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一把手放在妻子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眼里透着心疼:“那混蛋竟然这样对你,娘子一定很痛吧?”
阮珠虚弱的笑了笑:“这点淤青倒没什么,就是里面疼的厉害。”她的宫颈短,他们的器物又长,每次行房云世一注意这点,云世伟却是个愣的,一味的蛮干。
“为夫给娘子上药。”云世一在案桌上打开一个暗格,扒拉一会儿找到一个精致的瓷瓶,打开封盖,一缕扑鼻的药香溢出来。他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粘了药膏探入她的体内……
清凉的感觉由他指尖散开,原本火燎燎的痛感消失不见,尽管两人有过多次的亲密行为,她还是被他的暧昧羞红了脸颊。
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手指,粘了药膏继续往她肌肤敷去。
“这药膏一定不是凡品,糟蹋可惜了,身上这点淤青不敷药过几天也能消下去。”阮珠前世穷惯了,见不得浪费。她此时还不知道正用的药膏是天楚国胜品,价值千金的凝露香,要是知道一定会大大的吐血不可。
“药膏再好也比不上娘子的身体重要。”云世一把她身上的淤青全部敷上凝露香,敷完后把她抱在怀里:“等过会药膏渗进皮肤,再到床上躺着。”
“我没那么娇贵的。”
“那也不成,先把身体养好,这两天不要操心家务事,让管家去打理就好,反正从前也一直管家在打理,你要是觉得有不妥当之处,吩咐他下去重做就是。”
府中的王管家是云老爷派来的,做事十分用心,有一样不好,爱喝酒赌钱,又特爱吹牛。喝酒赌钱很烦人,吹牛没什么,左右也不能把牛吹到天上去。阮珠对那人印象一般,但碍于初来咋到不便说什么。
她想起日间的事情:“你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了问题?”
做生意她不大懂,前世大学倒是学的商科,可惜上学没多久就挂了,帮不了他什么忙。
“没事,你只管吃好睡好,把们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就是对为夫最好的帮助。”他是有生意上的困难,但不想让她跟着操心,自幼父亲给他的教导作为一家之主就要担负养家的重则,无论在外做事有多艰难都不能在老婆孩子面前发脾气。
过了会儿,云世一把阮珠放在床上,吩咐下人把桌案上的饭菜端去厨房重新热过了,陪着妻子吃了些。
古代没什么娱乐节目,吃完饭无非是看看书,写写字。云世一专捡学术上的书看,阮珠凑过去瞅一会儿觉得头大,把历史书找来看,虽然是文字艰涩难懂,又是繁体,但以她受教育的程度读懂不难,遇到比较生僻的繁体字连猜带蒙也能蒙个大概。
戌时过了一半,阮珠便犯困了,她的生物钟从穿来后变得跟古人基本一致。
云世一搂着她入梦,这一夜没有云世伟在旁捣乱,二人睡得格外香甜。
接下来几天云世一每日出去忙事业,云世伟也需要找差事做。阮珠一个人在家里呆得无聊,跟云世一提过后,挑一个好天气,一大清早带着暖春暖情由小峰指引着出门购物。
云世一担心妻子对澜洲本土不熟悉,特把小峰留给她做向导。
澜洲几百年前据说是一个不太出名城镇,因为是本朝太祖在这发迹便沾了光,加上地理条件优越,逐渐发展到现在除了帝都之外最繁华的大城市。南来北往的客商路径此地都会选择歇脚,各种货物每日都从码头源源不断的卸下来,再由陆路销往各处。
百姓生活水平要比别处生活的好些,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贫贱差距,街头巷尾也不乏衣衫褴褛之辈,端着破碗或讨钱或讨点残羹剩饭。
小峰指着那些讨钱的男人道:“奶奶别看他们可怜,其实不值得同情,他们当乞丐是因为太过懒惰不愿从事辛苦劳动才把自己弄得那么惨,通常他们讨完钱回到家里都会换成光鲜的衣服同普通百姓没两样,不过他们地位也不高,在家里要被妻子和其他夫侍嫌弃的。”
乞丐也是一种职业,我们尽量要秉着平常心不要用有色眼光看他们,话说中国古代就把行乞事业演绎的登峰造极,丐帮就是这么由来的。
“他们出门行乞时候是不会向本地人讨钱的,因为本地人知道底细也不大理睬,他们专门向外来人讨钱,外地的客商大部分财大粗少有在乎几个小钱的。”
她前世的那个世界也这样,乞丐们专门喜欢在火车站飞机场附近溜达,遇到外国人就把手伸过去。不要吃的,专门要钱,给吃的是打他们脸,要被骂死。
“那些讨吃的人才真正可怜,他们大多数又老又病没有生活能力被妻子赶出家门,活一天算一天,活不下去找个地方结束了自己,自有衙门的人去收尸,用破草席子裹着拉到城外找个荒地入土了事。”
哪个时空的人活着都不容易,至少天楚国的百姓还能死得起,还有地埋。她前世的一个同学父亲出了车祸,司机肇事逃逸,同学家一分赔偿都没拿到,光是去火葬场处理尸体就没少花,家里少了经济支柱,那同学后来连学费都交不起,高中没毕业就南下打工去了。
