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县。
郝帅一路上数落了郝建。
而请到神之后,郝建刚回家就把神像放在了桌子上。
“老婆,你说咱们这个表弟,镇妖教的人不去请来镇妖,非要去请神,要不是看着他是咱们万安县第一富豪我才懒得理他。”
郝建吐了一趴口水。
“你弟弟不说那一点灵币给你,就知道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妇人也是心中恼怒。
“爹!娘,这是神像在发光哎!”
郝尺看着桌子上的李太玄,对着夫妇两人道。
“你看看,儿子都营养不良了,俩。眼睛都出问题了,他这个表弟都不知道接济一下。”
两人只觉得郝尺胡说。
其实刚刚李太玄觉得郝尺有些好玩,就释放了神光逗一下他,很没想到这小家伙确实好玩。
只不过遇见这样的父母,也算是不幸。
……
夜晚!
被万安县踏破门槛的镇妖教的几人纷纷守在各个路口。
手中更是拿出来了跟隔壁分教借来的照妖镜。
“今日,只要是妖,他就跑不了!”
领头的镇妖教人恶狠狠的巡视眼前。
“没错,妈的,害得我们每日都睡不好觉,万安县这帮人天天砸门,老子要把凶手碎尸万段。”
“娘子,我去小便!”
郝健走出家门,丝毫没有发现门口的黑雾。
“嘘嘘嘘……”
郝健哼着曲,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身后忽然一把刀子上来。
架在了他的胸口上上。
“别动!否则我这刀子可不长眼睛。”
“你……你是谁啊?”
感受到那刀尖刺到肉的感觉,郝健一下子就心慌了起来。
“你……你该不会是这几日连环挖心的凶手吧!”
此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错!粲粲,我就是最近几日挖心的人,只可惜了那些人身上灵币都不是很多,不过我今日看你拿着一个灵币像,识相的就交给我,不然,你就就和他们一样,每日就是雪地里面的一具尸体。”
背后的男子加大了刀的力度,看得见胸口有鲜血侵染出来。
“别……大哥!别激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不挖我的心,放过我,我全部家产都给你!”
郝健的兄弟吓的只剩下一个头。
此刻浑身冒汗。
“对嘛!这样才乖嘛!”
“碰!”
“该死的挖心凶手,可算是让老子逮住你了。”
忽然之间。
刚刚持刀的男子被一个锁喉压在地上,双手被牢牢拷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挖心的人,你敢对我这样,我挖了你的心。”
男子恶狠狠,全身挣扎的抖动着。
“妈的,老子镇妖教这几日被万安县的人围着,就是因为你这个畜生,老子不收拾你。”
镇妖教的人纷纷聚集在一起,看着眼前男子,一人一脚的不断踢打着。
直到对方昏死过去,才停下来。
“别被人给打死了,凶手是人,就是他们缉拿司的事,每日去找他们要一个说法。”
李太玄看了看地上的男子,男子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腥味,这分明就不是真正的挖心凶手。
镇妖教的这帮人,简直就是废物。
一大早。
镇妖教便是训斥了缉拿司一顿。
“妈的,这凶手怎么可能是人呢?以我们缉拿司的手段,是人肯定迅速缉拿,这人真的是凶手吗?”
司长看了看昏死的男子,随后一巴掌扇了上去。
“司长,有可能此人和镇妖教的人一样,是修炼的人,所以杀人于无形。”
“妈的,被训斥一顿,真他娘不好受。”
与此同时。
万安县的众人都放松了心,抓到了凶手,大家都松了不少。
“我就说嘛!这镇妖教的手段还是高明啊!终于抓住了凶手,这下我也不同搬走了,放心了。”
几个富豪聚在茶楼,身心舒适的品着茶。
“老爷,那挖心的凶手抓到了,是个人。”
老管家一大早匆忙回来告知郝帅。
“是个人?当真?”
郝帅有些不相信。
“真的,那人现在头都被砍了。”
老管家接着说。
“不对啊!要是人的话,怎么可能挖心都是那么享受呢?而且一滴血都没有,这哪里是人能够做到的?”
郝帅经过几次遇险,现在变得十分谨慎。
“老管家,这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镇妖教的人是胡乱拿一个死囚来故意让万安县的人信以为真。”
郝帅将自己猜测说出来。
“这……这可能吗?”
“老管家,咱不管,反正咱安全就好,凶手是不是人,时间会证明。”
“若不是凶手那肯定还会发生挖心的事若是凶手,那肯定不会发生。”
“也对,还是老爷想的周到。”
郝健家中。
“吓死我了,昨日那挖心的居然找到我,差点就死翘翘了。”
“那可不嘛!这神像完全一点用都没有,郝帅那个蠢货还走那么远去请神,真是傻子。”
“这神像可是灵币做的,昨日那个挖心凶手不说我还忘记看了,我这表弟居然用灵币做神像,我要是把他给溶了,那我们家不就富起来了吗?”
“不行,你那表弟说了,过几日他会来,到时候见到这神像不见了,那还不发火啊!”
“也是!对对对,等他走了在溶!”
李太玄摇摇头,这家人就是蠢货,居然想溶了自己神像,昨日他就感觉到不寻常,只不过没有看见任何不寻常的东西。
“我今晚去找我那表弟,告诉他凶手已经抓到了,正好去坑一下他是灵币用。”
郝健戳着手。
刚到夜晚。
郝健就匆忙了离开家。
“妈的,终于可以出来了,有这个遭婆娘在家,完全不能够去找美女。”
“多亏了这一次表弟这个蠢货。”
刚出门不远,郝健就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连气息呼出吸入都很困难。
“额……救……”
他双手挣扎着,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脖子都东西越来越紧,心脏都地方更是冰凉凉的。
他看见一双手,就在胸口。
双眼睁大,严重瞳孔放大,不断的挣扎。
想要远离那一双手,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那双手就是一直在他的胸口。
“不……”
声音沙哑的他瘫倒在地,双腿已经走不动路,裤子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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