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里仿佛细致的丝绒一样,让他要死的舒服。嗯嗯的吐出无数个呻吟,小腹里越来越热,好像盘踞了一团火焰,情不自禁往前挺去,抱住她的头,前后动着。在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小腹里的火焰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汹涌的宣泄出去,
轩辕敏之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情爱滋味。霎时间舒服的大声吼叫,抱着她的头,好久都维持这个姿势,感到跪在地毯上那个女子的推拒,才从里面抽出来。“好舒服。”他吐出一口浓烈之气,抓起一旁衣服擦净她的脸。
阮珠累的嘴发酸,幸好做惯了这事,但他这么大大尺寸,实在令她吃不消。突然身子一轻,被轩辕敏之拦腰抱起来,下一刻就被他吻住。
他一边吻着,眼角一扫,看见胸部的两朵丰美,嘴唇下移,吻住其中一朵,轻轻一吸,从里面溢出一股汁液,芳香无比。他尽数吞咽下去,似乎吃上了瘾,吃完这边的,又开始吃另一边。
轩辕敏之横抱着心爱的女子站在地中央,掠夺属于自己的那份美好。
男人们为什么总好这口?她离开孩子十多天,要不是被云世一吸来吸去,按理奶水早该停了。可是她对老公们这样行为,从心底感到幸福。证明跟她和他们水乳交融,浑然一体。
她伸开手臂抱住他的头,摸到上面的发簪,拔下来,男子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本就坚毅的容貌,增加了几份狂野和放荡不羁。
轩辕敏之抱着她放朝大床走去,这是一张很大的床,紫檀木打制的,不是那种架子床。云世一按照妻子的信上的提议——找来名工匠做成的席梦思,周围雕刻了双凤朝阳图案,床上铺了这时代没处买的床垫,绣着大红牡丹云锦包裹了一层厚厚有医用价值的天然海绵。躺在上面,柔然无比。
他把她放在上面,成亲后,一直无数次的幻想能真正拥有她,现在面对光洁娇美的身体仍有几份不真实,仿若在梦中。他俯身上来,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摩擦而过,带给双方一片酥麻。女子愈来愈热的身体,泛起了粉红色,在烛光下染了一层迷人的光泽。
他掰开她的双腿,手指颤抖的伸过去,轻轻剥开,低头吻住。一股不亚于乳汁的液体进入嘴中,他眼瞳瞬间的朦胧,忍不住加大力度品尝。
传来又痛又痒的感觉,却很舒服,阮珠从唇见溢出了一声声破碎的娇吟。
轩辕敏之抬起头,用自己早已盎然的根源顶住,往里推进一分。
“疼!”阮珠脸色发白,担心他太过巨大不是没有道理:“你没有经验,躺下来,让我在上面……”她害怕他技术太差,弄伤了她。
“好!”轩辕敏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仿佛一只待宰羔羊,眼睛充满满灼热望着妻子。
阮珠骑在他的身上,用手扶着他的哪里,对准了坐下去。但仅进去了一半,就被卡住了,痛得不敢再动。轩辕敏之满脸惶急,被她的紧致包裹,极致的舒爽,但看她难过,竟是不敢乱动。
阮珠抓住他的一只大手来到她的敏感点:“这里有一颗小珠,你指尖轻轻揉它,我会很舒服,然后我们就可以做了。”
他听了她的话,食指按在上面轻轻揉动,只觉那儿渐渐一片湿滑。
“嗯……好……可以动一下,你不要动,让我来……”阮珠缓缓上下移动,使得他又进去一些,但里面已经到底,再进不得半寸。
她动了一阵,渐渐适应,加大身体的移动速度。体内愈来愈痒,疼痛变成了刺激,电流漫延过全身每个毛孔。“啊……”她发出一连串的叫声,全身战栗,往前趴下,瘫软在他的身上。
轩辕敏之情急难耐,双手抱住她,猛然一个翻身,压在她上面……开始不敢太急,见她没有太大的推拒,慢慢加快……
“珠儿,你是我的了。”他吼了出来,在她的体内释放,这一次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了。
尝到情爱的男人是没有节制的,一整夜的时间,她都被折腾,后半夜甚至在交合中沉睡过去……
到底被他折腾多少次,她也数不清,事后问轩辕敏之,他傻笑着摇头。
清晨的到来时候,暖春端着水盆走进来。轩辕敏之早已起来,神清气爽,身轻体健。阮珠翻了个身,又睡了。他朝暖春“嘘”了声,摆手让他出去。
换做平常,他早在这时刻出去舞剑练拳了,但现在只想守着她。心里发愁,等到了晚上,她还属不属于他?云世一只说妻子归他一晚,要是抢走了怎么办?
