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紫菀噗嗤就笑出声了:“常见伎俩,左右是做妾,不如做东宫的妾。”
她点点景天的鼻尖:“你若与她有点什么,景宏肯定要到皇上面前卖一通委屈,毕竟是他当众点的侧妃,被你上了手。此事实在难堪。与淫人妻女无异。皇上大约会废了你这个太子。重做选择。”
景天哼道:“本宫用情专一、正气凛然。上不了这种套。”
紫菀揉揉他的手:“如果这小丫头就这一招,还好。就怕这只是虚晃。姜鸣和景宏会不知你脾气吗?想来,还有后手。”
景天一挥手:“关刑部大牢吧,让卢聆仔细审审。”
姜紫菀轻笑:“你是一点不怜香惜玉。”
景天捏捏紫菀的脸蛋:“你明知道她有阴谋,还带她来?”
姜紫菀叹道:“不接这一招,就会有下一招,不如一并料理了。姜府复苏,我觉得碍眼。”
景天点点头:“下一步,怎么办?”
姜紫菀使了个眼色,让景天去门口锁上门。
夫妻俩闪入空间。
姜紫菀对智能管家说:“光波传输智能戒指的音频过来。”
瞬间,空中显示一个操作页面,姜紫菀点了点音频播放的小三角。
一段一段声音传来,都是姜紫莺的声音。
“父亲和宏王让我来,这可是东宫,哪有那么容易!”
“不容易近太子身,他很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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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紫菀看看景天:“要偷你的东西。”
景天低头看看身上:“这也没什么可丢的。这怎么会有姜紫莺的声音啊?”景天探头探脑的四处找。
“你找什么!这传的就只是声音,没有人!”
“可这声音,怎么过来的?”
“别管!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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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频中传出姜紫莺的声音:“腰牌就在腰带上,除非不要脸面,让他淫戏。否则如何解开腰带取来腰牌?难道宏王不知吗?居然让我来做这事。”
答话者是个陌生的女人:“殿下说了,即便失了身子,也要做成此事。或偷或诱,都随您。他会记得您的付出,将来定会好好补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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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紫菀和景天对视一眼:“景宏的人。”
景天摸摸腰牌:“这东西天下仅此一块,若是盗去做些坏事,再留下当证据,我便百口莫辩。”
姜紫菀笑着摘下他的羊脂玉腰牌,塞进自己胸前衣襟里:“那就送他们一个假的。”
两人出了空间,姜紫菀让景天去找些白色玉石。夫妻俩拿着一堆成色稍差的白色玉石进了空间。
让智能管家照着太子腰牌造假,电脑雕刻自然是几十秒一个。
外观上看差不多,但玉是完全不同的玉。把玩玉石的行家,仔细辨认,能够看出差异。
姜紫菀挑了其中一个最难辨真假的,拴上金色穗子。
再出了空间,给景天拴在腰上。真的那块一直在空间里。
晚膳过后,姜紫菀嘱咐妹妹:“就当自己家,不必拘谨,随意走动走动,四处玩玩看看,当打发时间了。”
又喊着景天:“夫君,我给你搓搓背吧,衣裳脱在房里,咱们去小房沐浴,屋子小,一个火盆子就够热乎了。”
姜紫莺一听,衣裳跟人分开了,那取腰牌不就轻松了吗?
姜紫莺如获新生,本来满心以为不爬床不可能偷到了,如今好姐姐送上门的唾手可得呀。
小夫妻真的把衣裳脱在卧房,穿着中衣去了小房。奴才们备水备火盆准备一番。
等一切消停下来,姜紫莺悄悄潜入卧房里,窸窸窣窣摸索了一会儿,终于在一件衣裳下翻到了腰牌。腰牌上清清楚楚写着:太子祁景天。
姜紫莺揣在怀里,匆匆离去。
姜紫菀通过智能戒指,实时收听,就听她与之前那陌生女人接头:“拿去吧。记得告诉宏王,我是好不容易才偷回来的,身子也没被碰了,这得是什么智谋胆识才能做成,让宏王务必念及妾身此番以身试险,多匀给妾身几分情意。”
女人答一定转告,便走了。
姜紫菀看看景天:“铁头去跟踪了。”
景天点点头:“不过铁头不便现身,乐天新招募了两位刀客,已经派过去接应了,真有什么事,方便出手。”
姜紫菀搂着景天的脖子:“小帅哥!你看看,外面坏人太多了。只有紫菀姐姐怀里才是安全的。快脱了衣裳到浴桶里,姐姐保护你呀!”
景天蓦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新看向爱妻时,比方才多了几分索求,原本明亮的双眸染上氤氲,仿佛醉酒后的痴迷。
撩开紫菀被水打湿的发丝,一缕缕穿过五指向后,扶住后脑,他扑进浴桶里,激起满地水珠,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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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小夫妻才缓缓醒来。
早上,太子上朝。
吴铁头回禀,低声道:“禀太子妃,太子交代了,他若不在,就向您禀报。昨夜追踪到福泰庵,白家嫡女白诗韵,坐着轿子准备返回白府,在途中遇袭,险些遭人强辱。”
“悦世子派来的两位刀客出手救了白小姐。对方一看不敌,为首的跑了,没跑成的都自尽了。此事已成大案,白家不依不饶,从昨夜就举着火把查起案子了。到今早,说是在那条街侧面的荒草里找到了太子殿下的腰牌。”
姜紫菀放下茶杯,点点头:“嗯,知道了,去吧。”
吴铁头一脸讶异:“主子,您不着急吗?”
姜紫菀微微笑起来:“急什么?咱们太子殿下身正不怕影子斜。”
吴铁头心生佩服,太子妃对太子足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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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涉及太子,自然不能交给太子办理,依次序,便落在了二皇子景宏头上,景宏查了小半夜,在朝堂上当着百官举起证物。
“此乃太子腰牌!昨夜轻薄白小姐的匪首跑了,这个人,居然是太子!没想到,看似正直,居然人面兽心!”
皇上也是一愣,景天不是个胡作非为的孩子,可那腰牌无缘无故落在案发地,也确实可疑。
皇上皱着眉看着景宏一步步紧逼质问,白御史也怒而咆哮。
景天却面不改色,淡淡的望着景宏。
等景宏诘责怒斥完了,他才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腰牌:“父皇,各位大人,景天的腰牌在此。景宏手上那块,我不清楚。我的腰牌从未离开过我。昨夜我与太子妃整夜互诉深情,天明才睡。人证物证俱在。”
听了这话,满朝文武都瞪大了眼睛,居然出现两块太子腰牌,必定是有人陷害!(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