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啊,尤其是阁下。”我扭过头,冲蓝染笑笑,“许久不见了,蓝染老弟。”
“......”蓝染笑而不语,但眼中分明闪过一道刻骨的恨意。
“看来,不太欢迎我啊。”耸了耸肩,“不过,即便不受欢迎,想让我离开,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啊。”
“夜先生,今天你出现在这里,又有何指教?”山本元柳斋沉声发问,语气中不乏警惕。
“呵,看来山本总队长阁下对我颇有些成见啊。”我摇摇头,“指教谈不上,只是分内之事,由不得我袖手旁观。”
“夜先生不会是想告诉老夫,你也与蓝染串通一气,意图不轨吧?”山本元柳斋嘴上说着,眼神却明显瞟向另一边的蒂雅。
“哈哈哈,山本总队长真是爱开玩笑。”我瞥了眼蓝染,走到蒂雅很后,将手贴在胸口,向众人行了一礼,“重新介绍一下吧。在下是月耀宫特别行动组总长夜惊梦;同时,也是月耀宫之主,蒂雅·赫丽贝尔之夫,请多指教。”
“?!”
除我方外,在场之人俱是一阵惊愕,连蓝染和市丸银也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原来如此。”山本元柳斋深吸口气,“想不到你竟堕落到这种地步,和一只虚行苟且......”
“噗——”
腥红一闪,暗红的鲜血与胡须一同跌落,我右手持刀,笑的比万年寒冰还冷。
“我不是死神,不要用你们的标准衡量我。还有,提醒你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下次,就是我替你的脑袋搬个家了。哼,年纪一大把,说话还不经大脑思考,倚老卖老,没事乱放屁!真要比年龄我是你祖宗!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太祖太宗啊!”
“你......”
“好了,没工夫和你啰嗦,私人恩怨可以以后再解决,至于今天,蓝染性命的归属,呵,有我在,就没有你们死神的份。”
“啪、啪、啪~~~”
颇有节奏的鼓掌声响起,我顺着声音看去,蓝染正慢悠悠的拍着手。
“有趣,真的很有趣。”蓝染在笑,那笑容像嘲讽,有很有些怜悯的意味,“我实在不清楚,你这无由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我替你悲哀,无知,或许是一种幸福吧。”
“是这样吗?”我笑笑,心底却是一阵莫名其妙,他难道认为他能胜过我?......他不是今天吃错药了吧?还是撞到头了?!
“好吧,就算我无知吧。”我不打算和偏执的疯子多做理论,这对我没什么好处,只会降低我的智商,“那,你想怎么样?”
蓝染没有回答我,只是向我身后看去:“乌尔奇奥拉,我没想到你会背叛我。”
“我从没背叛你。”小乌淡淡开口:“因为我从不曾效忠过你,我所忠心的,只有夜大人一人。”
“是吗。”蓝染点点头,似乎并不恼怒,“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也不是大事;虚夜宫想必已经陷落了吧。不要紧,等歼灭你们之后,它就物归原主了。”
“比起口舌之争,还是,开战吧。”
“嗯,开战吧。”
一声“开战”,场中身影一阵晃动,我方成员各自挑上虚夜宫十刃成员作为对手,至于蓝染、市丸银与东仙要只是注视着战场,似乎暂时没有出手的打算。至于死神一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他们首先必须解决拦在眼前的难题,我。
“呵,看来,我们是一定要对上了。”我摇晃着刀柄转了几圈,将刀扛在肩上,“你们,谁先来?一起出手也可以。”
“真是麻烦啊,你就一定要挡路吗?”京乐春水摆了摆手,没正经的笑笑。
“我也不想。”我挑挑眉,“我又不是喜欢当路障,如果各位愿意自己回家,或者只是在一边看着的话,让我陪诸位说话聊天也不是不可以啊。”
“抱歉。”浮竹十四郎上前,“但蓝染毕竟是尸魂界要犯,所以,务必请阁下将蓝染让给我们。”
“嗯,说的倒是挺客气的。”我一摊手,“可惜,还是不行。蓝染的命是我们的,除非真出什么意外,否则,他只能死在我方之人手中,所以,谈判破裂,想通过,凭武力让我屈服吧。”
“那,就没办法了。”日番谷冬狮郎抽出斩魄刀,“我就先击倒你,再去收拾蓝染好了。”
“有趣,由你先开始吗?”我笑着勾了勾手指,“来来来,千万不要留手,否则,我会很失望,很失望。”
“当然。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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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谁来做老娘的对手!你!还是你!”桑达薇琪伸出手,不停的向着拜勒岗身后指点。
“哼,昔年的手下败将,也敢在老夫面前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拜勒岗冷哼着,满眼不屑。
“我承认,我不是你对手,但是,要赢过你这些垃圾手下,绰绰有余。”桑达薇琪双手叉腰,自信满满道。
“呵,不自量力。阿比拉玛。”
“是!大帝。”一名赤裸上身,纹着红色花纹的破面从拜勒岗身后转出。
“解决她。”
“遵从陛下指示!”
“哈,白痴样的家伙。”桑达薇琪竖起拇指指了指身后,“找个大一点的地方打吧。”
“呵,怕你不成!”
“嗖!”
桑达薇琪与阿比拉玛掠向远处,拜勒岗看向赫丽贝尔,冷声道:“我们,也应该清算一下这些年的恩怨了吧,赫丽贝尔。”
“当然,那时候的耻辱,这一次,我会亲手洗刷。”
“呵,有趣,但愿,你不会让本大帝失望。”
......
