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价格也被压的很低，利润一下少了许多，但架不住数量多啊！
“全部118辆VCTP步战车，我们愿意为其中车况较好的100辆升级火力。”
阿尔弗雷多确定了这单买卖的数字，剩下的18辆可以拆配件，也可以留给军校当训练车，全都升级没这个必要。
至于VCTP淘汰下来的Rh202机炮要不要改BTR-82S，但人均GDP放阿菲卡能排老二的阿茛莛根本看不上这种脆皮装输改的步战车。
他们招标的轮战平台，再怎么样也要和升级后的VCTP IIS一样，上30mm口径的机炮，最好弹药还可以通用。
“Rh202机炮折算一部分货款，动力系统不变，那么每辆车的升级费用可以降价到220万美元。”
夏屿心中一通计算后，给出了单车的报价。
毕竟要100套全新的MK30 2/ABM机炮呢，这不是靠系统打印，从市面上收散货的借口就能搪塞的，他必须向莱茵金属实打实的采购这100套机炮。
再就是短号反坦克导弹了，单兵款连弹带发射系统要十几万刀乐一套，光导弹也要好几万一发。
所以整合反坦克模块这一项的报价就是50万，就阿茛莛三军全年40来亿的军事预算，夏屿估摸着，全部顶配火力是不可能的。
“这个，夏洛克先生，请问不加反坦克模块的单车报价是多少？”
阿尔弗雷多果然略带迟疑的问道。
“170万？”
听到这个价格，他略微松了口气，因为夏屿没瞎要。
换成莱茵金属做这个单子，起步就是200万，而且顶多帮你集成长钉，根本不可能帮你上毛货，只有集火防务这样的第三方公司才会提供定制服务。
“如果我们要50辆普通型和50辆反坦克型的话，价格能否再便宜些呢？”
阿尔弗雷多继续询问道。
也就是说在50×220加50×170得1.95亿美元的基础上，再多给点折扣。
当然可以，羊毛出在羊身上，顶多他砍掉机炮附赠的一個基数弹药，把价格打到1.8亿也不是不行。
“弹药呢，你们是自己和莱茵金属买，还是要便宜些的平替？”
夏屿做出“让利”后向对方问道。
小到5.56mm花生米，大到155mm榴弹炮弹药，北约系几乎所有的弹药，某大国都可以供应，价格比原厂还更便宜。
集火防务现在两种都供应，就看客户怎么选择了。
“能先各买1万发吗？”
阿茛莛人还是比较谨慎的，两种都买回去，自己亲自打过才能知道好坏。
“行，1.88亿，我喜欢这个数字。”
夏屿当即拍板，确定了这份火力升级合同。
后续的弹药合同等车辆全部交付了也不迟，而到那会儿，炮弹差不多也要涨价了。
这不是他心黑，而是莱茵金属要调价，给联邦国防军的价格都水涨船高，集火防务也得跟着涨。
谈妥之后，阿尔弗雷多没在展会现场逗留，直奔机场离开了巴厘，准备回国确认一系列的细节。
毕竟是升级合同，步战车得运到阿菲卡才能开工，而且为了避免几个机械化步兵团陷入无车可用的境地，改装作业还得分批次进行。
也就是每次升级25辆，完工交付后再拉走下一批的25辆，这些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必须开会讨论。
而要挣这小两亿，整个改装交付周期可能会拉长到好几年。
慢慢来吧，莱茵金属那儿也没这么多现货机炮，就八小时一班倒，这100门够他们搓大半年的。
不过从终端消费者变成了中间经销商，单门机炮的进货价格也被压到了80万欧元，中间的差价就是集火防务的利润。
“哈德森先生，第一天的情况怎么样？”
回到酒店，夏屿在自助餐厅夹了点食物后坐在了老哈对面，向他询问今天的战绩。
“有意向的人很多，但具体的都还要再谈，我觉得最诚恳的就是匈芽利人吧！”
哈德森咽下口中的意面回答道。
