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一行人这一次的追赶之路远比想象的要顺利,只花费了很短的时间便追上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郭宝坤正一脸悲痛地抚摸着躺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宝驹,不知所措。
见他这副模样,赵大也没心思取笑他了,喘着粗气悄然观察了一下地上那匹马的状态。
观察完赵大吐了口气,看向郭宝坤道。
“少爷,这马拉稀不止,已然不行了。”
郭宝坤闻言一脸哭相,低头看了眼爱马。
“这…这可怎么办呀?”
赵大温声抚慰道。
“少爷节哀顺变,也别太伤心了,不若我等将它好生安葬了罢,我想它会安息的。”
郭宝坤摆摆手,扯着嗓子哀嚎不止。
“不是,我的意思是,没了坐骑,这还让我怎么追上范闲啊,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
“……”X6
……
行进的使团队伍中,轻轻摇晃的马车上。
车厢内的独处的两个年轻男女之间气氛隐隐有些怪异,暧昧逐渐发酵,空气逐渐升温。
司理理贝齿轻咬着下唇,柔嫩的小手隔着衣服用力按着作怪的大手但阻止不住其动作。
“公,公子这是在,做,做什么?”
“嗯?检测你的心跳啊,你不是让我加快进度嘛,没了绸缎阻隔就加快了,放心吧。”
“……”
“你手不要碍事啊,会耽误测量工作的,进度被拖慢了算谁的?”
“……”
司理理红着俏脸想啐他一口,想着不太优雅便放弃了,翻了一个风情万种媚意十足的白眼后默默把手挪开了,不(心)情(甘)不(情)愿地任由他施为。
我是被迫的,我无法反抗,我不是自愿的!
司理理强行为自己的妥协做出了解释。
每当山风轻轻掠过山尖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不可名状。
高手出招,恐怖如斯!
“别…”
“嗯?”
“没…”
“哦。”
司理理身子微抖,颤栗和恐惧并驾齐驱。
“大,大…”
“虽然确实不小,但你还挺自恋的嘛。”
“……”
“嘶~掐我干嘛。”
“大概还需…要测量多久?”
“你老抖什么呀,太影响我测量工作了,再加上你手刚才的阻碍,啧,进度拖慢了呀。”
“……”
“你也无需太过自责,不知者无过嘛,后面你尽量注意点儿就…嘶~错了,别掐。”
媚眼又见媚眼,水波潋滟。
“许是我命苦,才会让公子这般肆意欺负。”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哟,我这明明是正经的测量工作,怎么能叫欺负呢?”
顿了一下,他又说起未尽之言。
“还有,你是苦命人?你可不是苦命人,能让北齐小皇帝念念不忘的人,命可不苦。”
话音落,山风再次掠过山尖,司理理抖了一下身子后轻皱了一下眉头。
“她…”
只说一个字,便止住不言了。
“嗯?她怎么了?说呀。”
“没什…么。”
“嘶~你换个地方掐行吗,别老搁一个地方掐呀,那块是嫩肉,很痛的好吧!”
司理理忽然轻笑起来,眼波流转。
“该!”
“嘿~切,懒得跟你计较,说起来,我倒是很好奇,北齐小皇帝既然对你情根深种,又怎么派你来庆国做密探呢,什么情况?”
司理理目露回忆之色,沉默良久后檀口微张幽幽地吐出四个字。
“说来话长。”
顿了一下,司理理疑惑道。
“公子,你看看是不是簪子掉落了,抵着我后背了,有些不舒服,你给挪开呗。”
梅呈安闻言愣了一下,回过神老脸一红,不是羞臊而是气的,直接恼羞成怒了。
“胡说什么呢你,什么簪子?怎么能是簪子呢,竟胡说八道,你再仔细感受一下!”
司理理闻言愣住,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生气了,他身上除了这根簪子难道还有其它硬…
反应过来的司理理俏脸瞬间红透了,慌乱片刻后不知怎么的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宛如银铃般的笑声,清脆中带着一种独特的温柔和妩媚,犹如春风拂面,撩拨心弦。
然而这些梅呈安通通都没感受到,只是越发的恼羞成怒,动了动身子狠怼了一下的她的后背的同时,双手狠抓了一下两坨橡皮泥,然后催动山风呼啸掠过山尖。
笑,我让你笑!