“乌尔奇奥拉,我们再一次对上了啊。”诺伊特拉舔着舌头道。
“......”乌尔奇奥拉一言不发,只是缓缓拔刀。
“呵,还是那个老样子,摆着张死人脸,看着就火大。”
“我不认为和你有什么话好说;而且,就算和你说话,也改变不了事实,你,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我憎恶你这一点!”诺伊特拉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吼:“明明只是一只雌性,居然敢压在我头上!该死!该死!你这该死的家伙!”
虚闪在舌尖聚集,发射,一切都毫无征兆。面对突然发动的攻击,乌尔奇奥拉不慌不忙,一刀,将袭来的虚闪一分为二。
“还是喜欢玩弄这些小花招。”刀尖垂地,乌尔奇奥拉漠然道:“如果你只有这点水平,那么,很快你就会倒在我刀下。”
“呵,小花招又怎么样。”诺伊特拉冷笑着,“战斗,本就是充满残酷与卑劣的,只要能赢,我会用任何手段击败你,我,绝不能容忍,绝不能容忍一只雌性踩在我头上!谁也不能踩在我头上!”
“无所谓,你尽管施展吧。我会,将你的一切,彻底粉碎干净。”
“呵呵呵呵,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被粉碎干净。”诺伊特拉一挥巨刃,冲着身边的从属官道:“戴斯乐,你给我滚去其他地方,不要来打扰我!”
“......是,诺伊特拉大人。”戴斯乐行了一礼,闪身去往其他战场。
“碍事的人离开了,现在,让我们尽情厮杀吧!”
“乒————————”
一连串的兵刃交击,诺伊特拉手中巨刃如洪水猛兽,尽是强攻的招式;反观乌尔奇奥拉,却依旧不紧不慢,只守不攻,一面以刀刃弹开诺伊特拉的攻击,一面向后退去。
交手过百招,久攻不下的诺伊特拉攻势越发疯狂,一招一式,几乎要耗尽所有力量,直至破开乌尔奇奥拉的铁桶防御才甘心。
“你也仅止于此了吗?”一直防守的乌尔奇奥拉忽然开口,紧接着,一道黑芒破开巨刃交织的阴云,直击在诺伊特拉心口,将他击飞数十步。
“看来,这就是你的极限了,若不是你的‘钢皮’坚硬,刚刚那一刀,足以要你的命。”
“呵,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了吗?我的‘钢皮’是十刃中最坚硬的,破不开它,你就休想......”
“破不开吗?那这样又如何?”
“噗————”
黑色的刀芒掩盖双眼,一刀可恐的伤口自诺伊特拉左肩延伸,直至右腿根部;而在乌尔奇奥拉刀身,一滴艳红顺着刀锋滴落。
“你、你这......”
“这一刀,足以粉碎你的‘钢皮’与狂妄了吧。”
“该死的!你以为我会死在你的刀下吗!祈祷吧,圣哭螳螂!”
钢皮被破开的屈辱,终于令诺伊特拉祭出了最强杀手锏,巨大,如螳螂般握持镰刀的身影与烟雾中隐现,一股死亡的气息开始向四周扩散。
“如何。”诺伊特拉诡笑着,“你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刀剑解放吧,有什么想说的吗?”
“......”乌尔奇奥拉扫了他一眼,将刀还入刀鞘,“只有这种水平,还不值得让我用上那个。”
“这就是,你临死前的遗言吗?真是,如我预想中一样的无聊啊!哈哈哈哈哈哈~~~~~~~”诺伊特拉狂笑着,挥舞着四肢手臂,四柄镰刀眨眼已杀至乌尔奇奥拉面前。
“噗!”
“轰————!”
沉重的威压感扩散开去,诺伊特拉向后飞退,左侧两只手臂齐根削断;在他面前,归刃后的乌尔奇奥拉凛然而立。
“现在,你该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吧。”
“呵、呵呵呵呵,可笑,实在是可笑,你以为、以为凭这种东西就能让我屈服吗?!”
一声暴喝,诺伊特拉断去的手臂再次从断口处生长出来,诺伊特拉晃了晃手臂,再次握住镰刀:“那么,第二局的厮杀开始吧。”
“看来,不彻底击垮你,你是不会明白我们的差距所在的;这一次,我会让你见识,绝望的姿态为何?”
“绝望?这只能是我给予你的!”
战局再开,诺伊特拉的武器由一化四,攻势较之前更加猛烈了数倍,然而,实力间的差距终究无法已武器的数量来弥补,乌尔奇奥拉依旧稳居上风,游刃有余的在镰刀交织的刀幕中穿梭,手中的黑刀也在诺伊特拉身上刻下一道道伤痕。
“......诺伊特拉,结束了。”
无心纠缠下去的乌尔奇奥拉瞅准空隙,猝然一刀,直刺中诺伊特拉左眼面具,刀尖贯穿左眼,自后脑穿出。
鲜血飞洒,乌尔奇奥拉瞳孔一阵收缩,汗珠也自额上滑落,一只手臂自诺伊特拉肋下伸出,同样贯穿了她的小腹。
“意外吗?”诺伊特拉在笑,那是阴谋得逞的笑容,他缓缓撩起遮住左眼的刘海,一个空洞映入乌尔奇奥拉眼中。
“你不是贯穿了我的头,而是穿过。我说过,绝望,是我给予你的。”诺伊特拉举起一只手,手上的镰刀对准乌尔奇奥拉颅定。
“永别了,碍眼的女人。”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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