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今花了最短的时间把英国那边的事和本学期课业忙的差不多后,连夜买了最快的航班回京市。
到达京市已接近凌晨三点,回到澜庭,客厅留了一盏小灯,许喃知一个人住的时候总是害怕,习惯开盏小灯。
玄关处多了一双小白鞋,他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走进门。
进房间也极为小心,许喃知乖乖地躺在床上,一个人,果然又独占了一整床被子,他失笑,凑近她,吻着她的额头。
许喃知被惊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傅时今安抚着她:“宝宝,是我回来了。”
“傅时今?”许喃知低喃:“你回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他的手臂,不是假的:“不是梦。”
“你睡,我洗个澡。”
“嗯嗯。”
他说好回来陪她过生日,就提前了一周赶回来。
许喃知不想大办,就几个好朋友一起吃了个饭。
宋楚欢当时点赞了许喃知的微博,突然奇想在群里发了一句:知知,我想吃傅时今做的菜!
【杨寻】:我同意!!!我也想!阿傅这么多年兄弟你好歹让我们试试你的厨艺!”
【盛朝】:我同意。
【赵擎宇】:我也同意。
【傅时今】:。
许喃知看了消息,又看了看旁边的傅时今,“你愿意吗?”
“可以。”他答应爽快:“但你要给我点报酬。”
这几个人从他老婆这下手占他便宜,真行。
许喃知和他待久了,总觉得他口中的报酬不是什么正经事,犹豫了两秒:“好,我能做的范围内,都可以。”
傅时今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便觉得好笑:“今晚给我做碗阳春面。”
“就这样?”许喃知疑惑地问。
“不然还有什么,难不成我是恶霸吗?或者是你想歪了?”傅时今蔫坏的语气,欠揍死了。
许喃知瞪了他一眼,握着拳捶他胸口。
傅时今吃痛地捂着,还真是处熟了,打人的力道比之前疼多了。
男人欠揍的下场就是,许喃知是真的回自己的卧室睡了,他在门外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什么,“宝宝你不在我睡不着。”
“宝宝我有点冷。”
“宝宝我怕黑。”
“老婆,求你回来吧。”
“老婆......”他语气听起来很可怜。
许喃知捂着耳朵,雷打不动的睡着了。
傅时今在家里找了个开锁的工具,直接撬开了门,把人抱回主卧。
“......”
*
今年的生日,对许喃知来说,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生日。
白天的时候,她回到纪家,纪彦亲自下厨,做了自己的拿手好菜,许玲玉在厨房里做蛋糕和甜点。
纪彦和许玲玉一起呆在厨房里,总是闲不住的,不是出汗让老婆帮擦,就是蹭着许玲玉要亲亲。
纪家的佣人很识趣地离开这个地方,纪迟寒和许喃知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
纪迟寒摇头:“谈恋爱都这么腻歪吗?老头这操作真给我吓死了。”
“傅时今不会也这样吧?”
许喃知没回答,笑着问:“哥哥,你和沈师姐怎么样了?”
纪迟寒一听,春心荡漾的:“嘿嘿,我们明天去游乐场。”
说罢,他招招手,保镖提着几个奢侈品袋子:“妹妹,祝你生日快乐,这是你哥哥我的一点心意。”纪迟寒很得意的模样,抬着下巴邀功。
“谢谢哥哥。”
许玲玉和纪彦也送了不少礼物,许喃知现在就是个小小富婆。
一家人吃完了饭,临近傍晚,她回到了澜庭。
杨寻他们把这边装饰了一遍,傅时今下厨,盛朝和赵擎宇打下手。
宋楚欢准备了蛋糕和礼花,许喃知进门的时候,宋楚欢和杨寻人手一个,他们炸开了手中的礼花,无数彩带飘落:“知知,生日快乐!”
礼物堆在客厅一角,所有人都笑着看她,都为她的生日而来。
玩到深夜,许喃知手机里存了许多今日照片。
有纪彦和许玲玉温馨的背影,纪迟寒摸着她头发的照片,还有家庭合照,纪迟寒悄悄在她头上比了个耶。
再翻下去就是朋友欢聚的合照,他们六人从高中到现在,都没变。
最后是自己对着蛋糕许愿,所有人都围在旁边安静等着她,眉眼带笑地看她许愿的照片。
她在微博写下:“幸福也许是由一个个瞬间组成的。
在今天,祝我生日快乐。”
把所有合照都发了上去。
生日过后,京市又到了最冷的时候,今年没有下雪。
临近期末,大家都在为自己的论文焦头烂额中。
不过,这段时间,傅时今和盛朝他们不知道暗地里捣鼓着什么,找人也找不着。
宋楚欢索性窝在澜庭这。
“不是,他们最近这是怎么了?”宋楚欢不满地嘟囔:“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亏心事了?!”
许喃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每当她想问,傅时今总是不说,再多问几句,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天越来越冷,客厅是恒温的,宋楚欢切了几块苹果,挑了两瓶死贵的葡萄酒,煮了一小壶红酒,和许喃知就这么坐在地毯上看综艺。
许喃知喜欢喝红酒,尤其是煮过的,一时贪杯,加上室内暖气很足,她感觉脸有些热。
宋楚欢也是,后来两人干脆穿了两件小吊带,就这么乐呵呵地看综艺。
快十二点,傅时今回来了,宋楚欢还听到了盛朝的声音。
盛朝进门:“大小姐,回家了。”
他知道宋楚欢在这,所以来接她回家。
等人离开后,傅时今瞧着那一小壶红酒,容量不算小,居然被她们喝完了。
“你们去哪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傅时今应了一声,又问了句:“还看电视吗?”
“不看了,我要睡觉。”
傅时今随手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俯下身抱起许喃知,她挽着他的脖子。
“喝的还挺多。”
“好喝。”
“许喃知,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喝红酒?”他摸了摸她的脸,有点烫。
“你现在发现也不晚。”
再后来,静寂的房间中传来窸窣的声音,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或是别的。
许喃知推开他:“你干嘛呀。”
傅时今沉声道:“老婆,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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