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亚姐姐!蕾雅姐姐!”
“菲露迪卡多小姐!蕾雅!”
“太好了!大家都没事。太好了!”
依照约定,这一天,我允许三位女武神见面。就在三女激动的拥抱在一起时,我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嗯?尼酱,怎么出来了?”门外的小爱好奇的发问。
我冲小爱眨了眨眼道:“你不觉得,我这个十万伏的大灯泡呆在里面很不合适么?而且,我担心待会儿她们可能会集体暴走啊。”
“暴走?”小爱疑惑的看着我,随即,恍然大悟的笑了:“嘿嘿,尼酱,你好坏。”
“这很正常吧。不说了,我先撤,小爱,你替我挡一下,走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跑了开去,全然不顾小爱在身后大骂我“没义气”。(师父教导我,永远不要和暴走中的雌性生物呆在一起,十有八九会重伤,虽然对那个不着调的师父说的话我始终保持怀疑,但他关于女人方面的见解,我还是十分信服的,听说,他以前可是天界闻名的“情圣”啊,“情圣”说的话,应该假不了吧?)
......
“君上!”
“嗯。”我头也不抬的开口问:“说吧,这次又是谁先动手的?”
话说,在蕾雅一行得知被我摆了一道后,如我所料的当场暴走;恰巧,芬莉鲁一众经过,不消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场大战爆发了。(总感觉,说不定芬莉鲁她们是小爱引过来的啊,不然哪有那么巧?)
为了防止六人出手影响外部空间,于是,小爱将她们通通送入了异空间内,就这样六个女人打打停停,一直到傍晚还没停手。值得一提的是,没次开战,总是芬莉鲁,法芙妮露和阿莉亚三个起头,继而发展为混战,嗯,倒是没看出来,这三个这么刺头啊;不过,打了怎么久,是不是也该歇歇了?要不,我出面干预一下?......不不不不,那我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么?貌似,这六个现在都和我有仇吧?啧啧啧,一个没注意,事情反而变这么麻烦了么?实在是......
“君上,都不是。”
“嗯?都不是?莫非这次挑衅的换人了?”
“啊!不是的,属下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属下想说的是,外面有一个仙族,自称君上的旧识,想要面见君上?”
“仙族?旧识?”我捏着下巴仔细回忆着......我在仙族中的旧识?......
“啊!他还让属下将这个转交给君上,说是,君上一看便知。”说着,一面如血般殷红的玉牌递到了我面前。
“......”我捏着玉牌,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面孔,估计,又是那小子吧。
“带他进来吧。”
“是。”
不多时,一名黑袍男子被带到我面前,我挥手示意其他人退出去,有拿起玉牌,“唰——”的掷给黑袍男子。
“看来,夜先生还记得在下啊。”男子接住玉牌,一面笑,一面解下黑袍,露出真容。
“有时日不见了,风流贤侄。”我含笑望着眼前解下黑袍的白衣男子。不错,来者正是逐风流。
逐风流抱拳笑到:“夜先生,近日安好?”
“还不差。对了,你叔父还好么?”
“托夜先生福,叔父一切平安。”
“好。”我点点头,收起笑容:“寒暄到此为止。说吧,你这次来又有什么事。”
逐风流笑容依旧灿烂:“夜先生问起,在下焉能隐瞒。在下此次却是奉凝血、浩世二尊之命前来。”
“哦?那你究竟算是那头的呢?”我打趣的问到。
“呵,审时度势,应时而行,求的,不过是生存,仅此而已。”逐风流笑容不减答道。
“答的倒是巧,你可以继续了。”
“多谢。”逐风流一点头,道:“其实,在下这次主要是替浩世尊监督无夜凌疆的工作;须知,浩世尊于原界方面节节败退,浩世尊对‘皇朝支柱’的渴求也是愈发迫切;无夜凌疆至今对‘皇朝支柱’的寻求无果已然令浩世尊极为不满,这才委派在下,一者,作为助力,提供一点帮助;二者,也监督无夜凌疆的工作,免得他们偷懒。”
“监督工作?呵,你的监督,也应当包括我吧。”我敲着桌面笑道:“看来,对我的进度,凝血尊也是相当不满啊。”
“哪里哪里。尊上知道夜先生劳苦功高,却屡遭迫害,如今,又要与曾经情同手足的同门师兄刀剑相向,心中也是倍感惋惜。所以,一者,由在下代替尊上,表示一点敬意;二者......呵,夜先生请看。”说完,逐风流将一直小木匣递到我面前。
“......”我一言不发的接过木匣,没没打开,入眼,一块暗红色的木牌映入眼帘。
“......呵,‘血髓木,生杀令’,尊上,是打算给我官复原职么?”说着,我将木匣合上,又递回给逐风流。
逐风流笑笑,没有接,开口道:“这,也是尊上的一点心意,对于当年的事,尊上一直很抱歉。”
“......罢了,当年的事,我并没有怪过他,身为臣子,当为君分忧,这一点我还是懂得。至于这个......你拿回去吧,待原界烽火平息,我也不想在牵涉其中了。”
逐风流顿了顿,接过木匣,转手将其摆到桌上:“不管怎么说,尊上送出的东西,就没有收回的道理,这个,就留在夜先生身边,或许,哪天还会用的上。”
“......”我看着木匣,良久,叹了口气:“那,你就替我谢谢尊上吧。”
“一定。”逐风流点点头,继而又笑道:“对了,夜先生,叔父托我询问,本门至宝卷云幡是不是可以......”
