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更加兴奋,“娘的雪儿啊,娘就知道你是有福气的人,娘再让人去仔细打听打听,这玉佩到底是谁的东西。”
两人的心情都高涨起来。
姜韵雪觉得自己终于能在姜清瑶面前抬起头,日后说不定想让姜清瑶干嘛就干嘛。
下午姜清瑶在外面逛了逛,到成衣铺看新样式的衣裳。
忽然察觉四周的气氛沉默下来,掌柜下意识屏息。
姜清瑶侧过头,眉眼划过一丝冷意。
安王手执扇子,含笑而来。
丫鬟们瞧见自家小姐的脸色凝重起来,立马忌惮地挡在小姐身前,阻拦来人靠近。
“姜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安王开口道。
同样的话,安国侯也说过,至少悦耳动听,从安王嘴里听到,姜清瑶只觉得恶心。
安王挑了挑眉梢,他五官清秀,若不是知道他心性残忍,大抵都要被他的外表骗了去。
“自从上次茶馆惊鸿一瞥,便对姜姑娘见之难忘,一见……倾心。”
姜清瑶淡定自若,“你是什么人?”
让随从强行拉开姜清瑶的丫鬟,安王下巴微微上扬,轻笑道:“吾乃五皇子安王。”
除了早就知道对方身份的之桃,⽩凝初露瞳孔一缩,一颗心七上八下,脸色开始发白。
不好,对方是安王!
来头太大,小姐如何应对?
这时,姜清瑶也故作惊讶,“你是安王殿下?”
她缓缓行礼。
转眼安王已经来到她跟前,俯身嗅了口,“好香,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姜清瑶眸光微动,后退一大截,“安王殿下请自重。”
安王饶有兴味道:“做安国侯的未婚妻有什么意思?将来嫁给他还不是独守空房?少了多少夫妻乐趣。”
“要不你跟本王吧,本王可以许你一个侧妃之位,日后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闻言,姜清瑶冷冷一哂。
真好笑,跟他回去给他跟他母亲虐待吗?
之桃心里气愤不已,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边上干着急。
这安王真是好生轻浮!
以往的好名声肯定都是找人粉饰吹嘘而来。
安王虽然混账,却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抢安国侯的未婚妻,很快姜清瑶脱了身,离开成衣铺。
⽩凝语气艰涩,“小姐怎么会被安王殿下盯上?”
姜清瑶神色一顿,思绪飞快,片刻,她附在⽩凝耳边吩咐一件事。
既然已经被盯上了付出了代价,那就物尽其用吧,总得给自己讨些好处。
安王那般执拗阴险之人,日后定要纠缠不休。
第二天。
姜清瑶又出了门,打扮得格外花枝招展。
她本就生的美丽,这一打扮,更如春日枝头艳丽的花儿,叫人挪不开眼。
“快些走吧,安公子还在金雀阁等我呢。”
她小声催促,娇艳的脸上罕见露出几分羞涩。
姜清瑶余光瞥到假山后的裙角,低眉收回视线,动身离去。
人一走,假山后的人出来了。
姜韵雪脸上浮现讥讽,“姜清瑶打扮成那副招摇模样,妖精似的,怕不是要一枝红杏出墙来。”
“还什么安公子。”
“走,一起去捉她个现成的。”
她带着丫鬟跟了上去,进到金雀阁报上“安公子”的名字,立马有人带她进去。
“姜清瑶真是耐不住寂寞,做出这等丑事,回头告诉安国侯,看她怎么死。”
姜韵雪一进到房间里,异香扑鼻而来。
“你来了。”身后一双手抱住她,男人开始迫不及待亲吻她的脖颈。
“啊!”
姜韵雪吓得赶紧推开他,却错愕道:“是你?”
那日在茶馆与她抵死缠绵夺走她清白的男人。
安王眉头一皱,难以掩饰地失望。
“本王才应该问,怎么是你?”
姜韵雪注意到他自称“本王”,原本心里对男人的轻浮举止很恼怒,现在却难以自控地心跳加速。
安王哪里想不明白,姜清瑶让丫鬟约了他,定下此处相见,又放了他鸽子,就是想戏耍他。
“很好,姜清瑶,你敢忤逆本王。”
“本王记住你了。”
“你,你是什么人?”姜韵雪含羞带怯问。
恰好安王满肚子的怒火和欲望无处宣泄,他粗暴地拽过姜韵雪,扯掉她的衣裳,狠狠吻上她的唇。
“吾乃安王!”
语气霸道而强硬。
安王殿下!
比安国侯还要尊贵。
姜韵雪心头震动,热情似火地回应了他。
……
半个时辰后。
安王推开姜韵雪,扼住她的脖子,“本王可以让你做安王府的侍妾,只要你助本王得到姜清瑶。”
越是冰清玉洁,拒人千里的女人,玩弄起来才更有意思。
姜清瑶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乃皇子,尊贵无比,没有女人可以拒绝他。
姜韵雪跪在他脚边,不由愣了下。
凭什么安王殿下对姜清瑶这么执着?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姜韵雪满心不忿,委屈道:“安王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办好。”
只要能毁掉姜清瑶,也不是不可以。
等她成为安王的侍妾,想捏死姜清瑶就是一句话的事。
……
自从花间居的小厨房被烧毁,修葺简陋,丫鬟们偶尔会到公用的大厨房烧菜炖汤。
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往炖汤里加了粉末,又悄然离开。
⽩凝和初露端上菜和汤,之桃拿出银针验毒。
姜清瑶留了个心眼,在大厨房烧菜炖汤后,都会叫她们拿银针验毒。
初露:“小姐当真是谨慎得厉害。”
姜清瑶这是上辈子被骗被害,留下了阴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越是世家大族这些腌臜手段越多,层出不穷。
她当了这么多年主母,自然是处处谨慎。
东西没毒。
然而,姜清瑶尝了一口汤,又吐了出来,“汤的味道不太对。”
丫鬟们根本尝不出来。
姜清瑶凝眉,上辈子她研究药理,对气味味道都很敏锐,哪怕只有细微的差别。
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还是她多虑,试一试便知。
让初露抓了只鸡,灌下汤水,大家等了一会儿,约莫一炷香时间。
那只鸡瘫倒在地,昏昏欲睡。
丫鬟们纷纷变了脸色。
之桃:“到底是谁做的?”
姜清瑶:“应该是姜韵雪的人。”
汤里放了让人昏沉的东西,不是谋财害命,那就是劫色。
姜清瑶声音淡淡:“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