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伟被那女人抓住手臂,回头看了一眼车内,立刻像烫手山芋一样甩开,结结巴巴的道:“谁是你家二哥哥,比我大那么多还管我叫哥哥你没毛病吧,别人会误会的,我可跟你没关系。”
“这么快就不认账了,老娘我可是连你裤裆里的玩应都摸过了,呵呵,尺寸还不小,不如哪天咱们来上一把,让你过过女人的瘾?”
云世伟满面通红,像炸了毛似的喊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你没羞没臊趁人家方便时候跑来动手动脚,我可没同意跟你那个……”
云世一眼睛里闪着一丝幸灾乐祸,故意大着声对阮珠道:“那女人叫马翠云,很喜欢咱家世伟,前段时间还遣了媒人来咱家提亲,央求咱家世伟过去做侧夫来着,说是要专宠世伟一人呢!”
云世伟大惊失色:“珠珠你别听大哥胡说,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就天打雷劈,自从跟你有了婚约后就没敢往别处想,是马翠云勾引我来着,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阮珠不是打散鸳鸯的主,但是若是一个男人招惹另外一个女人的同时再跟她发生关系,就万分鄙视了。她一本正经道:“二表哥,你有了心上人是好事,妹妹只有高兴,只有祝福,万没有阻挡的意思,俗语说三十三天宫,离恨天最高,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改日让大表哥为你准备一份优厚的聘礼,便将你送去马家结为秦晋之好,从此百年和好,花好月儿圆,执子之手,与之皆老,岂不美哉?”
云世伟性情憨直,嘴拙,说不来太灵巧的话,急得满头大汗:“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喜欢珠珠一个人,我不喜欢马翠云,她长得丑,又黑又胖的,抱都抱不过来。”
阮珠恍然大悟状:“哦,感情二表哥还抱过了?”
云世伟双手乱摇:“没有,我乱说的,她那么大块头,是人都抱不动。”
马翠云面色铁青,指着云世伟破口大骂:“你说谁大块头,我要你抱了吗?明明是老娘抱你才对,裤裆里的玩应都被老娘摸过了,还装无辜,要不是看你长得猛,裤裆物件大,办的事来肯定特过瘾,你以为老娘会稀罕你?”
古代的女人真是牛人!
阮珠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这么牛的女人在前世也很少见,不,她跟本没见过谁敢这样骂,至少在她生活的圈子,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的,骂起人来不含脏字。
云家的马车和马翠云的车相继堵在城门口,还在上午出行高峰的时段,前后两头的路段堵塞了不少车辆,有些车主终于不愿意了,走过来吆喝,七嘴八舌说什么都有:
“喂,你们还出城不,不出城把路让出来,我们还等着出城办事呢。”
“要**要搞破鞋回家调回家搞去。”
“一看那女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街抢男人呢。”
“那男的也不是好东西,要不胡乱勾搭,女的也不会上套。”
阮珠对云世伟看了看,两汪清水似的凤眼闪出淡淡的笑意,说不出的明澈,小样,让你胡乱惹桃花,这下有苦受了吧!对云世一道:“大表哥,你看看是不是让马翠云离车辕远一点,我们好把车赶到城外把路让开,她这样近的距离万一伤到了可不好。”
云世一朗声对云世伟道:“世伟,你让那女人离远些,我们该出城了。”
云世伟对马翠云呵斥:“你听到没有,我大哥让你走开呢。”
马翠云没动地方,向车厢里看去,一个体态娇美的少女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云世一身旁,顿时脸色不好,对于云家的这位大公子她向来倾慕之极,但由于对方太强势,太优秀,不说容貌,单是那份孤高的气质就令人不敢仰视。没勇气向云世一问话,但对阮珠不放在眼里,没好气道:“你是谁,怎么在这辆车里?”
这句话听起来很像朝小三质问:你是谁,怎么跟我男人在一起?
阮珠笑了,不紧不慢道:“我是谁啊,嘻嘻,我偏不告诉你,不过与你相比,我跟二位哥哥的关系可要近多了。”对方眼底眼底的爱慕阮珠看得很清楚,故意往云世一身上靠了靠,而后者就势把她搂在怀里。
马翠云气坏了,用手指着阮珠:“你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还敢跟老娘抢男人,你有老娘的奶`子大吗?”她说着晃了晃胸前的两个大肉团。
的确够大,阮珠眼晕,美国大奶牛的等级。
“你屁`股有老娘的圆吗?”马翠云双手叉腰,臀部朝外挺了挺。
晕死!阮珠闭紧嘴巴,生怕再说些什么言辞,引出对方更下流的对答,她承认了,这等极品只有博物馆才能找到,她不是对手。
云世一把手放在她的脊背上抚了抚,对车外的云世伟威严道:“世伟,赶车出城。”
云世伟不敢拂逆,把两车相互卡住的车辕弄开,回到驾驶座,不再理睬马翠云,挥动马鞭,喊了一声:“驾!”
马翠云不敢拿性命开玩笑,怕被车子刮到,赶紧躲得老远。
望着云家车子出城,马翠云跺跺脚喊声:“负心汉。”也上了自家车子,驾车离开城门口。
堵塞的道路终于得以疏通。
“二表哥,你很喜欢马翠云吗?”车门被云世一的那一脚踢坏了,关不上,阮珠坐在门前向云世伟问话。
“哪有?”云世伟别扭死了,那个马翠云明明喜欢大哥才对,因为不敢追求,总是拿他开涮,他就那么一次跑去胡同里方便,被马翠云发现,趁机轻薄了去,他真实倒了大霉。
“是马?”阮珠一脸的认真:“可是我觉得她很喜欢你呢,二表哥你不用不好意思,妹妹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你要是喜欢她就跟我直说,我可以递你一纸休书,还你自由。”
云世伟慌乱道:“没有,哪有的事,我才不喜欢那丑婆娘,我只喜欢珠珠一个女孩子,千万不要休我。”
这时代的男人最怕被休,被休的男人名声不好,再少有女人问津。
阮珠听他表白,心里害羞,回到座位上窝在云世一的身旁。
云世一顺手把她抱在腿上坐着,右手揽住纤细的腰肢,左手轻点娇俏的鼻尖,微笑道:“没想到我的小妻子还挺能说的,牙尖嘴利,真让为夫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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