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妻子爱得发疯了,用满心的热情心亲吻她的胸,用嘴含着吸取里面的蜜汁。像刚出生的婴儿依恋慈祥的母亲那样,带着虔诚和膜拜。
过了好久,他抬起头,两手抱着她放躺下……掰开她的两腿,继续亲吻,索取她身体里的那份甘甜。
“嗯……”她唇间溢出一阵细碎的娇吟,□传来湿热的触感,娇嫩的小珠被男人含住,轻轻啃噬……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双手抓住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去……
当两根粗糙手指探入她的体内,连续的抽动……她痛苦又舒服的扭动着。
一支粉色的荷花在眼前被微风吹拂的掀起花衣,很鲜艳,很漂亮的颜色!
她伸手抓住整株花朵,情不自禁的咬住一瓣花片,花的汁液很香甜……这时,体内的手指动的更加激烈,小珠被狠狠的吸住。
“啊……”无边的浓情席卷了整个身体。
她大声叫了出声来,两手乱抓,嫩粉色的荷花融入胸怀,花瓣缤纷,汁液沾满了雪肤。
她像脱了力似的一动不动,可是下面的撩拨还没有停下,继续探索,之间戳着肉壁,撩拨出一**的电流。飘在云端的感受还没有结束,又在进行下一波的奇妙之旅。
但这一次却不是手指,他作为男人的象象征蘀代手指,进入她的身体。他实在粗大,她道现在还不太适应。她把双腿开到最大,臀部抬得很高,以便于他的进入。
他是六位老公里面最大号的,她又很小,每次她都承受极致的疯狂。
“敏之,可以了,到底了,不要再往进了,会疼……”她乞求着,要求他的怜爱。
“珠儿,娘子,喜欢这样吗?我就是要你在我的身下沉沦,为我欲生欲死。你这个样子真美,我喜欢你为我意乱情迷的礀态。”敏之边说边作者掠夺动作,低头瞅着粉嫩的小孔被他的根源撑到最大,时进时出……他瞬间迷离,两手托起妻子的雪臀,动作激烈的抽动。
夕阳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了,皎洁的月光如银纱一样披洒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荷花淀里男人和女人的嘶叫声此起披伏。
室外偷情的滋味往往意味着极度刺激,极度的沉沦。夫妻俩翻来覆去换了好多种礀势,一次又一次攀上巅峰。
平时他还能做到节制,但处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四周的景色宜人,碧青的湖面,荷叶在风中摆舞,荷花散发出缕缕诱人的馨香。身下的女人有时那般美好,他只想尽情的释放自己,占有她的全部。
最后一次阮珠跪趴在船板上,由他从背后进入,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细小的孔洞含着丈夫的巨大,艰难的迎合。
他双手抓著她的臀,随著他抽动的节奏不停的向前撞飞出去。他又把她抓回来,巨大的昂扬在她体内时深时浅。小船上不停的想着她哼哼声。**撞击“啪啪”声。
终于他把那股滚烫的洪流喷进她的体内,她累的全身酸软,又酥又麻,趴着不能起来。
敏之连续粗多次,终于得到满足,把妻子清理干净,穿好了衣服,横抱着回到依珠小筑。
令外三名男人都等在房间里,静言脸色尤其臭臭的,从敏之手上接过妻子,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她找到了床,像找到了爱巢,叹息的卧在温暖的锦缎上。
宗之走到窗前,望着虚弱的妻子,眼里流露出心疼。每次跟她欢爱时,总担心她承受不住,向来不忍心太过苛求。
他脱下她的裤子擦看,花瓣有些红肿,里面还在溢出白色的液体。他接过暖春递来的毛巾擦干净了,从静言手里舀过凝香露,拈了一指头的碧鸀色药膏探入她的体内。
体内火燎燎的痛楚被丝丝的凉意取代,舒服些了!她撩开眼皮,冲他们笑了笑:“不用担心,我现在好多了。”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跟敏之的第一次,他比这次还疯狂,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
“别逞强,好好休息。”静言给妻子盖上锦被。
“静言,你照顾珠儿,我们回房休息了。敏之,我们出去谈谈。”
宗之抓起自家兄弟的手往外走……敏之笑意盈满面容,到了门口,回望妻子:“珠儿,你好好休息,我明天过来看你。”
宗之来气,手上使力,把他拽离依珠小筑。
“大小姐,你要不要洗澡,我去准备洗澡水?”
