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彦洲哥哥,我最爱的人是你啊,我是为了爱你,才会这样做的,你不会生我气的,对不对?”白晓月哭的梨花带雨,软绵绵的身子,娇娇弱弱的就往许彦洲怀里挤。
舒澜一看,算是明白了。
她冷嗤,“许彦洲,你特意叫我过来,就是想让我看你和白晓月如何秀恩爱,你又是如何无限包容自己真爱的女人的,对吗?”
俗话说得好。
这世上最大的伤害,就是赤裸裸的对比!
许彦洲可以因为她一点点过失,就劈头盖脸的训她,怀疑她。
就像在海滨浴场时说的。
奶奶希望他们幸福,前提就是互相没有欺瞒和舍弃。
她说他做不到。
可人家许大律师倒是厉害,扭头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什么意思?
哈哈……
实际意思很简单,许彦洲对她从来没有信任和珍惜,那是因为他压根儿不爱自己。
只是一旦他遇上那个想要呵护一辈子的真命天女时。
他所有的不可能,就都变成了可能!
“许彦洲,就算在男卫生间里的那个男人是你,我也只是觉得你挺恶心的!单纯的恶心!但现在,你处心积虑的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那就是卑鄙无耻,下三滥!”
舒澜没有咬牙切齿,你永远不可能跟一只畜生较劲儿!
她脸上维持着绝对端庄从容的微笑,转身,对愣住的官阶男人说道:“戏我看完了,要是没别的什么事,我就先回了。”
话音未落,人就往门外走。
身后,许彦洲无比阴冷的笑了一声,“舒澜,到底是我羞辱你,还是你为了那个小男孩,想尽快和我离婚,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来折腾?”
一部手机,被举到她面前。
热搜第一的内容,就是许彦洲与未成年人卫生间狂欢。
热度已经直接爆了!
“市政那边给我打了电话,我若是无法在一个星期之内解释清楚,项目的总负责人,就会立刻移交给你!”许彦洲说的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杀伤力十足。
他走到她面前,薄凉的唇,深邃的眼眸,都像要扎进她灵魂里的冷芒。
“舒澜,一个孟思楠不够你玩的,现在又把临城给带上了床?三个人一台戏,伺候起来,是不是更舒服……”
啪!
啪啪啪——
四五个嘴巴子,跟抽孙子一样,抽在了许彦洲那张过分恶毒的嘴上。
她被彻底激怒了,低吼,“许彦洲,事情是白晓月搞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全,你却直接反过来诬陷我,怀疑我!?就算是为了保护女朋友,你也不该无耻到用自己的前妻来做背锅侠!”
在舒澜看来,网上的热度炒得这么大,白晓月的人设算是彻底崩了。
但许彦洲心疼,就想将这一盆脏水,一滴不剩的泼到她的身上。
她成了那个处心积虑的恶毒前妻,在卫生间happy被抓的白晓月,则能很好的卖一波惨,再次将自己装饰的单纯又善良!
“呜呜呜……彦洲哥哥,算了吧,我知道你还是很爱很爱我的,可你不用为了保护我,就让舒律师这么伤心哒~”
一边哭的撕心裂肺,一边还能卖萌。
白晓月也是有特异功能的女人!
舒澜嫌弃的睇她一眼,再看向许彦洲,“畜生,想让我给你的亲亲女朋友背锅,呵!简直做梦!网上的热搜你能撤就撤,撤不了,你们两个狗男女就给我一起去死!”
话毕,她恶狠狠在许彦洲脚上踩了一脚。
旋即抓过一烟灰缸,塞进他裤腰带!
更绝的是,烟灰缸里还有扑闪着的火星子,这么一烫,就算不成太监,也一时半会儿的磨灭不掉心里的阴影……
噗!
哈哈哈——
会客室里的几个女警,都纷纷给舒澜竖起大拇指。
其他人憋不住,全部笑喷。
许彦洲死死夹着两条腿,那俊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么丰富多彩、变化莫测了。
舒澜是真的爽。
她临走前,还丢下一句狠话,“许彦洲,我舒澜就算以后嫁一条狗,也绝对不会再对你抱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幻想!咱俩是真的完了,你别骚扰我,不然我让你坐牢!”
“那你为什么把我的戒指送给临城?”
许彦洲的声音很紧,估计是被烫的。
可他很有自信,“你拿走戒指,送给临城,是想把他当做我的替身,对吗?”
“许彦洲,你没病吧?”舒澜回头,都无语的快笑不出来了。
那戒指是阴魂不散吗?
她在沪上,不是已经扔进垃圾桶了吗?
“舒澜,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只要你解释,我就信你,其他的事,等我们回了京市,我会全盘托出!”
许彦洲像是施舍一样。
舒澜斜靠在门框上,曲起一根手指,擦了擦眼角,那是笑出来的泪。
她讽刺,“许彦洲,你以为你算老几?现在的你,在我眼里,可能连畜生都不如了!还最后给我一次机会?我稀罕吗?我都巴不得你能死的越远越好!”
轰隆隆——
一道青龙撕开黑沉的天际。
舒澜打车回酒店的路上,是新年的第一天。
海市灰蒙蒙的,小雨有一阵没一阵的下着。
地面潮湿泥泞,反上来的潮气,让原本就湿润的空气愈发粘人得不舒服。
她推开总统套的房门。
看见扔了客厅一地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明显是被人粗暴的撕扯过。
卧室里。
王暖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人跟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横躺在床上。
垃圾桶里,还有男人用过的那个……
“是……郑成?”舒澜站在灯光暗影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嗓音都沙哑的像是要去杀人!
王暖捂着小肚子,很干涩的笑了笑,“幸好,我的孩子没事。”
我的孩子……
没错!就郑成那样的王八蛋,他根本一辈子不配做父亲!!
舒澜烦躁的抓乱头发。
她跪在床边,抱着王暖冷冰冰的身体,给她在皮肤上来回搓擦,抱团取暖。
两个女人安静了好一会儿。
也许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亦或是一整个上午。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沉浸在那漆黑一片,半点光亮都透不进来的操蛋回忆中!
许久。
舒澜才哑哑的说了一句,“暖暖,我们一起跑吧,跑去没有渣男贱女的地方,好好幸福一回!”(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