想到才洞房一夜就要失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云世一作为老大,表现的很豁达,把每人五天的首次权利让给了轩辕敏之,接下来的四天他一直陪着妻子,幸好还有些良心,知道妻子吃不消,没有过多的索取,只在第四天多要了几次。
然后是云世一、云世伟、轩辕敏之……
日子一天天的划过,云世伟终于如愿的带着亲手训练的五百弟兄去了战场,开始成为一个称职军人征战生涯。
秋季到来的一天,跟随阮子旭去蒙古买马的商人回来了一批,带回来了几千匹战马。这些商人担心被蒙古反对势力扣押,特意绕道高丽回国。可惜阮子旭没有跟着回来,据说他要趁年轻身体还好要往更西的地方云游,因为再往西,波斯大食等地方的马匹更精良,他希望能带一批回到天楚国。
阮珠过得很悠然自得,没事带带孩子,种种花草,花钱四处征集各种植物种子,让下人在澜河边上开了一大片田地,用她的话叫做高科技试验田。
她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研制出这时代最优良的庄稼种子,让每一个人都吃得起饭,不再会有饿死人的事件出现。
关雎山庄附近有一大片梅林,花开的时候,十里飘香。曾经有不少富人想把梅林据为己有,但没有通过衙门那关。梅林存在了几百年,是澜州一大景观,属于每个赏梅人的财富。
冬季花开时节,来梅林的人特别多,文人雅士,情侣约会大都选择其中。
几位老公各有事业,就连闲散王爷轩辕敏之也被皇帝心血来到派到了鸿胪寺,主持迎接和招待外国使者。宗之说过人不能闲在家里,时间久了就废了,去鸿胪寺虽说闲散,但是交际广阔,此举甚好。
龙凤胎还小,大冬天不能王往外抱,但志熙能跑能颠,由于被几个爹爹教的很野,邻居的同龄孩子没有打过他的。阮珠担心他不好管教,每天都把关在书房里背诵半个时辰的诗词,本来是想难为他的,谁知几天下来,十几首绝句诗竟背得朗朗上口。两岁的孩子,这也太扯了吧!
这一天气温略高,阮珠来了兴致,带着众人去梅林来个烧烤大会。其实也没几个,老公们不在家,只有阮玉领着志熙,还有暖春,至于云家二老早就回了云家庄,大冬天龙凤胎是不敢随便带出来的。
羊肉、鸡肉、袍子肉、鲶鱼、虾类、蟹类、白菘、茄子、芥菜、黄瓜、菠菜……品种多样,在一棵老梅树下用火盆烧了炭,暖春干起这事驾轻就熟,从南疆一路往北逃难,常常在荒山野地吃烧烤。
且说这时节吃蔬菜可不容易,老公宗之的花弄影玻璃坊赚了大钱,又在澜州开了分厂。
阮珠想到玻璃暖棚,叫人建了一个,在里面又种菜又种花的,严冬时节,别家都吃不到的蔬菜在她家稀松平常。前日过冬至往宫里送了几大车去,喜得皇帝颁下诏书大大嘉奖了一番,并号召加大种植,让百姓们也吃的起。
云世一从里面看到了商机,联合京城的富商投入一大笔钱,几十个菜棚子目前正在筹建中。
阮珠把考烤的小黄鱼一点一点的喂进志熙嘴里,这种鱼刺少,适合小孩子吃,味道鲜美。
可惜少了辣椒,都说辣椒还生长在美洲丛林里,其实不尽然,据后来发现得知云南就有狠辣的小米椒,印度也有,而且是世界上最辣的一种。但古代人们对于很多种蔬菜都秉着怀疑态度,要不怎么说第一个吃螃蟹的是勇士?她寻思着,赶明叫人弄点辣椒种子回来种植。
来梅林玩得人非常多,过往游客都惊异这户人家能吃上绿油油的新鲜蔬菜,都不免驻足多看两眼。
“咦,你不是阮妹妹?”
阮珠听到有人这样叫,侧头一看,是一名衣裙陈旧的女人领着一个男子,像是夫妻。女子望过来,一副我认识你的表情。
但阮珠只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至于在哪见过却没印象,怨不得自己,印象不深的人一向懒得费心思去记。纳闷的想了想,也没找到有关这个人的影像。放下怀中的志熙,让他自取玩耍,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是我,你还好吧!”
女子脸现愁容,大模大样的在暖春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连招呼也不打一个,拿起一串羊肉大口吃起来:“喔,好吃,相公,你也来一个。”拿起另一串,递给后面男子。
暖春嫌恶地躲开些,这猥琐女子吃他家东西就算了,最可恨的是朝他家高贵的大小姐叫阮妹妹,算老几?
阮珠没有瞧不起小市民的思想,呵呵,都是劳苦大众,自己才当了几天有钱人。女子行为是粗俗了些,但比起大多数人心险恶的有钱人又顺眼了些。
“经历了南疆赤匪造反,天楚国又百年难遇的大旱灾和去年的涝灾,百姓连饭都吃不起,很多百姓都饿死了,更别说买贞操带了。唉,阮妹妹如今还是光鲜亮丽,我还是穷人一名。”
卖贞操带的!阮珠想起来了,自己当初还在她的小店里买了三个回来。但这人叫什么来着,有一个很俗气的名字,跟花有关的。梅花,不对,豆花,也不对……暖春看见大小姐眼神迷茫,知道又犯老毛病了,小声提醒:“是余莲花。”
余莲花,是这个名字!茗香璀玉的余管事家的大女儿。
“澜州饿死很多吗?我之前去别处,倒是不太清楚。”阮珠怎会不清楚呢,别说澜州,整个天楚国都经历了一场大灾难,天子脚下的京城整日整日的把尸体运往城外埋葬,何况别处?
