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餐厅的综艺有像祁落这样的飞行嘉宾,自然也有固定嘉宾。
固定嘉宾有五个,有两个祁落见过,一个是杨柳儿在那场酒会上介绍给祁落认识的,一个是在金路的生日派对上沐雅雅介绍认识的,所以祁落这次来倒不是完全面对陌生人。加上同为飞行嘉宾的人里还有一个金路,就更加算不上陌生了。
以金路的咖位,近期又没有电影要宣传,按理说是不需要来参加这样的综艺的,但他来了。
看到他,祁落有点意外,但又不算太意外。
那天在游轮上发生那许多事,想必金路早就意识到他故意将戚无彧引去是得罪戚无彧了。在游轮上清楚戚无彧更加不可开罪的身份,金路当然会想办法找补,见不到戚无彧,他只好从祁落这里着手。
祁落一看到他就猜到他定是从别处打听到她这次的行程,特地跟来的。
“落落,又见面了。”
“金路老师。”
同坐在去目的地的车上,金路见到祁落,细看之下会发现他略显拘谨。很难不拘谨,他在游轮上见识过祁落的不一般,没办法将祁落再当寻常同行后辈看待。
撇开他们那些他接触不到的层面的身份,就拿祁落是戚无彧妻子这一件事来说,他都不能再将祁落当寻常后辈看。
“距离上次在电影首映礼上柳儿介绍你给我认识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你最近有两部剧同时在拍,这么忙,你怎么还抽得出时间来拍综艺。”
这是在镜头前,金路是故意将上次见面说成是在首映礼上,那次祁落出席首映礼沾了戚影帝的光是在热搜上挂过的,是公开的行程。
“这几天都没有我的戏份,有空闲,恰好节目组邀请我就来了。金路老师呢,最近是在休息还是拍新剧?”
金路从祁落脸上看不出一点不妥,仿佛他们真的只有那一次在首映礼上的碰面一样,心中惊叹于祁落的演技。
“我最近都在休息,新剧还在筹备,得年后三月份去。落落,你这也太拼了,都快过年了,适当休息休息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我这不是刚起步嘛,有这么好的资源自然要好好把握,可不敢放松。”祁落做足了一个新人有机会就努力抓住的姿态。
“也是,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你不缺实力,运气也不错,相信很快就能做出成绩,我看好你。”
“谢谢金路老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来到目的地。
常驻嘉宾已经在等着了。
有金路这个大前辈为同期飞行嘉宾,祁落自然不是最受关注的那个,她也自觉降低了存在感,没有过多在镜头里出现,去厨房帮忙了。
当然是那个杨柳儿介绍给她认识的前辈拉着去的,说是看她之前的综艺对她的厨艺垂涎已久,想要亲自尝尝。
别人给自己表现的机会,祁落也不会矫情推却,欣然应下。
她做了两道硬菜。
比较家常,是很容易上手的菜色,她故意选的,毕竟她来是要给他们的菜单增色的。
明明是很容易上手的菜,做过这两道菜的人很多,可由她做出来感觉就是要更好吃一些。为这,餐桌上祁落赢得了不少夸声。
她都作出害羞状虚心的受了。
看得一旁的金路心情难以形容。
反差太大了,和他在游轮上见到的祁落反差太大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虽然娱乐圈里多的是立与本人性格不符的人设,可本人和镜头前这么不同的也不是很多见。
不由感叹祁落有容貌有演技有背景,天生就是吃娱乐圈这碗饭的。
金路没有在节目录制期间找祁落,节目录制得很顺利。他是在节目第二天录制结束后准备收拾离开时单独找的祁落。
“苏小姐。”
不在镜头前,金路端的就不是前辈的姿态了,他对祁落的态度甚至带上了几分恭敬。
毕竟是他理亏。
“金路老师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哪怕不是在镜头前,祁落也还是那副尊敬前辈的后辈模样。
至少这会儿是这样的,但两人坐下后,金路当即就感觉到了祁落气质的转变。
她依旧浅笑坐在对面,可给人的感觉就是变了。没有故意的气势逼人,偏就是莫名给人压迫感。
让金路一下就紧张了起来,“我、我找苏小姐,主要是想当面向苏小姐和戚影帝道歉。”
“为着金路老师当初将戚影帝引去游轮上一事?”
没想到她这么直接,金路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应对。
“是、是的,我当初只想着我和戚影帝勉强算朋友,以他在娱乐圈的地位,我如果能把他邀请去,必是件十分有面子的事。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还是那个给我在游轮上举办生日派对资格的朋友提出让我帮的忙。”
“我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我那个朋友为什么要让我一定邀请戚影帝,她是追星认识的我,算是我的粉丝,我就以为她也是戚影帝粉丝,想要见一见戚影帝。直到我在游轮上联系不上我那位朋友了,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苏小姐,我本意不是想要做对戚影帝不利的事,希、希望你能帮我向戚影帝转达一下我的歉意,请他不要计较。”
戚无彧哪有闲心去计较这个,他怕是早就忘了金路这个人。她会同意见金路这一面也不是为了听金路忏悔来的。
“你的意思我会代为转达,只是……金路老师,你那位朋友既是有权利让你在游轮上举办生日派对,想必她和游轮的主人应该很熟,她是游轮主人的朋友?方便告诉我她叫什么吗?”
她想知道其实完全可以去问戚无彧,戚无彧一定会告诉她。但既然戚无彧不想她掺和进这些事里面,她就不去让他做多余的烦忧了。她原也不打算多过问,这不是金路刚好送上门来了么。
打听一二也无妨。
她愿意开口问就是有松口的意思了。
金路欣喜不已,没敢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她叫鲁丽,姓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家在加州有些地位。她说她和游轮的主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关系非常要好,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事实上在包房里见到那位游轮主人以前,我都不知道游轮真正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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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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