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是非哭得很是伤心,众将士扶着徐是非回府,一路百姓听说了原委,也皆是感动万分,众志成城,众民呼喊:“将军!我等愿与将军共进退”
城中呼声大作,皆是支持徐是非。
徐是非抹了抹眼泪,看向众民道:“多谢大家,驭马城生死与否,还请众人一同努力”
回到府中,徐是非看着地图想不出对策,接连三日,徐是非皆是未曾合眼。
只听城西“轰隆”一声巨响,北荒拦住的堤坝放开,汹涌的安定河顺着新挖的河沟直奔驭马城而来。
“咚”的一声,河水撞到城西城墙,水流被阻,拍打城门,水浪还未落下,又一水浪打来,如同巨掌拍在城门上……
眼看城墙泡在河水之中,魏无恙心中焦急万分:“将军,我等该怎么做?”
徐是非一声感叹:“天亡我也”旋即看向城中:“三军听令,严守城池,骁骑营随我出征”
说是骁骑营,其实也就九十多人,这九十多人牵马城东,皆是右臂缠有黄巾。当初带来的两千兵马,虽招收一些士兵,如今却也只耗得剩下不到一千,连日来,多亏了城中百姓助阵守,才得以支撑到今日。
驭马城外擂鼓声大作,驭马城东,徐是非看着点起的不到百人骑兵,口中大喝:“今日赴死,诸位可敢随我出城一战?!”
站在最前面的魏无恙举枪大喊:“愿随将军一战!!”
“愿随将军一战!”“愿随将军一战!”……
众人大喝,喊声震天,徐是非感动不已,喝道:“好!诸位上马,随我出城!!”
城外喊杀声越来越急,城东城门却突然大开,徐是非一马当先,九十八骑加上徐是非、魏无恙,正好一百人,骑兵分成十队,徐是非枪指北荒一将,大喝道:“看我等拿下此将,北边土山汇合”
百骑化作十队,如同十把尖刀,彼此只认臂上黄巾,路上北荒军队如同草木随风倒伏,徐是非枪法舞如梨花,点点刺中路过敌军要害,如同一股旋风,来到那北荒将前,一枪将那将领挑翻马下。
众军厮杀,汇聚北边土山,仅损失四人,徐是非喷溅一身鲜血,笑着看向旁边诸将,大声问道:“诸位可能再战?”
众骑精神大振,皆是拜伏:“愿与将军再战!”
北荒军中大乱,攻城之势稍缓,徐是非看着北荒军中旗帜,枪上一指:“就奔此骑而去,转聚城南”
说着,徐是非率众军直奔北荒军中,就在此时,北荒军中大乱,南方扬起尘土,徐是非率兵冲杀,勇无阻挡。
杀至军中,却见北荒鸣金收兵,大军匆匆退去,虽不明何事发生,徐是非却杀得兴起,对着退兵一路追杀。
北荒大军匆匆退往城南,只见东边大军持“东海”“刘”字旗帜,直奔驭马城而来。
“东海国的兵马?”徐是非心中疑惑。
只见东海兵马急驰而来,前面探子急驰来问:“可是大陈青龙军骁骑营都统徐明理?”
“是我!”徐是非连连点头,脸庞血迹未干。
探子身后,大军上前,上前一人正是熟人。
“刘盈??!”徐是非脱口而出。
刘盈也是心中一惊,看到眼前之人黑色眸子,立刻想起故人:“你是徐是非?!”
两人都是一愣,徐是非没想到绝境之中,竟然是刘盈来救,刘盈也是疑惑,当年乡试解元怎么会摇身一变,变成了骁骑营都统?
虽是惊讶两人也未想太多,徐是非高兴万分,扯着缰绳欢迎刘盈入城……
“公子来的可真是时候,今日本欲死战,多亏了公子及时前来,我才逃过一劫,保住小命”来到府中,徐是非感慨万分,说话间,对刘盈单膝跪地,以示感谢。
“欸?欸?”刘盈赶紧扶起徐是非:“不必如此,也多亏了大陈出兵,我东海才能反击北荒,夺回失土”
两人感慨万分,刘盈笑道:“一别多年,没想到今日再见,往日儒生已变成一武将”
徐是非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区别,都是安邦定国罢了,更何况大陈宰相葛青峰是文人出身,早年却也常随军出征,今日恩人相救,晚上我摆上酒宴款待”
两人相谈甚欢,感慨万分。
……
驭马城外,北荒大军主帐,将伸右臂缠着胳膊,在地图上走来走去,将臣也是看得直皱眉,一直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将伸终于开口:“父王,今有探子探知,东海国刘盈率三万大军前来救援驭马城,我等接下来该如何?”