“不用了,你出去,我会照顾珠儿。”静言代妻子出声赶人。过了今晚,妻子就会轮到暖春,偏偏那人赖着还不肯走,他不禁郁闷。
“好的,奴才遵命。”暖春深深的望了女主人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
静言上了床,给妻子浑身做着按摩,指尖透出微弱的内力漫延在穴位上,温热的气流沿着脉络通向周身,冲开凝滞的血液。
他的按摩功夫很有一套,穴位找的很准。很快她的血液得到疏通,浑身轻松了许多。
“静言,你可以要我一次,我不碍事的。”她笑着向他说道,右手朝他的裆摸去……他却挥开她的手:“珠儿,好好的睡吧,我不碰你了。”他在她的身旁躺下,宠溺的用修长的手臂圈紧她,安抚的在她背上来回的抚摸。
她感激他的体贴,俯在他的胸前,用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那根热源,缓缓的揉搓。感到他浑身透着清爽,是刚洗完澡的味道。她来到他的胯间跪着,脱去他的裤子,俯下头,张开嫣红的小嘴……
他浑身燥热,急剧的喘着,忍不住用手托住她胸前一对颤动不止的丰盈,没过多久,四肢百骸的情念涌动起来,如汹涌的洪水一样宣泄出来。
王静言大口大口的喘气,那是一种极致的感受,那么的快乐。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啊啊……”疯狂的吼出来。
阮珠累的趴在他的身上,男人古铜色的肌肤无比健壮,她把头枕在上面,双手在他的胸膛来回抚着,掐住两粒细小的豆粒拉扯。他的眼睛又炽热了,却挥开她不安份的手:“听话,睡觉,你需要休息。”
丈夫们其实也都怕她的体力消耗过度,规定每十日给她留三日假期。但她也为了他们永远不能满足的生理欲念,通常用其他方式给他们解决。
阮珠窝在他宽敞的怀抱里,打了个哈吹,迷迷糊糊的道:“静言,我决定把三天后的休假让给你一日。”
她说过的话,事实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忘了。
静言性情随和,温柔体贴,不愿剥夺妻子休假的福利,这事就过去了。但敏之做错事情要受罚的,几位老公投票后一致决定,罚敏之做一个月的苦行憎生活。
敏之叫苦不迭,后悔不该图一时享受,连续一个月不能跟妻子同房,悔得他肠子都青了。
………………
“快去庄子外瞅瞅,不是说我爹今早就能回来吗?这都一整天了,还没见到人影,船工和随行人员都回来了,我爹呢!小五、小六你们怎么回事,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老爷不见了也不知道?”
阮珠一脸怒色,冲着跪地的两名下人大骂。
她得知父亲回家的消息,一大早晨就去了码头迎接。
码头上停了好几条远洋归来的大船,人们忙着卸货的卸货。上万匹阿拉伯名马从船上被牵到陆地,再送进城里,直到船都空了,也没看见阮子旭走下船。
问起一同回来的仆人,都说不知道。小五、小六说昨晚还好好的,早晨醒来老爷就不见了。
这老大的活人,还能清平白日的消失了不成?