“他们的机械化步兵过两年有换装的寻求，因此对KF-41很有兴趣，可就像大部分军工能力薄弱的国家，我们得支援他们建设组装厂。”
这就是卖生产线了，虽然很多模块还是徳国工厂制造的成品，但步战车的组装生产线同样重要。
就像家里有石油的莎特，买了那么多察打一体无人机，也要打包生产线。
夏屿这儿也就是卖二手车和升级服务，像阿茛莛人招标的轮式平台，绝对也有建厂的要求。
集火防务的生产线建在老板视网膜的亚空间里，现实中只有个作坊，像这类生意注定是绝缘的，不过二手市场就够他吃了，全球不到200个国家和地区，没啥工业潜能的第三世界国家才是大多数。
“墺大利垭人也一样？”
“他们技术强点，要求却更多，宁可加钱也要用自己的炮塔。”
哈德森忍不住吐槽道。
“明明只要用现成的长矛炮塔就行了，那种没有经过实战检验的炮塔说实话我真怕砸了莱茵金属的招牌。”
“哈德森，你过虑了，他们根本没有实战的机会。”
夏屿安慰对方道。
历史上只有鬼子打到过墺大利垭本土，他们前前后后买了那么多昂贵的军事装备，除了保持威慑力之外，基本上就是矿老板的心态。
啥装备贵就买啥，你说他是交保护费，但好玩意儿他也是真想要啊！
又不是刀架脖子上被逼的，那么多军费预算不这么败，根本花不完。
“的确没有，如果不是太难搞，我们应该最喜欢这样的客户，能有效避免战损的负面消息。”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莱茵金属，还有其他徳国公司研制生产的军事装备，几乎全是奢侈品。
和平年代显示实力是老钱和暴发户最好的选择，战争年代所有装备都成了消耗品，就又走了二战的老路，根本爆不了产能。
“只要是武器装备，上战场损失是在所难免的，土珥琪人还损失了那么多豹2呢，这也不影响你们的订单啊！”
吃饱了的夏屿擦过嘴说道。
他的两辆玩具豹也得感谢土鸡的馈赠。
“你说得对，二手豹2A4将会是个不错的项目，这也是莱茵金属接下来工作的重心。”
哈德森同意夏老板的看法。
A7、A8新车是克劳斯玛菲·韦格曼的市场，莱茵金属能吃的就是翻新二手短管豹2，将其升级为战斗力拥有A6，甚至超越A6水平的改进型，然后再销售出去。
这类产品面对的是那些有一定消费能力的国家，五六百万的价格都能买不少新主战了，但根本没有战争威胁，新不新车重要吗？战斗力重要吗？
重要的这是豹2，类比那些买二手豪车的人群就知道了。
像给豹1配套的黄鼠狼就没这样的品牌价值了，不然哪还有集火防务的事儿，四五百万他们自己卖这不香吗？
可不换主炮就两三百万，换了主炮他们还能做配套，钱也不少赚，那就没必要自己费劲儿搞了。
“我们的重心是T-64和T-80系列，下个月就去鋨罗斯进货。”
夏屿也顺势聊到了集火防务接下来的工作方向。
“蘓连货的确更适合阿菲卡，它们可比豹1强多了。”
作为车辆部门的负责人，哈德森个人很反感当年那套装甲无用论，也让豹1不像T-64和T-72那么长青，嗖嗖的就全淘汰了。
“不过这两种车一种悬挂不行，一种燃气轮机维护困难，你们都能搞定？”
同样吃完的哈德森也起身说道。
当年T-72能卖爆全球不是没缘由的，性能中庸才是最好的。
但集火防务的卖点就是差异化，夏屿就不卖T-72，他要让自己的客户能对T-72做到碾压。
“当然，我们提高了T-64悬挂结构的强度，T-80则用柴油机方案，而且我们会同步组建专业的后勤保障团队，出了问题能以最快速度提供上门服务。”
夏屿很有自信的说道。
“那祝伱一切顺利了，两三百万这个市场也很空，正好钨苛岚人也不对外出售军事装备了，等他们挥霍完那点家底，怕是还要回购各种装备。”
哈德森说完，他们的电梯也到了，道了一声明天见后各自回了房间。
不过关上房间门，夏屿还在想对方的话。
