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头、好痛......”
拍着额头微微做起身,该死的刚刚究竟是、究竟是发生什么......
“嗯~~~~~,嘿嘿......”
“啊?什么声音?”
古怪的声音以及左臂传来的触感使我僵硬的扭过头,向下看,身侧,酣睡着的法芙妮露动了动脑袋,把我的胳膊又抱紧了些。
“......这都是做梦这都是做梦这都是做梦这都是做梦......”这、到底算是闹哪样啊?!!!
之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果然啊、我、我居然......这没可能啊!怎么可能会出这种事?!我好歹也是一代高手啊!哪里会这么没有定力的?!这一定是做梦!是做梦啊!做梦啊!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我要......”
“嗯~~~~~,嗯?早上了啊?”
法芙妮露的声音再次传入我耳中,她揉着眼睛慢慢坐起,睡眼惺忪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可爱......不对不对,我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这是怎么了?!
“哈~~~~~,嗯,睡得真好。啊嘞?夜惊梦?你也在啊,嘿嘿。”
“碰!”
“啊!好痛!死夜惊梦!你打我的头干什么!”
“你先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嗯?”法芙妮露低下头,“啊!我流血了!怎么回事啊?!嗯?我怎么......难道是,刚刚我和你交*尾了?!”
“交*尾你个头!明明是你单方面对我施暴好不好?”
“是这样吗?”法芙妮露歪着脑袋回忆着,“嗯~~~~~,啊!好像是这个样子的......啊啊啊!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啊!”
“我都说了,是你,单方面,对我,施暴,好、不、好!”我一字一顿的道。
“这样啊?”法芙妮露挠了挠后脑,“那对不起了,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无言以对,我和她的立场,是不是弄反了啊?
“好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我们先找几件衣服穿上再说。”
“啊!是哦,我们没穿衣服呢!”法芙妮露恍然大悟。
“......你到底有多天然呆啊?”
“啊?”
“没什么。”摇摇头,我打开空间,翻找了一阵,拿出两套衣服来,“你就先传我的吧。”
“啊,没问题。”法芙妮露接过衣服,我也慌忙转了个身,把衣服穿好。
“......那个,夜惊梦。”
“啊?什么事?”
“这个衣服,好像小了点啊?”
“是吗?”我转回身,看向法芙妮露,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那套衣服穿在她身上,确实显得紧绷绷的,胸口也......显然,她的胸部真的超规格了。
“你、你就先将就些吧。”我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好了,我们先出去吧,外面还有人在等我。”
“等你?”
“啊,你那个样子到处徘徊,荪荪、阿帕契和米菈·罗兹她们三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怪物了,我也就跟着她们过来看了看。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感觉身体好热,好烦躁的感觉,然后我就不知道了。”说道这里,法芙妮露的脸色也有些发红,“不过,我后来的感觉很舒服,而且,现在也好了许多了。呐!是因为我和你交*尾的缘故吧?”
“......这事情,麻烦你不要有事没事挂在嘴边好不好?”
“唉?啊,知道了。”法芙妮露点了点头。
走到门口,我正要踏入通道,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正在保护着这通道,看样子,这是刚刚散发出的元力自行的将出口封闭起来了,嗯,看样子,要打开得花点时间。
“出口被封闭了,你等一等,我得花点时间打开。”
“啊,知道了。”
空间里安静下来,我一点点开启封印,法芙妮露怎安静的蹲在我站在我身后。
过了一会儿,法芙妮露忽然道:“喂,夜惊梦,我们,是交*尾过了吧?”
“啊?”我愣了愣,尴尬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后面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法芙妮露又道:“那这个样子,我们,应该就算,父、夫妻了,对吧?”
“啊?”我又是一呆,断断续续的道:“呃~~~,这个~~~,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吧。”
法芙妮露又沉默下来,良久,突然道:“那、那我要改口叫你、叫你亲爱的,对、对吧?”