“笨蛋,笨蛋,我爹要是有个好歹,你们也别想好。我把你们都绑了,卖给吐蕃来的人牙子带回去当奴隶。”阮玉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在自个的园子休息,得知父亲不见了,在侧夫戚少华的陪同下来到正房的大厅。
“大小姐,二小姐,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小五在地上跪了好久,腿都发麻了也不敢稍动一下:“昨晚小人真的看到老爷入睡了,才回到自个舱房,但今个早晨就发现老爷的舱房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老爷不像是被人遇害,房间里物品整整齐齐的,桌椅板凳半点没歪,血迹也没留下半滴。门窗好好的,小的估计老爷有事,半夜悄悄下了船才对。”小六子说出了自己分析的道理。
“我爹难道不是被匪徒绑架了吗?”阮玉惊疑不定,紧张的脸色发白。
戚少华搂着妻子安慰:“不会的,玉儿,没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绑架岳父大人,说不定用不多久就回来了。玉儿,别着急,你身子重要,快跟我回屋歇着。”她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对第一次当了父亲,他格外激动,得空就跑来照顾妻子。
“说的是,玉儿,你回屋吧!有消息传来姐姐叫人给你捎话去。少华,你扶她回房。”
阮玉却不动弹,抱着姐姐哭了起来:“我这辈子最亲近的两个亲人,就是爹和你,可是爹这是怎么了,一走好几年,回到了家门口却要闹失踪。”
“爹爹也许是刚回来,心里高兴,找老朋友聊天去了。”阮珠生怕她影响了腹中孩子,对戚少华使个眼色。
戚少华接到后横抱起妻子出了大厅,往自个的园子而去。
阮珠看到他们感情好,感到安慰,妹妹对沈重云的感情到底是淡了,一门心思想着做个贤妻良母。
暖春端来了食盒,把饭菜摆在桌案上:“大小姐,你先吃点饭,早晨就没见你吃什么,再不吃身体会饿出毛病。”
“唉,男人,你可真啰嗦。”阮珠对暖春埋怨一句,再朝道小五小六道:“你们起来去洗洗,换身衣服,然后到厨房去吃饭。行云,你去交代厨房李大婶做些好菜好饭准备着。”
阮子旭从船上带会了不少人,但都被云老爷和夫人领去了城里的阮府,小五和小六是被两姐妹找来问话的。
不多会儿下人来报,说云夫人来了关雎山庄。
阮珠坐下刚扒拉几口米饭,听到回报放下筷子,拈了裙裾走出去迎接。她现在身份高贵,按理不必这么做,但阮夫人不但是自己的姑妈,同样的云世一的母亲。
她爱云世一,也尊重他的家人。
“珠儿给娘请安。”
阮珠走到花厅,正好云夫人也走过来。她弓身福了福,慌得云夫人赶紧把儿媳扶住:“这孩子,都说了多少次,不用这么客气,怎地不听话?”
“您是我的姑妈,更我婆婆,世上哪有儿媳不给婆婆请安的道理?”阮珠笑着请她入了客厅,端茶敬奉。
直把云夫人感动的要命,端着茶边喝边道:“你是个好孩子,唉,珠儿,人比人真能气死人。你三弟吴斌,就是咱家的老三,这孩子心眼儿高。前几年派去望月茶楼做了管事,不长时间就认识了一个富家小姐,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后来谈婚论嫁入赘了女方家族,连姓氏都改了,为这事你吴二爹气得不行。养儿子都说为了传宗接代,可是入了人家的宗谱,我个这儿子算白养了。”
云夫人岁数不是很大,至多四十,但有着大多数女人爱唠叨的毛病。感慨一发,就要把不如意的事舀出来唠上两遍,阮珠每次见到她都免不得耳朵要受罪。
她当然知道吴斌,第一次去云家庄省亲,吴斌就跟云世一作对,明里暗里的挤兑。她对那人印象很不好,离开云家反倒省心,至少对志熙而言,志熙长大要继承云家的祖业,少了这么一个势利鬼在眼么前转悠会顺心的多。
“珠儿,你不知道,我跟你吴二爹生过两个儿子,小的那个在四岁掉庄子西头的水泊子淹死了。就指望这孩子继承吴家的宗谱,这个没心肝的孽障。”
“娘,吴斌不懂事随他去好了,反正他再不是咱云家的人,爱怎么着都别费心了,左右是娘和吴二爹难过,不值当。吴二爹若愁没有人继承家声,从吴家的亲戚里过继来一个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云夫人停住话头,朝旁边看看:“对了,志熙哪去了?”
“被宗之和敏之带去了皇宫,说是要进宫打听爹的消息。”阮珠觉得很奇怪,阮子旭在船上失踪。他干嘛要进宫里问皇帝,难不成阮子旭大半夜找皇帝聊家常去了?
怎么事情变成了神神叨叨的?
“你爹还没消息吗?”云夫人担心起来。阮子旭是她的亲哥哥,兄妹感情向来很好,听到哥哥失踪,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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