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师叔祖?”
众人齐齐看向玉葫真人那娇小身躯下所遮掩的傲人资本,再看了看萧景升那副十分不符合炼药师气质的健硕身材,不禁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这体格,怕是不好吧?
男弟子都是暗暗摇头。
女弟子则摸着自己的小腹,陷入了沉思。
反观萧景升,嘴巴动了动,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栾玉见不得对方这般扭扭捏捏的模样,顿时挑眉道:“怎么,你不愿?是嫌弃本师叔祖难伺候?”
说着栾玉那勒住对方肩膀的手臂不由微微发力,让得萧景升微微感到窒息的同时,半边身子也是仿佛陷入一片酥软当中,仿佛失去了知觉。
好沉!
这一幕看得几名男弟子眉头狂跳,恨不得能够取而代之,深怕萧景升一人无法分担这份压力。
恨不得大吼一声:师叔祖,你也勒一下我等吧!
时澜心皱了皱,觉得自己的师父过于放浪形骸,便是道:“师尊,时辰已经不早了,玉阳子长老他们都在后面等着你发号施令。”
而正如时澜心所说,其后三艘飞舟都滞空于玉葫后面不到百米的距离,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心急如焚的模样,显然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只是栾玉半壶仙人醉下去,纵使一身化神境的修为极为高深,已经生出了酒性子,见如此宝贝的专属酿酒师,哪里人肯放过,便是看也不看时澜心,将脸凑到了萧景升的面前:“说话!”
见晾得差不多了,萧景升便是趁热打铁道:“弟子岂敢,若是能服侍好师叔祖便是祖坟都得冒青烟了,只是……”
栾玉听了,紧绷着的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有些不耐烦道:“哎呀,你这人说话怎得如此婆妈,有什么话,给本师叔祖一并说来。”
萧景升‘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后方的一只飞船,待得将对方的目光同样引至,便感叹道:“只是因我之前不小心得罪了灵霞岛的亲传弟子,不想给师叔祖带来麻烦。”
“呼!”闻言,栾玉反而松了口气,手掌轻轻拍了拍硕果,一脸轻松道:“我当是什么大事,这事还不容易解决?”
“你等着!”
说罢,栾玉脚下便是升起一朵罡云,对着后方的飞舟飘去。
飞舟上的人不明所以,而那站在船只前方的玉阳子见栾玉终于又有了动静,赶紧主动与其余两人迎了上来:“师叔祖,可是有什么吩咐。”
栾玉却是看也不看三人,如同赶苍蝇一般甩了甩手,直接来到飞舟的正上方:“哪几个是灵霞岛的弟子?”
王铮等人好端端的在飞舟上待命,甚至也一切计划都安排好了,却万万没料到这玉葫真人怎么就来点人了,于是将目光全部看向了几人的主心骨,司徒闲。
司徒闲阴柔的眉角也是微微一拧,却也沉得住气,收起了翩翩挥动的玉骨扇,上前一步躬身道:“灵霞岛灵叶真人门下大弟子,司徒闲,见过玉葫真人。”
栾玉点了点头,便淡淡道:“人在就好,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听着对方颐指气使的语气,司徒闲本能紧了紧手掌骨扇,眼眸间闪过一丝不悦,但迫于对方修为与辈分,只好将腰身更下弯了几分:“还请玉葫真人示下。”
栾玉也不拐弯抹角,直切主题:“从即刻起,直至本次浇灭妖患结束,若萧景升伤了分毫,我便拿你们灵霞岛今日在内的所有弟子问罪。”
闻言,王铮一干灵霞岛的弟子纷纷瞪大了眼睛,脑中也是跟着一片空白。
开什么玩笑!
那他们这一次是来干什么的?
当苦力的?
还得担心某人娇贵的身体被误伤吗?
本来计划好是来以除后患的,而现在却反而要保护对方,深怕对方丢了小命,这极大的落差感,让得王铮几人差点没背过气来。
司徒闲同样气息微微一滞,原本气定神闲的模样不复存在,沉默了片刻后,咬牙道:“那若是他伤在了妖族之人的手中,也算我等的责任吗?”
栾玉笑着给予了肯定:“你答对了!”
司徒闲顿时脸色变得铁青,却不再敢吭一声,哪怕整个人已经气得开始发抖。
因为在对方声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便觉察到自己周身的灵力波动完全停滞了,有人锁定了他气息。
他甚至有预感,自己再多说一个字,便是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
该死的,蝼蚁一般的东西怎会与玉葫真人这等存在攀上关系!
这让司徒闲素来的骄傲在一瞬间就被击的粉碎。
栾玉再问:“听明白了吗?”
司徒闲抬头,但在第一时间目光却是有些偏移。
“师……”
玉阳子目光动了动,刚欲动嘴,却发现身旁的两位师弟纷纷按住了他。
顺着两人的眼神看去,他便发现那玉葫真人那往日散漫的目光正幽幽的的望着他,心中更是一凛。
难道,被发现了吗?
玉阳子心生寒意,只要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乖乖闭上了嘴。
司徒闲见唯一的盟友直接装死,只好耻辱的低下头:“明白。”
别说是自己,便是换成自己的师父灵叶真人,也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为今之计,只能先将情报传回去了。
栾玉似乎看出了司徒闲那点小心思,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只管替我转告你师父灵叶真人,等回头剿灭行动一结束,本座就会亲自登门去见你师父。”
司徒闲的腰弯的更低了。
至于王铮等人,已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了。
虽然不清楚,像对方这强大的存在为什么会替某个臭小子出头,但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事了,栾玉便是唇角一勾,一个闪身回到了玉葫上,骄傲的挺起了酥胸,就像是一个跟家长极力证明自己的孩子,邀功道:“怎么样?”
【望着她那卖力表现的模样,你已经尽数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年轻人要懂得把握机会啊!】
萧景升当即心悦诚服:“往后,师叔祖的酒全包给在下了,弟子一定不留余力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栾玉‘哼哼’了两声,白了对方一眼,仿佛就像是在说: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
这会,别说哼两声了,就是哼一晚上萧景升也得受着。
强烈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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