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薛帅已然成为瓮中之鳖,他居然还敢嘴硬。
“找死!”
我忍不住再痛斥他。
“薛小儿!你老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吗?你现在只不过是瓮中之鳖,哪里来的底气嘴硬?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泪流满面。”
“哈哈哈!就你们这几个人,还瓮中捉鳖,你来捉一个试试!”
薛帅表面纨绔不化,其实内心却有所畏惧,在说出这话同时,他脚下在挪动,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躲在一帮狗腿子中间。
我嘴角释放出一抹嘲讽。
“煮熟的鸭子,就是嘴硬,不过,没有什么卵用。”
“你等着!我打电话叫人,我一个电话分分钟能叫来一百人,就你们这三十来人,根本就不够我看的。”
薛帅说着,手忙脚乱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对不起!您的手机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拨了半天,居然没有信号,气的他直骂娘。
“狗日的!这什么破地方,怎么没有信号,把你们手机掏出来,我要打电话叫人。”
他右手边刚才递烟的那位手下,麻利把手机递上。
薛帅很急,一把抢过手机,再次拨打号码。
“对不起!您的手机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还是无信号。
“我去你娘的!什么破手机,怎么一点信号都没有,破手机!烂手机!”
啪嗒!
手机被薛帅重重摔在地上,屏幕碎片顿时向四外迸射。
薛帅这东西,居然把人家手机给摔了,而且还用脚狠狠地碾上一碾。
当即把他那手下给心疼的龇牙咧嘴。
“老大!我的新手机啊!前几天才刚买的。”
“新手机又怎样,大不了再买个新的,今天电话打不通,大家都得完蛋,你们,都给我把手机拿出来,我就不信邪,今天这个电话我非得打出去不可。”
薛帅已经丧失心智,他居然与手机信号杠上了。
他身旁那些手下,纷纷捂住自己兜内手机,都不肯掏出来给薛帅用。
为了打通电话,薛帅不再顾忌别人愿不愿意,直接上手去抢。
“拿来吧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关键时刻连个手机都不给老子用,养你们有什么屁用,还不如养条狗。”
薛帅终于把手机抢到手,接着继续拨打。
“对不起!您的手机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很可惜,依旧打不通。
他抬头望了望村头一百米外那根高高的信号塔,始终不愿意相信手机没有信号。
“干他娘的!信号塔这么近,怎么就是没有信号,真是见鬼了,去你的破手机!”
啪嗒!
手机屏幕又被摔成四分五裂。
当然。
摔的依然不是他自己手机。
那名手下看见自己手机被毁,其表情与之前那位倒霉蛋一样,心疼的嘴角都歪了。
望着这一幕,我暗地里发笑。
“今天他薛帅若是能打通这个电话,我跟他姓。”
其实,在薛帅六辆车刚冲击村子那一刻,我便发了一条信息给李长老,让她运用澜沧系统追踪这些人身上手机信号,直接阻断他们手机信号外连。
此刻,薛帅打不通电话,更叫不来外援,彻底沦为待宰羔羊。
一连两三部手机都不行,薛帅不再和手机较劲。
他两只手掌揉揉眼睛,深深吸口气,忽然镇定下来。
“今天这事算扯平,反正那丫头已经被你们给救回来了,现在,谁也没有吃亏,从今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通天大道,大家互不相欠。”
薛帅说着,迈动步子就要上车离开。
我立刻叫住他。
“薛小儿!我让你走了吗?你今天能走得了吗?”
“怎么着?你还想把我们这二十来人的小命留下来不成?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不信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杀人。”
薛帅皮笑肉不笑,一手扒在车门上,一腿已经迈进车里。
我继续发话。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刚才我怎么说来着,今天,你要想离开这里,必须得写下血书,你写还是不写,给个痛快话?”
“我去你大爷的!你薛大少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听你这名不见经传的杂种写什么破血书,你莫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薛帅依然桀骜不驯,没有一丝悔过之意。
常言道,这世上有很多人,依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既然此子愿意承受皮肉之苦,那我便成全他。
“给我上!我要这些人满地找牙!”
“谨遵圣尊法旨!”
我身旁左右二十名保镖,异口同声得令,个个如打了鸡血般,化作成离弦之箭冲出。
他们有的翻着跟头,有的旋着旋风腿,还有的一蹦三米高,一窝蜂向薛帅等人冲去。
那一头,通天神探九人也不迟疑,挥舞着拳头,向中间薛帅方位发动攻击。
一时间,二十九人和那二十人对轰在一起。
薛小儿胆小的很,战斗一开始,他就钻进了车里,把车门从内锁住,一时半会谁也进不去。
这家伙坏事做的太多,怕被人报复害在车里,居然整车都是防弹玻璃。
我这边都是打东南亚自由搏击的高手保镖,身手个个彪悍如老虎,混战一开始就结束了。
薛帅那二十名手下,别看外表体壮腰圆,真来实战,笨的个个像头猪,被我这些保镖三下五除二就给掀翻在地。
没错,是按照我说的,让他们满地找牙。
我走上前去,大略扫了几眼,发现他们嘴上都在吐血,大概牙齿都有得掉,只是不知道每人掉下来多少颗。
“都给我蹲好!老实点!”
被我一训斥,他们立刻双手抱头,不敢乱看。
薛帅这二十名手下被眨眼间拿下,不知他此刻作何感想?
我们二十九人,纷纷围上薛帅防弹车。
黑压压一片人,直接把薛帅给吓尿在车里。
从车玻璃向内观望,那整个车座子上都已被尿打湿,尿正在顺着座子边缘位置啪嗒啪嗒向下流淌。
啪啪啪!
我轻轻拍了拍薛帅侧面车玻璃,然后做个手势,让他打开车门。
薛帅蜷缩在车里,双手抱头,正在瑟瑟发抖。
当我第二次拍打车玻璃时。
薛帅开始疯狂起来,他眼睛一瞪,快速系上安全带,立刻打着火,想要开着他这辆一千两百万的超级跑车逃命。
轰……!
油门骤然轰起,马力十足,若是被他冲将出去,肯定没有人能拦得住,而他自己必然也是这么想的。
这种大马力超级跑车,莫说我们二十九人拦不住,恐怕再来二十九人,依然拦不住。
电视上经常看见,那些酒驾车主驱车冲进人群,就像玩堡垒求一样,一冲之下倒地一大片。
只可惜,薛帅失算了,就在他挂好档,离合一松,油门一踩之际,四轮已经悬空。
因为这辆车是四驱车,必须把它整车抬起来,才能让大马力发动机彻底失去作用。
薛帅感到万分绝望,但他依然赖在车里不肯出来。
通天神探飞快转身走到自己车屁股后面,敏捷从后备箱里抓出来一柄二十多斤大铁锤。
他双手握住锤把,快速走来,举过头顶,愈要从薛帅跑车前挡风玻璃下锤。
“别砸!别砸!我投降!”
薛帅心疼超级跑车玻璃,随即打开车门,连滚带爬从车里出来后,慢慢站起身,唯唯诺诺看着我。
他似有不甘,却不得不甘拜下风。
对待这种人,我不会留半丝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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