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一恍若梦中一样,对他来说几年的域外生活,对她的渴求,已经深入骨髓。“嗯……宝贝……就这样……就是这种感觉……”离开她几年中他再也没体验过,本来可以有其它的解决方式,但不管哪种都是对她的亵渎。
他抱住她的头,往她嘴里挺去你……。
她虔诚的,跪在他的脚下,仰头看到他黑眸半闭,表情迷醉……此时此刻,她只想让他快乐,更深的含入,感觉进入了喉咙,在里面抽动。
“嗯……娘子,为夫等不及了。”云世一喘息粗重,掰开她的小嘴,将自己的根源抽离。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候,他将她推到,几下扒掉她的衣服。
从前的云世一很温柔,床第之间总要要照顾到她的感受,禁欲多年的他头一次狂乱了,只想疯狂的占有她。“大表哥!”她有点惊慌,可是下一秒,她的身子被翻过,变成了前胸着地,脊背对着他。
她晕晕乎乎的感到体内被一根硬物钻入,一经进入立即在她体内缓缓的抽动。但他似乎考虑到她的感受,一只手绕到前面,寻找她的敏感点轻轻抚弄。不过片刻,他的指尖一片湿滑,健壮的男人身下传来她的细碎的娇吟声。
“娘子,为夫要用力了。”他低声知会她,要她做准备了。
“嗯……夫君……好的……”她双手伏地,把臀翘的很高,任他予取予求,体内的戳刺的婚事激烈起来。
没多会儿,她全身战栗,说不尽的快意席遍前身,尖声叫着:“大表哥,我……我好了。”
可是身后的男人像没听到一样,紧紧抓住她的臀瓣,动作更急。很快她听见了他的嘶吼声,大股的滚烫热流涌进她体内。
可他还没用停下来,还在动着。
他一直发泄了两次,还在抱紧她戳刺,好像要把这几年的缺失的美好都找回来似的。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上身全贴到地面,只有臀部高高的翘着,感到很累,双腿也没了知觉。不得不哀哀的叫着:“大表哥,我……我腿麻了。”
“哦……娘子……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云世一于是把她翻过身,两条纤细的腿扛在坚实的双肩上。托着她的臀继续驰骋,直到把体内沸腾的火焰飞射出去,才算停下来。
他俯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脸上全是快乐情绪。“我的爱妻,难为你了,一定累了吧?”
“累虽累,却很开心。”阮珠低着声,红着脸告诉他。却觉得自己像散了架般,四肢虚弱无力,双腿无法合拢,但并不只感觉到疼痛,还有一种快到极致的畅快感觉。
他抱着躺在床上,给她做全身按摩,用手指按摩穴位。过了会儿,她好多了。低声念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自从离别经后,总思念重重,多少回梦魂与你形同影同。今宵更手把银灯细照,还恐怕是相见在梦境之中。
当初背诵这首词,是觉得有一种凄凉的美。但不曾体会过恋人分别的痛苦,而今理解了,念的鼻子也酸酸的,想到他不在身边这几年,她就特难过。
“大表哥,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她躺在他的怀里,感到全身暖融融的,他给予的感受是另外五个男人不能给予的。“你董吗?就像你当初说的,无论我有多少个男人,你是重要的那个。真是这样,也许你在我身上下了咒,谁都不能蘀代你的位置。”
“傻丫头,本来我还在提心吊胆,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他搂着她,微笑着,像从前那样,每次到开心时候都用手指在她鼻尖轻轻弹了一下。
“大表哥,我爹爹从波斯回来,打听到了你的消息,他说你去了大秦,你真去了吗?”
“是去了,绕了很多海路才到,很不容易。但是大秦不是我想象中的富饶美丽,相反的他很乱、很贫穷、很落后,沿途经过的一些地方,甚至非常原始,人们不穿衣服,像早期的野人那样生活。出去了才知道天楚才是最富庶的国度,是世界的天堂。”
这倒是真的,阮珠熟读历史,知道的很清楚。
一千多年前的夜晚,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中国的城市灯火辉煌、光明灿烂。一千多年前的夜晚,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片安静,只有中国的城市人流拥动、欢歌笑语。一千年前世界与中国差距有多大?一千多年前全世界只有中国有超过百万以上的超大城市。
11世纪,欧洲最大的城市英国的伦敦,法国的巴黎,意大利的威尼斯、佛罗伦萨等城市的规模都不过万人。而中国的首都有一百五十万人。一千年前中国的城市规模的超过二十万人口的有六个,十万人以上的城市有四十六个。
一千年前世界与中国差距不是一点半点,不是一倍而是十几倍。一千年前中国遥遥领先于世界。
“我们天楚的丝绸、瓷器、茶叶,镜子,在外域都能卖上天价。到了大秦之后,一匹平常的丝绸甚至价值上千个金币。珠儿,金币你知道吗?就是西夷的钱币,正反两面都有纹饰。”
阮珠点点头,古代欧洲贵族为穿上来自东方的华丽丝绸,及其残酷的逼迫奴隶们从事最艰苦的工作。
古代欧洲人不会制作瓷器,他们只有很原始的陶,见到中国的白玉一样的瓷器,都惊讶于它的美丽。直到清朝,每逢宴会,用瓷器招待客人时候,每个客人都要派专门的佣人名为服侍,实为监视客人的偷窃。
“我带去的每样货物都能卖上天价,回程时几十条大船装满了来自西夷的金币、种子、还有你曾经交代我的要把他们的书籍都带回来,天文、科技、农经、地里、算数,每到一个国家,我专门收集这方面的书籍。因为不懂他们的文字,还待会了一批翻译人员。”
“那些翻译人员肯背井离乡吗?”
