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毛五官长的还可以。就是他的个头有点对不起观众,严重拖L地大汉们平均个头的后腿。
人的个头一矮,尤其是男人的个头太矮了,有些就自带猥琐表情包。
何小西自己不是颜控狗,但是她不敢保证春草不是颜控狗。万一春草是个以貌取人的颜控,真保不齐把何大毛当耍流氓的给抓了。
真是那样的话,何大毛满身是嘴也说不清。跳进清泉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这追媳妇是别人能代劳的事吗?何小西心里没底。
同一时间,水洞村的东山上,陆友财正在帮何家挖猪草。
这些日子何家事情多,又是盖屋又是抓人贩子。何小西忙得抽不出时间去挖猪草。这些活计就落到陆友财头上。
换个人或许会觉得大男人干这个没面子,陆友财却没觉得。天天干的乐呵呵的。
这也是他在部队能养猪养出头的原因。无论做什么事都用心做。
分去养猪的,大多都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有他这种性情的人,能把养猪当成事业正确对待。
在他直起腰想活动活动的时候,突然看到山道上走着的一个人。
正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女人,梳着妇人的发髻。手里挽着一个包袱,好似还抱着个孩子。因为陆友财隐隐听到孩子的哭声。
但是陆友财总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记忆里在哪里见过。
就在陆友财犹豫的时候,那个女人拐出来他的视线。
陆友财也想起来她是谁了——是何小南。虽然换了妇人的发髻,但是陆友财能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丢下手里的锄头就去追。
何小南很快发现有人在后头追,也在前头飞跑起来。
前头山路上,过来了两个穿军装的军人。一看陆友财正在追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单身妇女。
两人暗道:耍流氓?这还行,必须制止。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耍流氓,没有王法了。”上前就要给陆友财一个擒拿手。
此地尚武,男人女人多多少少都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陆友财跟着何小东熏陶了这些日子,比一般人大概还要多两脚。
一边解释着,一边跟两人战到一处。“前面那女人不是好人,她是人贩子,抱着的孩子不是她的。”
两人手脚上慢了一些,但是看到陆友财的长相,还是不是很相信。
长相不正义,是个大遗憾。跟何大毛不敢去找春草表白是同样的原因。
此时要是何小东或陆友富两人任何一个,都没这些麻烦。
陆友财瞥到何小南要跑远,有些急了。一个侧踢,把其中一人踹到路旁的树上。摆脱两个人的纠缠往何小南的方向扑过去。
何小南慌乱中看到他追上来,把手里的孩子抛出来抵挡。
陆友财看到孩子被何小南抛到半空中,内心一凛。怕摔到孩子,不能去抓她,只能凌空一跳,先把孩子抓在手里。就地一滚卸去坠地带来的伤害。
等爬起来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何小南的踪迹。只是前方山道上有一个被抛下的包袱。
检查了一下,孩子只是受到惊吓,并没有受伤。
他捡了包袱,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那二人伤得也不轻。互相搀扶着过来追他。
看到他手里抱着的孩子,其中一人问他:“你怎么把人孩子抢来了?”
另一人看他脸色铁青,忙制止说话的那人,让他别说了。
陆友财拿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们一眼,越过他们往回走。他还得去拿被丢在半山腰的草篮子和锄头。
陆友财走在前面,那两人默默的跟在后头。等进了村,两人张口想跟他问路。他把脸一转,没搭理两个人顾自走开了。
内心愤愤:俩傻蛋,白瞎了那一身军装,好赖不分,不是他们,今天自己就把何小南给逮着了。
陆友财回到何家的时候,何小西正跟何大毛对峙着。
何大毛馋着脸哀求:“妹子,你得帮帮哥,哥一辈子的大事全仰仗你了,你答应过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何小西掏掏耳朵,耍赖:“我答应过吗?我怎么记不得了?”撩了布帘子进了她自己的屋子。
何大毛有些傻眼:“妹子,哎,妹子,咱们不能过河拆桥啊。”看着晃动的门帘有些傻眼。
嘟囔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话是前日他缠着何六爷,让何六爷帮他跟疤瘌眼和他哥哥们要钱,何六爷被他闹得头大的时候骂他的话。如今现学现卖用来说何小西呢。
到底不敢把对付外人的那一套无赖手段对付自己人。摸摸脑袋:要不,我先自己去试试。
“大毛哥,你要去试什么?”
“没什么,我走了。”何大毛不知道陆友财已经知道了他爱慕春草的事,随便搪塞了一句就想走。
看到陆友财拎着的包袱和抱着的襁褓,又顿住脚步。“谁家的娃,哭这么厉害?”
屋内,青林听到哭声,也被惹得哭起来。两个孩子二重奏一般,哭得人震耳欲聋,怀疑人生。
何小西抱着青林出来,柳氏她们也从锅屋里出来,查看出了什么事。
“谁家的孩子,从哪抱来的?怎么哭那么厉害?”马氏也顾不得找手巾,在衣服下摆上把湿手蹭干。过来把孩子接过去,轻轻的摇晃着,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哄着。
一边颠着,一边把包被打开查看了一下。是个女娃,包被是干净的,没有尿湿也没有拉粑粑。
“冲点奶粉来。”
孩子喝了奶粉,止住了哭声。看来是饿了。
听说是何小南扔下的孩子,大家心里都不舒服。打开她丢下的包袱,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孩子父母的信息。
何小西看看这个孩子,大约七八个月不到一岁的样子。衣服和包被的布料都很鲜亮。
包袱是锦缎的。里面装着一沓尿布,两件小衣服。再没有其它东西。大家有些失望。
“杀千刀的东西,逮到就该千刀万剐了他们,……”马氏一边骂骂咧咧的发泄着愤怒,一边把孩子重新包好。又把那个锦缎包袱整理一下系上。
“啪嗒”,什么东西从包袱里滑落下来,掉在青砖地面上,发出一声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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