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是个直性子,见何娜要做跟屁虫,心里生出厌烦,张口就要怼,被阮轻轻拉住了。
“好呀,何娜,一起去吧,我本来还不好意思麻烦你的。”
何娜心里咯噔一下,“你们出去做什么啊?”
阮轻轻显得有些兴奋,眼睛弯弯的,“我打算去临江路那边的旧货市场买个二手推车,你一起去的话,正好可以帮我把推车推回家。”
何娜“啊”了一声,“轻轻,临江路离你家有三四公里呢,这么远怎么推啊?”
“我们三个人轮流推,一人推一公里,没问题的。”
这么热的天在马路上推车,还不热死了?
何娜当即打起了退堂鼓,“轻轻,我也想帮你忙的,但是我四点钟约了朋友,本来打算跟你们逛了一会街就去见朋友的,等下次,下次我一定帮忙。”
阮轻轻一副失望的样子,“哦,那好吧,我们先走了。”
“嗯嗯,拜拜!”
等阮轻轻和周青一走出宿舍,何娜立刻把宿舍门关上,生怕阮轻轻回来找她似的。
而宿舍外,阮轻轻和周青却默契的相视一笑。
周青挽着阮轻轻胳膊,全然没了先前的气闷,“轻轻,我还真以为你这么轻易就原谅她了呢。而且你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连我都差点信了。”
阮轻轻无奈一笑,“没办法,要是直接拒绝,她肯定会记仇,只能另辟蹊径啦。”
周青不以为然,“记仇记她的呗,反正下个学期就不跟她一个宿舍了。”
望着周青单纯率真的脸,阮轻轻不由想起了上辈子的自己。
现在的周青,何曾不是当时的她呢。
“周青,有句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像何娜这种墙头草,不深交但也尽量别去得罪,就维持表面面子就好了。”
其实这些道理周青又哪会不明白,只是性格始然,加上年轻气傲,不屑去做违背内心的事。
——
张曼丽离开学校后先给肖立军打了传呼,结果肖立军不回,她只好杀去肖立军的住处找人。
肖立军倒是在家,却不是一个人在家里。
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年轻女生,张曼丽肺都要气炸了,抄起提包就往肖立军身上砸
“她是谁?肖立军,你居然背着我带女的回家乱搞?!你个渣娃!”
肖立军挨了两下鬼火冒,一把将张曼丽推开。
“张曼丽,你少在这儿发神经病,有病就去医院治!你还好意思来找我闹,老子大中午的等了你一个钟头,打你传呼也不回,老子还以为你死求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张曼丽当即崩溃大哭起来。
“肖立军,你把我害惨了!你晓不晓得我今天中午有好丢脸,全校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现在都没脸回学校了……”
年轻女生被两人的争吵吓到,忙起身告辞走人。
等人一走,张曼丽立刻恼怒的质问,“她是谁?你跟她啥子关系?”
肖立军很冒火,“锤子的关系,朋友的妹妹,过来拿东西的!”
“哪个朋友?”
“你认不到。”
“你咋晓得我认不到?”
“付为兵!”
“付为兵是哪个?”
肖立军气到不想说话,偏张曼丽还在纠缠,“我在问你,付为兵是哪个?”
肖立军要被搞疯了,一把将张曼丽甩开,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
张曼丽被甩到沙发上,瞪着肖立军抽烟的样子,一个劲的哭。
抽了两口烟,肖立军情绪冷静了点,瞅着她没好气的骂,“哭个屁啊,中午你去哪了?”
张曼丽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把她被人暴打的事讲出来。
“……我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都是你这个渣娃儿,你把人家肚皮搞大了,人家找不到你就跑来找我麻烦,要是没流产还好,不然我就完了,警察说了,我有可能要负刑事责任……”
肖立军头都大了,绞尽脑汁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也想不出这个“前女友”到底是谁。
他前女友太多了,有像张曼丽这种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也有一些出去酒吧玩认识的。
那种就是随便玩玩,也没当真。
他也不确定这个“前女友”是不是这些女人当中的一个。
但不管是谁,他都巴不得对方流产,这样他就不用负责任了。
至于张曼丽的死活,管他屁事,没了张曼丽他还可以找下一个。
比如那个阮轻轻,他就很喜欢,他以前交往的女朋友也有清纯的,但都是假装清纯,脱了衣服比他还玩得花,而阮轻轻这种才是真正的纯,一看就是没经历过情事的雏。
光这么一想,肖立军身体就躁动起来。
刚才走的那个女生,是他一个朋友的妹妹,今年刚18岁,他已经垂涎好久了,今天好不容易找机会把人带回家,准备哄上床的,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张曼丽就跑来了。
目光在张曼丽身体上扫了一圈后,肖立军掐灭烟头,一屁股坐沙发上,揽着张曼丽的肩膀低声哄道:“乖乖,别哭了,都是我的错,等晚点没那么热了,我带你去街上逛,你上回不是看上了一个包包嘛,我给你买。”
张曼丽止住了哭,眼泪汪汪的瞅着肖立军,“真的?”
“骗你是狗,亲一个……”
说完就往张曼丽的嘴唇亲了上去。
张曼丽欲拒还迎的挣扎了两下,就任由肖立军为所欲为了。
——
车棚里,阮轻轻横坐在摩托车座上,兴致勃勃的看江忱和张春喜帮忙把旧推车改造成摆摊车。
阮大海站在她旁边,一边看江忱两人忙活,一边劝女儿,“天这么热,又这么晒,何必那么辛苦去摆摊嘛,你来厂里帮我打工,我给你开工钱。”
听到这话,江忱忍不住朝阮轻轻看了一眼。
心说,他也可以,要是她愿意来他的水泥厂,他一个月给她开一千块工资……
不,直接让她当老板,他给她打工。
阮轻轻心情不错的拒绝阮大海,“爸,你不用着急,以后我不止要进制衣厂打工,还要帮你管理呢,反正你的制衣厂迟早都是我的。”
阮大海噎了一下,随口打趣道:“那可不一定,万一你给我招了个上门女婿,我说不定会考虑把制衣厂交给他。”
听到这话的江忱停下手里的动作,黑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在无声表达:你看我怎么样?
阮大海:“……”
把脑壳埋到起,我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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