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您说什么?”
一旁的静贵妃顺着东临国主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绝色女子往这边奔来。
她是新晋的贵妃,自然听说过一些关于无霜的事情。
但是无人知道无霜的长相,是多么的绝美明艳。
而眼前这个相貌美艳的女子,让静贵妃看得心中生起一股危机感。
国主,不会是心动了吧!
夏晚晚见到元宝飞奔而来,她猛地扭头看去,正发现东临国主在看元宝!
【完了完了完了,元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啊!】
【太后宫里的无霜画像,尼玛和我家元宝长得一模一样啊!】
【要是东临国主发现有个一模一样的白月光手办,那贤妃这个周边岂不是很难争宠了?】
“怎么了晚晚?”
刘婉见她的下巴都要惊掉了,忙抬手托起她的小下巴,将她张开的小嘴给合上。
虽然她听见了心声,无比震惊,但还是要故作不懂地问问。
夏晚晚猛摇小脑袋,“娘亲,我要元宝抱!”
刘婉将她给了元宝。
夏晚晚一到元宝怀里,忙伸出小手捂住元宝的脸,“好咪咪,快走快走!”
元宝:???
“听我的,赶紧跑。”夏晚晚急得脚在空中乱蹬。
元宝也不多问,抱着小家伙转身就走,马车哪有他会飞那么快。
晚晚的父母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东临国主!
似乎脸色更难看了,但他的眼里有光啊。
只见东临国主挣脱宫人的搀扶,捂着胸口伸手要去追元宝,嘴里还低声呢喃着:“无霜,无霜!”
他是无霜!
他长得和无霜一模一样啊!
无霜曾在他面前穿过钗裙,便是如眼前一般的惊艳绝色!
他分不清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无霜了!
他跌跌撞撞地朝着元宝离去的方向去跑。
身后的宫人大惊失色,“国主,国主···”
不可啊。
那可是大夏朝的熹明公主,不能追啊!
果然,没走两步。
一只大手缓缓伸出,拦住了东临国主。
东临国主抬头便对上了夏司珩冰冷的目光,他打了个颤栗,这才清醒了许多。
夏司珩没有给予他称呼,只是冷淡地说,“你身体不好,还是快回大使馆休养才好,至于本王的女儿,不便您过多关心!”
难不成,他的好侄儿以为他是去追熹明公主的?
东临国主沉下脸来。
罢了,只要无霜还在京城,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他总能找到他的。
而且他看起来与熹明公主和九王爷一家很是熟悉,还会再见的。
他只能将心里疯狂叫嚣的思念压下,扯起一抹笑容来,“这偌大的大夏,唯有你是关心舅舅的,好外甥,我们不愧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夏司珩听到此话,不悦地皱了皱眉,“赶紧走吧!”
跟有病似的。
“嗯,舅舅明日去看你。”
东临国主伸手沉重地拍在夏司珩的肩上,然后让身后的宫人搀扶着他离去。
若不是方才被气吐血了,又见到无霜情绪激动,他倒也不会显得如此病态。
险些让人看了笑话。
夫妇俩冷肃着脸目送东临国主上了马车离开。
而后他们也沉稳地上了马车。
一进到车内,刘婉当即变了脸色,目光中竟隐有兴奋之色,“哇,你知道吗,元宝居然和无霜长得一模一样!”
“为夫知道,为夫知道。”夏司珩拍着刘婉的脊背安抚,自己却在消化这个惊天大瓜,“这也太炸裂了,元宝到底是怎么修炼出这张脸的呀!”
“我的天,难怪东临国主会爱上无霜,长成元宝这样,谁不爱啊,甚至就连我们皇上和大皇子都······”
刘婉说起元宝的相貌,满眼满心的羡慕和欣赏。
太好看了!
自从这只猫变成人的那一晚,她就被元宝绝色的容颜给吸引住了。
那么好看的男人,居然喜欢帅气的小哥哥。
“嘘!”
夏司珩赶紧捂住她的嘴,悄悄说道,“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为夫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他心中疯狂生出一个东临灭国大计。
光靠兵马想将东临打下,还是很难的,但若是东临国主身边有个棋子呢!
“你不会是想······”刘婉瞪大眼睛看向他。
不愧是夫妻,她一下子就了然了夏司珩的目的。
夏司珩笑而不语,“还是你了解我!”
“不行!”刘婉坚决反对。
夏司珩皱眉问道,“为何?”
“这样做不好,你有问过元宝的意愿吗?他虽然听女儿的话,但他心里应该有喜欢的人了,若你贸然让他去做这些事,到时候伤心的,可就不止一个人了!”
刘婉很是严肃。
“喜欢的人?他那么美了,还能看上其他人?”夏司珩陷入了沉思。
刘婉沉吟片刻,怕夫君接受不了,于是委婉道,
“元宝喜欢年轻帅气的男孩子,比如靖五那样的,东临国主那么老了,他会很嫌弃的。”
夏司珩吃醋了,“王妃你怎如此了解他。”
虽然是只猫,可也是公猫啊!
刘婉平日里和猫猫互动他都不好说什么,甚至就连猫猫去拉刘婉的手臂,他也只能当作看不见。
可见到刘婉对元宝如此了解,想来她定是花了很多心思去瞧元宝的。
自己心中就有些醋意了!
谁愿意跟猫吃醋,除非是一个修炼成美艳男子的公猫!
刘婉笑道,“他好看呀,我平日里多看两眼,便瞧得他的性子了!”
“为夫不好看吗?”夏司珩扭过头去,有些委屈。
难不成真要自己换上钗裙,挽个发髻,再涂脂抹粉打扮成美艳妇人,刘婉才会觉得自己好看吗?
夏司珩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夫君在我心中,无人能比!”
听到此话,夏司珩才沉下去的嘴角,忍不住高高挂起,他傲娇地瞥了刘婉一眼,继续问,
“嗯,然后呢!”
“我从小便喜欢你,否则也不会捡你手中的寒梅拿回去种了,那么多年了,都无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知你在醋些什么。”
刘婉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再转头看夏司珩时。
方才还在吃醋的男人,现在满脸笑意,嘴角都压不住,漆黑的眼瞳都亮晶晶地看着她。
刘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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