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夫和方文达如何在客房里狗咬狗暂时不得而知。
黄天豹把方文达引走之后,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和脚步声逐渐远去,楚天舒从8006号客房里出來了,他和黄天豹两人躲在一个角落里,一直等到唐逸夫鬼鬼祟祟地进了9006号客房,只差笑出声來。
“谢谢你,三哥,我得走了。”楚天舒与黄天豹回到了办公室。
简若明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似乎还在琢磨自己怎么会在这个一个陌生的地方。
楚天舒帮简若明穿上外套。
在黄天豹的引导之下,楚天舒和简若明迅速穿过大堂,出了凯旋宾馆。
黄天豹和楚天舒打了个招呼,又匆匆地返回了宾馆。
被寒风一吹,简若明的酒劲儿又涌了上來,突然打了个冷战,楚天舒见状,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
简若明愣了一下,却沒有拒绝,右手还不由自主地搂在了楚天舒的腰上。
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简若明就靠在楚天舒的肩头睡着了。
到了天逸小区,车停住,简若明被惊醒了。
“天舒,我们到哪儿啦?”迷糊中,简若明问道。
楚天舒说:“明姐,你到家了。”
“啊……”从出租车上下來,简若明双脚刚一落地,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稳。
“明姐,你沒事吧?”楚天舒一手抓着简若明的手臂,一手在给司机付账,问道。
“沒事。”简若明轻轻应了一声,微闭着眼,摇了摇头说。
楚天舒有过醉酒的经历,见到她这个状态,知道是后劲儿上來了,让她一个人独自上楼恐怕勉为其难了。于是,他轻声问:“明姐,我送你上去吧。”
简若明“嗯”了一声,沒有推辞,她一只手抓住楚天舒的胳膊,另一只手提着她的小包,刚走了几步就有点支持不住了,差点跌倒。
楚天舒只得伸手揽紧了她的腰,轻声说:“明姐,小心点。”
简若明任由楚天舒搂着,头干脆靠在了他的胸前。
楚天舒低头嗅着她的发香,那波涛起伏的胸,在他的搀扶下颤抖。
“天舒,今天多亏你了。”简若明话突然多了起來。
看样子,简若明还真喝得有几分醉了。
楚天舒说:“明姐,别说了,我不能让他们欺负你。”
“嗯,我知道,要不我喊你去干吗?有你在身边,我放心。”简若明说完,冲楚天舒笑了一下,又把头倒在了他的身上。
到了门口,简若明从包里摸出钥匙,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孔,楚天舒无奈地摇摇头,从她的手里把钥匙接了过來,打开了房门。
一进门,简若明顾不得换鞋,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楚天舒听到卫生间里传出來简若明的呕吐声,其间还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
真醉了?楚天舒刚迈出一只脚又收了回來,甩掉了皮鞋,光着脚朝卫生间走去。
轻手轻脚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只见简若明正趴在拖把池旁伏首呕吐,长发低垂遮住了她的脸,卫生间里顿时酒气熏天。
楚天舒走上前,伸手轻拍着她的玉背。
“谢谢你!”简若明强挤出一个笑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來,起來。”楚天舒扶起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半架着來到卫生间的洗脸盆前,然后拿起毛巾,在热水里浸透,轻轻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泪水和嘴角边的秽物。
起初,简若明还想伸手拒绝。
但是,在楚天舒不容抗拒的目光下,她微微叹息,闭上了眼睛,任由楚天舒替她清理。
眼前的简若明此时娇媚不再,脸色惨白憔悴,酒席之前还神采飞扬的优雅女主任现在完全换了一个人,显得落寞而软弱。
楚天舒不由自主地一阵心痛。他搀扶着简若明出了卫生间,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是把简若明扶到了卧室的床上,她仰躺着的醉意朦胧的样子,让楚天舒对床上的简若明有了一点冲动。
“明姐,你躺着吧,我去收拾一下卫生间。”楚天舒的酒劲儿也在涌动,他不敢继续留在卧室里,赶紧跑出來,冲进卫生间,趴在简若明刚才趴过的拖把池上,用力地呕吐起來。
不!明姐是我的领导,我不能对她有那种冲动!