阮玉是地地道道天楚国贵族,对这等土里土气的平民烦得要紧,尤其余莲花一口一口妹妹的喊让她恼怒。因是姐姐的认识的,不好发脾气,便带着志熙到别处玩。
这时节蔬菜是好东西,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莲花却是不知几百年没吃过肉了,不到一刻钟就把暖春烤好的肉串划入肚子大半。
暖春看着来气,索性去烤蔬菜。
余莲花对吃的不太挑,只要是能吃的食物便往肚子里装,伸手过去便把烤的半熟蔬菜拿起来,边吃边道:“妹妹原来去了别处,想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哦,请说。”澜州的很多事情都是从云世一寄去的信里得知的。关于平稳澜州粮价,拯救了诸多百姓是云世伟说给她听的。
余莲花把一串烤好的茄子咽肚,打了个饱嗝:“先不说这座城经过多少风雨,死了多少人,又有谁拿出粮食救大伙性命。咱们别管那些,妹妹还记得柳公子吗?”
“哪个柳公子?”
“就是绝世大美人柳飞絮,你想不到吧?”余莲花突然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听说他就是在城门口画图悬赏捉拿了很久的采花贼。”
城门口画的采花贼形象根本是假的,其人真正的容貌没几个人见过,据说平时作案都带着面具。
“柳废墟是绝世大美人我不认同。”阮淡笑了笑,自己的几位老公随便哪一个不是出色到让人敬畏的地步。但听到柳孔雀居然是采花贼,却吃了一惊。
“怎么可能,他可是有钱的富家子,茗香璀玉的少东家。”
“是真的,他采花的时候太不小心,弄出了动静,被人家姑娘的父母发现了,当场捉个正着。”余莲花又低声道:“你千万别说出去,叫人知道是我传的就倒霉了。”
“你怎么肯定采花贼一定是柳飞絮?”
“那姑娘父母去过茗香璀玉买首饰,见过柳公子,认出了他,天不亮就把柳公子五花大绑送去了衙门。不过进了知府家的大门就如石头如海无声无息,这事知府压下来了。听说知府夫人跟柳公子有一腿,常常半夜钻进知府家的大床上,把知府从床上打昏了扔下来,柳公子再跟知府夫人来一场颠鸾倒凤勾当。”
这知府也真够倒霉的,男人当到了这份上,活着没有半点尊严。阮珠脑海闪着一个整天去跪门槛低垂着头哭天抹泪的愚蠢知府。
“柳公子谁睡了人家姑娘本没什么,左右是男人吃亏,大家也没多想。但知府夫人出面包庇柳公子,让人们猜想连连,好事的百姓便想起从前知府家里发生的采花贼一事,两事合到一起,就有传言说是柳公子是花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阮珠想起刚穿来那会儿,不止一次遇到柳孔雀和知府夫人,人前人后连秧出现,关系显得不一般,要说柳孔雀是采花贼也不是没道理。
“因为这事茗香璀玉的招牌一落千丈,去他家买首饰的客人都嫌丢人,再也不肯登门了。现在的茗香璀玉,啧啧啧……”
阮珠眼睛闪了闪,既然茗香璀玉不行事了。她不如买过来,黄金地段的店铺和许多手艺精良的匠人平时都是求不来的。她不要招牌,她只要店铺和人。
“可怜的柳公子,为这事被父母赶出了柳家大门,现在只能在知府夫人的帮助下做了一个小买卖。”
这时,余莲花身后过来一个俊朗男人,这一次,阮珠记得了,因为那人是她们谈论的焦点。
余莲花还在夸夸其谈:“你说这男人千万不能犯贱,一旦有污点,活得连狗不如了,可惜柳公子一副好皮囊,不如去楼子里卖笑,左右我也能沾沾光,花上几两银子摸摸他水嫩嫩的大腿和黑毛和是好的。”
眼见越说也不像话。
“咳咳……”阮咳了两声,向余莲花使眼色。可她竟然上了瘾头:“柳公子若真是悬赏缉拿的采花贼,床上技术一定好着呢。如果他进了楼子,说不定我真能被他侍奉侍奉,云里雾里那叫一个快活。”
阮珠抚着额头,算了,不关她的事,她提醒过了。
“我现在就叫你云里雾里的快活去!”
柳飞絮咬牙切齿,发出一声暴喝,猛然抬起一脚,照着猥琐女人奋力踢去……
这一脚用了全力,余莲花像皮球一样抛起来,碰,撞上了一株老梅树,落花缤纷,散了一地。
“啊,救命……”
余莲花疼得起不来,哇哇大叫,跟她同来的夫君急忙跑去看望。
阮珠的眼睛对上柳飞絮,是当初那个人,没错,仍然漂亮得不像话,但眼角流露出几分沧桑之态。
(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