司理理惊呼一声,身子瞬间都成了筛子,边蜷缩着身子不断扭动,边开始连声求饶。
“错,我错了公子,哈哈哈,别,我,我不笑了哈哈哈哈,饶,饶了我罢哈哈哈。”
梅呈安见她求着饶也不忘了笑,顿时开始变本加厉加大力度,搞得司理理惊呼连连。
虽然马车的隔音效果极好,但又不是彻底隔音,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去。
骑着马靠的较近的鸿胪寺官员听到那若隐若现的怪异声音后一个个面色极其古怪。
妖女啊,我们小梅大人多么正经一个人,如今也被勾引的行起了荒唐之举,世风日下啊!
他们都隐约听到了,就更别说离得近在咫尺的青鸟和绿蚁了,表情一个赛一个精彩。
本来想装听不见的,但不行啊,声音有点太大了,这要传出去太影响自家少爷清誉了。
推搡一番后,出声提醒少爷的重任还是交到了岁数较长的绿蚁头上。
绿蚁身子往门帘处靠了靠,侧着脸贴近门帘用力的清了清嗓子,车厢内瞬间安静了。
梅呈安和司理理各自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齐齐地看向了门口方向,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少爷,咳,动静最好能小一些,太大了…”
察觉到司理理偷笑着看向自己,梅呈安白了她一眼,清了下嗓子后轻声回应了一句。
“知道了。”
经过一番扭动挣扎,司理理如今侧躺在他的大腿上,仰脸看着他略带一丝尴尬,故作正经的表情,忍不住再次捂着嘴轻笑起来。
梅呈安瞪她一眼。
“还笑是吧!”
司理理赶紧止住笑意,小手连连摆动。
“不笑了不笑了。”
梅呈安翻了个白眼,抬起两只手在空中抓了抓朝她示意一番后没好气的说道。
“赶紧躺回来呀,测量工作还没结束呢。”
司理理俏脸一红,睫毛颤了颤之后,悄无声息起身,往后挪了挪,重新躺进他的怀中。
梅呈安的双手熟门熟路的伸了进去,抓住温润的橡皮泥重新开始轻柔的塑形,创造。
司理理捂着嘴重新开始颤抖外加哼哼唧唧。
“说说你跟北齐小皇帝的事儿呗。”
司理理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每当她春情萌动的时候,这人总能说出一些煞风景的话。
“公子是想从我这里刺探那人的情报,好让你们的上京城之旅更加稳妥吗?”
梅呈安轻摇了下头,摇完才想起来司理理看不见,不由地为自己多此一举笑了起来。
“当然不是,我就是纯好奇。”
他没说谎,他熟知后面剧情,无论有没有这份“情报”其实都不影响,真就是纯好奇。
剧看了无数遍,剧中提过司理理的身世,但对她跟北齐小皇帝的过往却是只字未提。
又或许是提过但他不记得了,总归是对这段故事缺失了信息,如今当事人就在眼前,他自然想补足一下信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任务?什么任务?
范闲?唔…耳熟,想不起来,也罢,管球谁呢,无所吊谓,不相干!
司理理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良久之后,她稍稍仰头,肩膀顶了一下梅呈安的双臂使其双手稍稍脱离一部分橡皮泥。
“如果我不想说,公子会威逼于我吗?”
梅呈安想了想,突然问了一句。
“如果我威逼你了,你会说吗?”
司理理思索片刻,轻闪的黑色眼眸亮晶晶。
“会,所以公子会吗?”
梅呈安摇摇头,轻声道。
“那就没意思了,我只是好奇,哪里用得着威逼,你既然不想说,那便罢了。”
闻言司理理瞬间笑颜如花儿般绽放,语气轻快中带着俏皮,仿佛卸下了什么担子。
“谢谢公子!”
梅呈安也笑了。
“躺好吧。”
“好~”
其实不用威逼梅呈安也有法子让司理理主动开口讲述,无非是利益交换而已。
梅呈安手里有司理理想要的利益吗,之前没有,但现在有了,她不知道红袖招。
但正如他所说,他只是好奇而已,没必要。
第一天就把想要的信息全搞到了,他后面还怎么找借口来呢,当然是拖的越久越好。
收回思绪,梅呈安低头看了一眼心情不错正在舒舒服服哼唧的司理理,翻了个白眼。
你还舒服上了,那我不成服务员了?
我明明是来被服务的!
想着他猛地松开了两团橡皮泥,将手抽离了出来,司理理感觉心头一空,惊愕仰头。
“怎么了公子?”
梅呈安没好气的说道。
“测试结束了呗,你还挺舒服是吧。”
司理理俏脸一红,有些心虚。
“没,没有啊。”
“毛线,你舒服够了,该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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