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利落,云圣倾走出房间。
慕容若兰看到云圣倾,啧啧了两声,“圣倾,这火红的服饰,只有穿在你的身上,才能彰显红色的张扬!”说完,围着云圣倾转了三圈。
以前不是没见过云圣倾穿红衣的样子,却从来未曾见过,一身红衣的云圣倾,像今天似的,肆意狂傲。
“你还去不去拍卖行?”云圣倾睨了一眼,说不出的邪魅狂狷。
“去!当然要去,不然,这两张入会请柬岂不是浪费了?”慕容若兰重新上下打量云圣倾一眼,“如此风华卓绝的女子,便宜了……”
既是下面的话没说出来,云圣倾也知道,她是想说,便宜了摄政王。
顿时,院子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
“小姐!”月牙拉了拉云圣倾的袖子,“我也想去!”
这才打破了尴尬。
“那可不行!”慕容若兰连忙接着月牙的话,说道,“我们只有两张请柬,你去了只能在外面等着!黑灯瞎火的,被狸猫叼走了,圣倾还得去找你!”
月牙歪着头看了慕容若兰一眼,她又不是耗子,狸猫叼她干什么?
“好了月牙,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好了,我们以前又不是没在这里住过!”云圣倾伸手在月牙的头顶撸了一把。
月牙偏偏头,到底也没躲过云圣倾的手。
“太好了!”宝宝笑着跑到月牙身边,拉着月牙的手,“月牙姐姐又能陪我玩了!”
月牙只好点点头,“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小姐!”
“看把我们月牙委屈的,像是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一旁的慕容若兰,见月牙被云圣倾祸祸了,一句怨言没有,偏她想要祸祸月牙一下,月牙就躲得远远的,便嘲讽月牙一句。
月牙翻个白眼,“也不知道刚才谁像个怨妇一般。”
“得了,我们赶紧走吧,晚了,拍卖行该关门了!”云圣倾连忙催促慕容若兰一句。
转过脸,对着华老先生的老伴说道,“师母,月牙就先放在你这里,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正好陪着宝宝说话!”华老先生的老伴看着一身红衣的云圣倾,满脸都是笑意。
云圣倾这才和慕容若兰走出后院。
到了前边,见病人已经诊治完,华老先生正坐在桌案后喝茶,云圣倾走过去,“师父,你刚才说有事情和我说,不知道是何事?”
华老先生放下茶盏,抬起头说道,“想必你也知道,圣地的人已经到了?”
云圣倾点点头。
“中午的时候,皇帝派人送来了通知,五日后,你要进宫参加第一轮考试!”说着,华老先生从桌案下面拿出一个大红色的请柬样式的东西,上面三个烫金大字,‘通知书’!
云圣倾接到手上,打开了,看了一眼上面的字,问道,“师父,上面只说,所有报名去圣地学习的,都要在寅时以前进宫,却没有具体的位置,……”
华老先生撸了撸胡须,说道,“这你不用担心,五十年前,我参加考试的时候,通知书上,就是这样说的,进了皇宫,就会有人带着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你这几天,只需专心炼药,背诵一些简单病症的处方。当然,这些都是以往考试的内容。如今圣地来人,也许会换了别的考试内容也说不定。
总之,凭着倾儿的医术,若是你没资格去圣地学习,别人更去不了!”
华老先生笃定的样子,云圣倾觉得,若是华老先生是主考官就好了,她不用考试,都能去圣地学习。
云圣倾收好通知书,“谢谢师父指点。”
“行了!”华老先生捋着胡须,说道,“赶紧去吧,一会儿,拍卖行该关门了!”
“是!圣倾这就去!”
云圣倾和慕容若兰出了百草堂,见旁边的柱子上,多了一匹马,两匹马正耳鬓厮磨,看上去早就认识一般。
“圣倾!我们两个对脾气,连同我们的坐骑,第一眼看到,就臭味相投!”慕容若兰走过去,解开马僵,笑着说道。
云圣倾的眉头拧了一下,一匹公马,一匹母马,当然臭味相投,若是慕容若兰也骑一匹公马过来,看看是不是能臭味相投。
“骑马过去?很远吗?”云圣倾接过马僵,问了一句。
慕容若兰看着云圣倾,“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得了。”
慕容若兰耐着性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得天独厚拍卖行,在京都的东北角,我们这里算是西南角,我们若是走着过去,怕是人家不只是关门,怕是要拍卖结束后,重新开门了!”
云圣倾不再说话,翻身上马,“走吧!”
街道上的行人稀稀疏疏,两人骑在马上,顾不上说话,一前一后,急匆匆赶路。
到了岔路口,一队骑马的女子,说笑着飞快地从眼前过去。
云圣倾看了一眼,见一身白衣的云清音,也在队伍里。
云圣倾眸子沉了沉,打马追上前面的慕容若兰。
慕容若兰显然也看到了云清音,放慢了速度,等着云圣倾跟上来,说道,“圣倾,我看到你家大姐了!”
云圣倾不置可否。
云清音一向高高在上,如谪仙一般,对府上的所有人都拉着一张脸。
就算是云慕烟,也从来没见云清音笑过,在外面,倒是结交了一群女子,那些女子对云清音崇拜的不行。
这个时辰,云清音不会是去拍卖行的吧?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只要云清音不来招惹她,她还不至于闲的没事干,去找云清音的麻烦。
慕容若兰说道云清音,眸子里都是崇拜,“圣倾,你家大小姐可真了不起,她可是我们大楚第一个受皇帝册封的女子!”
“你不也是我们大楚第一个进入六扇门的女子?不只是第一个,到今天为止,你还是六扇门中,唯一的女子。说起来,你才是了不起!”云圣倾实话实说,睨了慕容若兰一眼。
“你不用羡慕别人,你能做到的,或许旁人努力了一辈子,都望尘莫及。你不稀罕的,也许是别人梦寐以求的。所以,我们不贬低别人,也不艳羡别人!”
慕容若兰转过脸看着云圣倾,“圣倾!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话,有三分道理?”
云圣倾挑了挑眉梢,敢情她总结了世上大多数人的心理,在慕容若兰眼中,不过是三分道理。
切!
不理她了,愿意崇拜谁,是她的自由。
又骑马走了半个时辰,眼前的房舍渐渐稀疏,转过一个弯,一个高大的建筑,突然映入眼帘。
“终于到了!”慕容若兰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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