还有自己多年前死去的母亲。阮珠一阵心酸,因为家穷买不起墓地,尸体火化后找了一处荒山掩埋的,可是没过几年荒山被人承包,贴出条子责令迁移,于是家人把墓地迁往另一处荒山,但一年才过就接到通知,荒山要建寺庙赶紧把墓地迁走,不迁就踏平了。
生存艰难,活着没房住,死了连埋骨灰寸大的地方都没有,活不起,死不起。
还是穿越好啊,至少没有产权限制,没有强拆,只要想建房子,在自己家的土地盖多少房子都没有人管,使用年限是永久。
由小峰引着走了好几家绸缎庄,都是有名气的老字号,但那价格,阮珠听了咋舌,最便宜的还要五两银子一匹,这里一两银子等于五百块,五五两千五,那就二千五百块人民币,够前世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当年她上大学时候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九百块。
阮珠节俭惯了,虽然出门时候云世一给了她不少银票,却不舍得花。把价格挨个打听了一遍,愣是什么都没买,招呼几个男仆走出绸缎庄。
那管事原以为来了条大鱼,可以大赚一笔,不料是个铁公鸡,气得直撅胡子。
阮珠一行人出了门还能听见管事的骂骂咧咧:“不知是谁家的小娘子别看穿的光鲜,我看就是一个穷鬼,外表人模人样,不定连饭都吃不起呢。”
暖春暖情感到特别丢脸,他们是家生奴才,自由见惯了主子们的大手笔,不明白小姐如今是怎么了。暖春道:“小姐要是觉得花姑爷的钱不好意思,我们离开老家时主母不是给你您许多嫁妆吗?那些东西的价值足够买下好几个这样的绸缎庄了。”
阮珠被管事的嘲笑很是着恼,心头腹诽,一个小小绸缎铺管事嚣张什么,回去让我老公连你都给买下来!但她表面要维持风度:“我是觉得里面的那些绸缎不够档次,吹嘘的很好,也就普通而已,我身上的这件霞影纱随便去了一个零头就能买下那些绸缎中的任何一匹。”
小峰颇有几分主人的派头,傲然道:“奶奶说得对,这等普通绸缎不适合我们这等人家使用,拿去糊弄没眼光的普通百姓还差不多。”
阮珠见有人说好话,笑得眉眼弯弯。
几人边走边聊,又走了几家铺子,路过一家珠宝店,店名挺好听的,叫茗香璀玉,在澜洲城非常有名气,豪门大户的夫人小姐都喜欢来这里订做首饰。
小峰引领着少奶奶走进去,他记得出门时主人的吩咐,多去珠宝店绸缎庄走走,少奶奶喜欢什么就买回来,用不着的放进库房里,总之高兴就好。
不愧叫做茗香璀玉,店里琳琅满目,各种宝石璀璨生辉,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但阮珠一看工艺就摇头了,这回真的不是她小气,她是真的看不上眼,前世虽然没买过珠宝,但没代表她没看到过,三五元钱的仿品也经常买,工艺比这些要精美多了。
古代受技术条件和眼界的限制,各种首饰古朴浑厚,但不精致,款式也少得可怜。
管事是一个清瘦的老人,干这一行多年,见惯形色各样的人,一见眼前女子的脸上表情就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由得一头雾水。“我们茗香璀玉在天楚国很有名气,就连帝都也有分店,不是老朽自夸,只要是我们店里出售的首饰还从来没有顾客不满意的。”
“那是你们没有见过最好的。”阮珠这次不打算被人小瞧,说得不太客气。对方看来是个老成的,换做年轻气盛的,她也不会说这种话。
管事没有生气,想了想道:“我们这里也接受订制,如果小娘子有好的式样可以画出来,让工匠师傅们雕刻打制,但价钱要贵一些。”
阮珠犹豫了下点点头,从手包里取出自制的鹅毛笔沾了一旁的墨水,在管事拿来的纸张上画起来。她前世小时候学过几年毛笔字,但上高中学习太忙丢掉了,现在想捡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索性制个硬笔对付用用。
至于手包是这具身子原主的物品,不穿来还真不知道,原来手包早在古代就盛行了,从前在网上就见过仕女挎包的唐代古画,曾一度认为不可思议。
话说这时代的男人很注意讨好女性,铺子里的手包各种款式应有尽有,绣着花非常漂亮,皮制和布艺的两种。如果她想发财,做手包也是一个路子,把前世的名包款式都盗版过来。
管事见多识广,对这位女客用鹅毛笔虽觉得意外,倒没惊讶,澜洲富庶,常有海外商旅出现,使用鹅毛笔的不乏其人。
阮珠仅用了十分钟就画好了一套首饰,包括发钗、耳环、项链、手镯,戒指,既符合当前审美,也不乏新意。鉴于这时代首饰锻造技术,走简洁大方的路子,她小时候练过两年素描,画起来也不费劲。
把画好的纸张递过去,管事看着连声赞叹,声称式样非常精美,活这么大岁数从未见过。
阮珠讲好了价钱,付了一份定金,约好十天后来取货。转身正要离去,不料这时茗香璀玉的大门口进来一个白衣男子,白衣黑发,俊美无双。
是谁?
就是她几日前在城门外,云家望月茶楼后院碰到的极品自恋孔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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