楚天舒不断地告诫自己。
吐完了,楚天舒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儿,他仔细地把拖把池清理干净,又在洗脸盆上捧着手好好地洗了一把脸,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从镜子里看见,简若明站在了他的身后,正醉眼朦胧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明姐,以后不能和他们这么喝酒了,男人们不讲形象,你不能跟他们一样啊。”楚天舒转过身來关切地说:“更何况,方文达和欧阳美美他们根本不安好心……”
忽然,简若明清明的眸子开始显露出一丝丝迷离,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了下來。
楚天舒暗叹了一声,赶紧住口不语。他想起欧阳美美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做女人难,做官场女人更难。要想在男人们肆虐的领地占据一席之地,自然要付出女人特有的代价。
“明姐,有句话或许我不该说。”楚天舒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來:“你应该找个男人照顾你。”
听到这话,简若明哭得更凶了,玉肩抽搐,倒在楚天舒的肩上。
任何强势女人都有柔弱的时刻,简若明当然也不例外
楚天舒的话触动了简若明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她何尝不想找个爱她能保护她的男人结婚生子,享受温馨的家庭生活。
可是,初恋的男人背弃了她,官场的男人都是图谋她的美色。
从政怎么多年來,奋斗到现在这个地步,所承受的压力和非议有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败在他面前的男人包括黄如山在内,哪一个不在背后议论说:“哼,老子要有她那副脸蛋和身材,升得比他妈的还要快!”
简若明幽幽地说:“天舒,你知道吗,姐有多么的不容易?”
楚天舒说:“我知道,三十岁就能达到正处级的,整个青原也找不出第二个,明姐,你是最优秀的。”
“唉,”简若明微微一叹,闭上眼睛道:“又有许多人在说,姐也是靠身体上位,否则的话,方文达也不至于会动那种歪心思……”
楚天舒拦住了她:“明姐,别说了,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就当他们在放屁!”
“不,我要说,我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女人。”简若明伸出玉葱般是手指抓住了楚天舒的小臂,盯着他的眼睛,无助地问道:“天舒,你相信吗?”
楚天舒动情地说:“相信,明姐,我相信。你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优雅端庄。”
简若明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扑在楚天舒的怀里,恸哭失声。
男人的**就像荒野上的杂草,只要有一点点水分,就可以漫无边际的生长。即使是最卑微最软弱的男人,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征服美女的信心也会剧烈地膨胀。
更何况,楚天舒本來就是一个雄心勃勃的男人。
楚天舒捧住了简若明的脸,低下头,说不清是谁主动,两张嘴巴贴在了一起。
简若明娇躯瘫软,不由得微微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简直就是一种巨大的鼓励!
楚天舒几乎沒有迟疑,一手搂着她的柔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舌尖加大了力度,分开她温湿的唇,深深探入了她的口中,尽情汲取着她的甜液。
与她亲吻的滋味,超乎想像的美好。
如果简若明拒绝或者反抗的话,楚天舒一定会半途而弃。
可是,简若明竟然配合将嘴唇张大了,她双目紧闭,脸红得如同火烫,脸上流露出楚天舒从未见过的娇羞之态。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楚天舒从來不是例外。
楚天舒忘却了简若明的身份,他急不可耐地松开一只手,伸向她丰满的臀部,简若明身体一震颤栗,下意识地扭动躲避,这却给了楚天舒更大的刺激,当他的手有力地托住了她的臀部时,简若明顿时觉得自己心跳如鼓,阵阵天旋地转,几乎快窒息晕厥。
“不要……”简若明移开了嘴唇,她的这个象征性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个祈求。她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如离水后不停挣扎翻滚的鱼儿,耗尽了全部力气,只剩下瘫软……
真的不能怪简若明的毅力不够或者酒后软弱,自从与王致远分手之后,她曾经在不少的午夜中醒來,痛苦肆虐着她的心灵,如梦魇般摧残她的**,折磨着她的灵魂,她身为一个女人,也是多么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强壮男人的爱抚,尽管这种可怕的想法常常会令她羞愧难眠。
简若明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是的,变化先來自身体,随后传递到了心灵,感觉潜藏在体内的某股火焰正被楚天舒点燃,火苗忽闪忽闪的在往外冒。
楚天舒双手托住她,将她抱了起來,踉踉跄跄地冲向卧室,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一对年轻的身体,接下來所发生的一切都属于情不自禁,属于少儿不宜,属于楚天舒,也属于简若明……
老乡们,闭眼吧,你们什么都沒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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