“啊!你还有其他事么?没有的话,那就恕我不留你了,免得让闲杂人等看到,暴露你的身份。”我赶紧岔开话头。我可没打算这么快把卷云幡还回去,我都还没用过呢。
“这个~~~,夜先生,还请不要为难在下,事关师门至宝,若有差池,在下实在是......”逐风流掂着脸,一副不还不走的架势。
“呃~~~,唉!不是我不还啊,眼下是实在不在我这里啊!”为了多拖一段时间,我开始睁眼说瞎话:“我把它留在凰手里了,可眼下她在虚圈啊!要不我和她打个招呼,你自己去要?”
“这~~~~~”逐风流踌躇再三,一咬牙,道:“罢了,那就请先生在多保管些时日,下次还请务必物归原主。”
“一定一定。”我满口答应,道:“我和你叔父多年交情,还会坑他的宝贝不成?放心,下次你来要,我一定还你。”
“那、那在下告辞了。”逐风流摇摇头,苦着张脸拱手告别。
“告辞,一路小心。”
“一定。”走出两步,逐风流忽又回首道:“对了,尊上还让在下转告一句,‘有个女孩儿很想你,有空,便回原界看看她吧’。”
“嗯?女孩儿?很想我?这说的是谁啊?”我狐疑的问到。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不过尊上说,这女孩儿你是见过的,不过,你可能早就不记得她了。其他的,在下就不知道了。”
“啊,多谢了。告辞。”
“告辞。”
逐风流走后,我望着木匣,脑中却还盘旋着那个问题。
一个女孩儿?我见过?但不记得了?......我见过但不记得的女孩儿多了去了!说的这么模糊,我哪知道是谁啊?!就不能多给点提示么?哼,莫名其妙。
拍了拍脑袋,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开,我打开木匣,将木牌系在腰间,想想,逐风流说的也对,或许,哪一天用得上也说不定啊,就留着吧。不过,凝血尊把这个送给我,似乎也是在怕我消极怠工吧......呵,为了不让他太忧心,看来,我是要加快点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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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呀,槐,你的身体看来恢复的不错啊。”拉普拉斯看着靠在沙发饮酒的金发男子,轻笑道。
“不错个屁!”温文尔雅的金发男子忽的像被踩中了尾巴一样,不但爆了口粗,还一把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啧啧啧,还真是火气十足呢,槐。啊,我是不是应该叫你玄风呢?呵呵,你可真不坦率呢,连真名都不告诉我,实在是......”拉普拉斯嬉笑着,忽的闭了口,因为,一拜刀抵在了他喉间。
“如果你再不闭嘴,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说不了话。”金发男子举着刀,冷冷道。
“啧啧啧,玩刀太危险了。”拉普拉斯用手指拨开刀刃,一摊手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想听,我闭嘴就是了。保证,鸦雀无声。”说着,拉普拉斯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闭了口。
“哼!”槐,不,应该说是玄风,玄风放下刀,懊恼的抓起酒瓶,狠灌了几口,“咳咳咳,该死的!就差那么一点了!咕咕咕......哈~~~!我就、我就不该和他废话!我就不该用那些该死的傀儡!现在一切都泡汤了!我......咕咕咕......哈~~~,不对不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我还有机会,我还活着,只要活着,我就还有让他死的机会......拉普拉斯!”
“嗯?又让我说话了?”
“少废话!和夜惊梦作对的是叫无夜凌疆么!”
“不错。”
“好!比起势单力薄,不如,找一个找一个可靠的靠山扳倒他。该死的,我早该想到这一点的。呵呵呵,只要有足够的势力,我就可以让姓夜的死无葬身之地。呵呵呵呵呵呵。”
“哦呀,真是可怕呢。你要现在出手么?”
“不,我要在无夜凌疆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手。只用这样,我才能为自己搏的最可观的身价,我不但要姓夜的死,我还要让自己坐到比他更高的位置!我要,权倾天下!”
“权倾,天下么?”拉普拉斯依然轻笑着,“那,我就继续,拭目以待吧,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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