“我给他们开出优厚的条件,允许他们带上家人一起走,还有不少是奴隶身份,花钱买来的。”云世一笑着,他没忘记自己是一个身份低下的商贾,所以才更注重国家名族的利益。他要让所有的人都明白,商人不止逐利,商人也可以为国为民。“我这次赚来的钱,光是交出来的税就能抵得上整个天楚的几年税收。我还打算用自己赚到的钱在天楚建立一千所义学。”
阮珠眼神亮晶晶的:“你想得太好了,我们已经很有钱了,再多的钱对我们都不具备意义,用钱来换取生存环境和名誉地位最好不过。”
“珠儿,我在在天竺带回了辣椒种子,在波斯给你带回了许多漂亮的蓝宝石,去往大秦的途中,要南行上万里绕过去才行。我带人登上了一片很原始的土地。你一定不知道,那里的人皮肤有多黑,黑的像锅底一样,通身除了眼仁和牙齿是白的,全是黑的。但那儿的盛产一种很美的宝石,很亮,闪着刺眼的光。我带回来了很多很多,等回去舀给你看,你一定喜欢。”
阮珠曼妙的眸子盈满笑意,天啊!这个笨蛋,他很可能到了南非,得到了那儿的钻石。南非钻石,那是世界上有名的,以前她在大商场见过,着实惊叹它的美丽,但连多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因为卖货的服务员带着鄙夷是眼神,让她不敢逗留。
云世一和妻子乘着船,顺水而行,在澜河上度蜜月般的过着惬意的生活,浑然忘了处于俗世,还有许多应该要做的事情。
关雎山庄。
宗之冷着脸望向云世伟,恼没把妻子一起回来。至于敏之,脸色早已冷得像一块寒冰。静言坐在一旁,对世伟的若无其事的表现尤其气愤。
暖春不言不语,只要是主人想做的,他只有支持。
宗之不再瞅云世伟,朝诸人道:“船进港那天,都谁去码头了?”
大家都在摇头,没事去码头做什么?又不知道珠儿那日在场。不过云家庄的那对老夫妇好像去了,去找儿子,但等他们到场,云世一早不见了。
志熙坐在宗之旁边,小大人似的道:“爷爷奶奶有去,我也去了,是暖春叔叔带我去的,不过我没见到爹爹,也没见到娘,我们都去晚了。三爹你别急,娘一定不会丢,她说了大地是圆的,无论从哪个方向走,最终都能回到家。”
宗之摸了摸他的头,温言道:“你娘讲故事很好听,但这话不要舀出去说,会被人笑话无知的。”
志熙眨眨眼:“我觉得娘说的很有道理,娘说大地绕着太阳转,不是太阳绕着大地转。大地在绕着太阳转的过程中,还在自传,于是便有了四季和昼夜的变化。娘还说等我长到像爹爹那么大可以乘船绕大地一周,亲自证实这一切。”
宗之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志熙说的这些在他听来匪夷所思。
“娘还说古代人就聪明多了,懂得南辕北辙的道理。亲自坐车去寻求真理,而今天的人就知道用前人文章说事,很多好的道理不去分析,反而任加嘲笑,这实在是不思进取的愚人行为。”
宗之鬓角的汗水流了下来,瞧他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奇谈怪论都被她说的头头是道。
“三爹,你不信娘说的?”志熙脸色露出失望,他一直很崇拜自己娘亲,认为娘亲什么都懂,虽然娘亲的有时候脑子糊涂点,记性也不太好,但娘亲知道很多别人不懂的事情。
“你三爹不信,四爹信。”敏之站了起来,把志熙抱起来:“等将来志熙长大了,我和你娘还有你亲自见识这个世界到底是圆是方。不过我相信你娘,咱们姑且认作大地是圆的好了。”
“四爹最好了。”志熙欢呼一声,说完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二爹和三爹也很好,五爹也很好,暖春叔叔都很好。”
敏之刮着他的鼻头道:“你倒是个不肯得罪人的。:”
宗之眼里流露出不屑:“你还真打算乘船绕大地一周不成?“
敏之的唇角勾出一个完美弧度,云淡风轻的道:“我是要跟娘子去,她去哪,我就去哪,她别想丢下我。”
云世伟嘿嘿笑着:“如果真有那一天,算我一个,枢密院副使我可以辞去,如今天楚天平盛世,我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武将,有我没我无关大局。”
静言站起来:“农业部那里,各项试验基本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角瓜和黄瓜嫁接,梨树和苹果树嫁接,苹果跟葡萄嫁接。水果的产量得以增加,抗病虫害,味道也好。水稻的种植也取得了亩产四石的效果,朝廷看到了甜头,大力支持种植行业,涌现了一大批人才。现在的农业部已经不需要我兢兢业业,虽然作为男人,我应该有一份让妻儿引以为豪的事业,但现在更想偷得一段属于自己岁月,享受人生。”
敏之嘲讽的瞅着宗之:“至于你还要做储君的,把心思放正了,别胡思乱想了。江山和美人不能全让你占尽了。”
宗之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储君了,你要是喜欢给你好了。”
敏之连瞄都没瞄他一眼:“权利与我如粪土,如果喜好权利,南岭国的国主位置我早去了,还用司马老头每日捶胸顿足的死等吗?”
半个月后,云世一带着阮珠回到关雎山庄。
几年之后,澜州码头,数十条大船排成一线的一条接着一条离港了,像着远洋航行。一条豪华的大船上有云世一和阮珠,还有她的五个男人和孩子们……
这一次,他们打算绕世界一周。
全书完,接下来,会写二个番外,介绍一下多年以后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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