回购装备，二毛还有那个钱吗？
可能有人帮忙支付账单吧！
掏个几百上千亿刀乐就能削弱大毛，这生意不是一般的划算，毕竟老镁在阿冨罕的这十几年里花了快2万亿。
亲自下场真就是一个无底洞，花钱支援装备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案，即便这样也会被平账。
看来他准备的一个亿还不够，不趁和平的时候大量进货，要真打起来了可是想买都买不到。
夏屿连忙给博物馆财务部门打电话，让他们把钱“借”给集火防务。
母公司和子公司的账一直是分开的，用博物馆账上的钱，他肯定得打欠条。
矿业公司也一样，因为收款都是RMB，集火防务从老家进的货全是走它的账户，只有母公司这边使用结算了才能还款。
就这样，在出发之前，夏屿应该能凑齐3至4亿美元的资金。
剩下的钱暂时都不能动了，必须留下维持各公司的正常运转。
他挂断电话，洗漱后沉沉睡去，直到新的一天来临。
吃过早饭来到展会中心的夏屿就又碰到了一位德棍客户——智莉。
就哈德森看不上的豹1老脆皮，人智莉还有100多辆在用着，剩下的全是豹2A4。
搭配坦克使用的步战车则是173辆黄鼠狼A3，这让人看了还以为是上世纪末的联邦国防军呢！
不对，从阅兵的气质看，应该像二战的国防军。
他们找夏屿，自然也是看上了黄鼠狼S30的这套火力升级方案。
智莉的人均GDP更高，但总量低，和阿茛莛差不多的军费还要维持一支更强的空军（几十架F-16），别的地方能砍的自然全砍了。
就前两年猎豹都用不起，面子都不要了，直接全部退给徳国人，可见陆军能分配的那点预算有多少。
但该升级还是要升级啊！
都21世纪了，这20mm机炮是真的不够用了，必须上30mm才行。
兜里没两个子儿的智莉陆军延缓了装甲部队坦克的升级，而是优先升级步战车，因为便宜。
升级一辆豹2的预算可以升级两辆黄鼠狼S30，所以这是一道很简单的选择题。
“夏洛克先生，我们不需要反坦克导弹，只用帮我们升级MK30 2/ABM机炮就够了。”
面前一位头发白了一半的陆军少将对夏屿说道。
人穷志短，但军费他们是真的要不到了，没那么重要的反坦克能力砍掉正合适，反正导弹放久了也过期，不能真指望步战车去阻击坦克。
而且空军吃了那么多预算，真有战事不应该保护他们吗？
“数量呢？”
夏屿掏出本子询问道。
智莉陆军的黄鼠狼A3比阿茛莛的VCTP数量多不少，但夏屿感觉他们升级的数量还没人家多。
“80辆！”
果然，夏屿的直觉是正确的，按比例只有阿茛莛的一半，还全是“丐版”没导弹的。
“那么诚惠1.36亿美元，我们会每辆车附赠一个基数的弹药。”
夏屿给出了报价。
这已经是划算的不能再划算的价格了，有接触莱茵金属，问过价的老将军心里非常的明白。
但弹药他们有自己的坚持，不要便宜的平替，也不用过集火防务这道手，他们自己和莱茵金属交涉。
前面的买卖没做成，但仁义还在，比起刚认识的集火防务，智莉人天然的更亲近莱茵金属。
夏屿一点不酸，他只觉得很奇葩，毕竟没人和绿纸过不去。
“可以，完全可以，就是贵国排在阿茛莛陆军后面，交付可能要等到3年后。”
咱也不惯着，按照顺序慢慢来呗，第3年才开始交付的话，等交付完怕是得第5年了，到时候去买莱茵金属900欧一发的弹药吧，上面肯定有油纸包的香味。
“我们可以慢慢等，还请贵方保证质量。”
少将也知道被阿茛莛人抢先一步，但他们也不着急，毕竟他们的黄鼠狼都是冷战后捡漏来的，要是原价他们可买不起，这份耐心同样留到了今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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