品全都给拿了出来,连我自己都看不过去眼了。
然那中年男人似乎根本就不关心那些纸扎品的好坏,他沮丧且悲伤的脸上勉强的挤出了一丝微笑,“老板,还得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搬到车上去。”
“行,没问题。”
或是想让这中年男人快点儿的离开,好继续的完成我传宗接代的大事,我那在纸扎店进进出出都是用跑的,效率别提有迅速了。
眼看着就剩一个纸人了,夹着那个纸人我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来。
“小北哥,那个人他很不对劲儿。”
我迈步正要往店外走呢,站在门侧一旁的玉儿忽然开口对我说道。
“不对劲儿?哪不对劲儿?”我不解的问道。
玉儿则是撅着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道:“亏你还是个学道之人呢,你就没看出那个人身上纠缠不清的阴邪之气吗?”
听玉儿这么一说,我狭窄的心胸豁然就变得宽广了,我就说玉儿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原来她盯着那个中年男人看,是发现了他身上的异样啊,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
或是光顾着忙于活计了,被玉儿这么一提醒,我才刻意的去看了一下那个被我奉为财神爷的中年男人。
还真就被玉儿给说着了,那个中年男人的除了面色憔悴脸色蜡黄之外,在其眉心处竟隐约的凝聚这一小团的黑气,那便是阴邪之气。
从爷爷那里,我也粗略的学了一些观面看相的本事,只见那中年男人的夫妻宫深陷,且出现了断纹,这证明他的妻子已经过世,而且刚过世不长时间。
再看他的子女宫,更是黯淡无光,且有血丝浮于表面,男左女右,说明他有一个女儿,此刻也是命悬一线。(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