“啊?!”我一把转过头,正看到法芙妮露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扯着衣角。
“那个~~~,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我母亲告诉我的。”提到“母亲”,法芙妮露神情黯了下来,“以前,她也是这么称呼父亲的。”
“......是吗,只要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我扭过头,有些不忍再看她的表情,继续自己的工作,而法芙妮露也不再说话,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你那个,应该是类似‘发情期’的症状吧。”我不想她继续陷在往事里,开口转移话题道。
“唉?发情期?”法芙妮露似乎被我的话所吸引。
“嗯,大多数生命都是存在‘发情期’,只不过是反应的强烈程度不一样罢了,至于龙族,在这方面算是很厉害的吧。”我皱着眉,慢慢分析道:“我想,你之前在至尊分身那里,受到他强大力量的影响,这种状况一直处于被压抑的状态;现在你离开那里之后,这样的状况就只能依靠你自己的能力控制,又因为以前压抑的太久,所以这次一爆发,立刻就使你陷入了近乎控制的状态,好在,那时候我出现,所以......咳咳,总之,就是现在的状况。”
“是、是这样啊。哈哈。”法芙妮露在笑,但那语气中,似乎透着几分失落。
话题,好像把气氛又推入了另一种尴尬中,我苦恼的锤了锤脑袋,索性不再说话,只一门心思的扑在打开封印的事情上。
“......那个,夜惊梦,我以后,还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
“啊,是这样的。”我点点头,“只不过,症状会比这次好上很多。”
“这样啊。”
“当然,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我尴尬的咳了下,“毕竟,我、我也算是你的、呃、你的、啊,说不定以后会是你丈夫,不是吗?”
“唉?”
“这、这都很难说的吧,不是吗?就是这样吧,呵呵。”我傻笑着,好吧,这种状况,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是吧,呵呵。”法芙妮露也笑了,听声音,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呵,就是呢。啊,打开了,我们走、哎呀!”我伸手就要去握法芙妮露的手,可一个软囔囔的东西突然撞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好痛!”
“哎哟,谁啊这......恋酱?你怎么......”
“尼酱,你没事吧?!哈~~~,太好了。”
“那个,究竟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我扶起恋酱,同时看向她身后,小歌和凰也在,后面似乎还有其他人,但被挡住了看不清楚。
“尼酱,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我们好担心。”恋酱急声问。
“这个......”我瞟了眼法芙妮露,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唉?法芙妮露姐姐,你也在啊。啊嘞?你怎么穿着尼酱的衣服呢?”恋酱眼尖,一下子看到了法芙妮露,也发现了她身上的不妥。
“这个......”法芙妮露也支吾着,脸色微红,难得的害羞起来。
“......小夜,你得了她的处子身吧?”阿血的身影从通道里步出,脸色有些难看。
“啊?......啊~~~。”我讪讪的点了点头。
“碰!”
三只拳头,准确无误的非别打在了我的脸与肚子上,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唉~~~哟~~~,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啊?”我捂着被打肿的眼眶,揉着肚子哼哼道。
“哼,活该。”塞拉说了句,冷着脸移开我的手,用冰块为我的眼眶消肿。
“别哼哼唧唧的,我出手不算重。”阿血在一旁淡淡道。
“呵、呵呵。”我干笑,出手的一共是三个,阿血,凰和芬莉鲁,三人中,就他出手最重,而且,直接打到眼眶上。
“不过,这确实也不能怪你。”阿血又道:“我刚刚嗅了嗅,那里的空气中残留着催*情*素的气味,那应该是那地方的龙族发*情期才会散发的气息吧。本来,以你的能耐应该不至于中招,只是,你受伤未愈,要抵抗住,确实很难。”
“是这样啊。”
“那么,你要怎么办?”阿血突然问。
“你是说,法芙妮露?”
“废话,你还想吃干净抹嘴不认账?”
“我没这么想过。”我苦笑,揉了揉脑袋:“只是,这事情确实很麻烦,我,我实在没有处理这方面事情的经验。”
“那你就打算什么都不做?”
“怎么可能!我想,我还需要和她多谈一谈吧,至于其他,唉~~~,随缘吧。”
“呵,倒是符合你的风格。”阿血笑笑,“说些其他的吧,我感觉你的伤势又恢复了许多,看样子,处子元阴对你的帮助很大,或许,你可以考虑......”阿血脸色越来越阴,但还是说出了这么多。
“拉倒吧你,你当我究竟是什么啊?”我微微有些生气,“这种馊主意,下次连想都不要想,更不要和我说,清楚了吧。”
“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阿血笑了,“算了,都由着你吧,我走了,你,还是想一想怎么安抚一下,你们家这几位吧。”
“呃~~~~~~~”我看了看脸色不善的塞拉和蒂雅,感觉头都大了三圈,看来这次,不容易那么蒙混过关了啊。
......
“......呵。”我轻抚着塞拉与蒂雅柔熟睡中的面容,心底悠然升起一股满足感来;其实,所谓幸福,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吧,只是很多时候,我们自己奢求的太多,不懂得去珍惜眼前罢了,说到底,芸芸众生的我们总愚蠢的,愚蠢的,总要等失去了,才明白这些的可贵......
“蒂雅的力量,已经增长达到临界点了,那么,也差不多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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