眼看要吃下嘴的肉飞了,将臣愁眉不展,看着地图道:“怕不是只有暂退北荒了?”
“退回北荒?!”将伸心中很是不甘:“咱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河西,就这么退回去了??”
将臣也是忧愁,起身叹道:“如今大陈与东海联手,此时势头正盛,还是先退回去,保存实力方为上策”
将伸愤懑不已,正想开口,营帐外传来军报声音。
“报!!”
叫喊声传到帐内,一探子跪地禀报:“禀报将军,我河西北原城已被大陈青龙军攻破!”
“什么!”将伸大惊。
将臣却是摇了摇头:“不必大惊小怪,意料之中罢了”
将伸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叹了出去,眉头紧蹙,看着将臣道:“父王,那接下来咱们就这么撤了?”
将臣点了点头,却又挑眉一笑:“不过咱们还是可以使些手段的”
就在此时,帐外又传来军报声音。
“报!!禀报将军,我河西清水城已被大陈青龙军攻破”
“知道了!!知道了!!滚下去!!”听了这丧报,将伸直觉得窝心。
说罢,回头看向将臣道:“父王,依你所说,咱们咱们做?”
将臣嘴角一翘,笑道:“既然河西再无立足之地,咱们就下书乞降”
“投降!?”将伸心中不甘:“我心中不甘”
将臣笑道:“此番求降,只降大陈,不降东海”
“哦!”将伸听得其中有些门道,好奇的问:“有什么区别吗?”
“如今大陈占领了东海河西几座城池,料想他们也不会轻易松口,如今就故意投降大陈,名正言顺,说把河西土地归还大陈,东海国对此必定心生不满,咱们就看两虎相争就够了”将臣给将伸解释其中道理。
听了此话,将伸脸上露出笑容,脸色这才稍稍好了一些。
……
驭马城坚守不出,第二天一早,城外却不见了北荒军队的踪影,探子探明,北荒大军已撤,刘盈邀请徐是非到城主府中相聚。
“是非,此城乃东海城池,驻军就不需要大陈驻军了”北荒军队刚走,刘盈就迫不及待问徐是非要驭马城了。
无奈,此城甚是重要,驭马城处在北荒和东海交界,往西是荒原,往东却是沃土,把控住驭马城,便是收住了口袋,北荒再难进来。
虽然刘盈开门见山,说出了心里话,徐是非却觉得心中憋屈,他在此城坚守数月,大陈士兵死伤甚多,如今刘盈开开口,就要要走此城,可奈何眼下手中兵马不足,哪里来底气去和他争夺呢。
徐是非犹豫了一番,默默点了点头,皱眉道:“既然如此,我改日就收兵回去”
本来刘盈还准备了一番话语,如今徐是非轻松答应了自己,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刘盈愣着的脸上露出笑容上前拍着徐是非的肩膀道:“好兄弟,多亏了大陈相助,改日我为你摆宴送行”
……
从乙午年二月驭马城破,到如今乙亥年秋北荒军退,北荒和东海交战六年多,两方皆是元气大伤。北荒敛兵归去,却请旨只降大陈,不降东海,愿意将河西之地交还大陈。
大陈之军,本是东海三番五次乞求出兵,如今大陈兵占月华、北原以及清水三城,吃到嘴里的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吐出口。虽然东海几次要求归还三城,大陈皆是没有任何回应。
两方之势愈发紧张,至于徐是非军职提升为骁骑团都督,号奋勇将军。
转眼已是丙子年三月初,徐是非早已率军回到蓝蝶城,蓝蝶城徐是非将军府邸后院,徐是非急得团团转,只听得卧室痛叫连连,上场杀敌,他能冷静下来,如今余英生产,徐是非急得不知所措。
就在徐是非着急之时,其耳边一道白光闪过,化形一变,小白出现在徐是非身后。
踌躇踱步间,徐是非看到旁边小白,身上一愣,以为自己看错,小心翼翼蹲下身来,看着小白难以置信,双手颤巍巍的向小白伸过去,生怕惊了这小白猴。
捧起这小白猴,徐是非只觉得不可思议,小声询问:“你是小白?”
小白猴脸一笑,连连点头。
就在此时,卧室痛叫,小白金睛一定,朝卧室望去,一道白光切入房中。
只听得一声婴儿啼哭响彻庭院,放中婴儿呱呱坠地,徐是非赶紧冲入房中,看着床上刚刚生育完毕的余英,急忙问旁边产婆:“怎么样?一切安好吗?”
见他神色紧张,玉莹赶紧安慰:“小哥哥,你放心,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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