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猜对了,听了这话,赵擎宇脸上顿时‘色’变,他不由得恨恨地说道:“楚天啊楚天,我只想告诉你,癞蛤蟆不要想吃天鹅‘肉’,秀云郡主如此高贵,岂是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长老可以妄想的?哼哼……打秀云的主意也就罢了,居然还妄图干涉镇南王府的事情,想把镇南王府拉到朝廷的阵线之中,你也不想想你谁,你够资格么?实话告诉你,今日我就奉了我父亲的命令,来取你狗命,须知,镇南王府之中,不赞成支持朝廷的,可不在少数!”
赵擎宇这一恨意无比之下,只把他心中所想之事,对楚天一吐为快,想让楚天死得更清楚一点。
听了赵擎宇这番话,边上的‘玉’林飞和‘玉’山‘蒙’两位‘玉’家长老,便是暗中摇头不已。
这草包无比的将军府公子,竟然将这种事情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真是白痴到了极点。
他们自然不是担心楚天会逃脱生天,但是他们此刻带来的其他四位高手,都不是‘玉’家的核心权力圈的人物,这番赵擎宇一吐为快之后,他们两人便是要想着,怎么才能约束这几个‘玉’家高手,不将今日这话给泄‘露’出去。
不过,任是两位‘玉’家长老对赵擎宇如何不满,他们也不敢将怒火撒到赵擎宇身上,于是‘玉’林飞又是追问了一句:“楚长老,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若真是知道我家公子的下落,还是从实说来吧。”
听了赵擎宇这话。楚天心中惊讶无比,原来云贵将军也是暗中反对镇南王爷支持朝廷之人,这番收获,倒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
此刻。楚天焉能看不出,赵擎宇和‘玉’家乃是蛇鼠一窝,所以他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虽然当日确实是‘玉’无缺想要杀死自己在先。
于是,他便朝着‘玉’林飞冷笑着说道:“不错,那‘玉’无缺便是我杀的,你又当如何?”
这一刻,楚天的“狂妄”,让‘玉’林飞和‘玉’山‘蒙’看得怒极而笑。
其实楚天是给了他们最后一个机会。若是‘玉’家这两位长老是明事理的,还能继续追究‘玉’无缺的死因,那楚天说不得会饶了他们,但是楚天还是高估了这些‘玉’家子弟。
喝骂声中。那几个‘玉’家高手纷纷运起内劲、体术,而其中一个符箓师,也是将符箓捏到了手中。
既然如此,楚天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先下手为强,永远是楚天临敌之时的不变策略。
早就将符箓捏在手中的楚天和聂小倩。便是同时喝道:“神兵火急如律令!”
刹那之间,两把火红巨剑,就凭空出现。
紧接着,那第三把更为巨大的玄铁重剑。就出现在了楚天的手中。
狂喝一声,楚天龙行虎步之下。朝着那六个‘玉’家高手冲去。
这一刹那间,‘玉’家高手们纷纷都是‘色’变不已。过于托大的他们,甚至连提升功力的丹‘药’的都没有服用,但是等到他们见识到楚天的真正实力之时,哪里还有服用丹‘药’的机会?
‘玉’家的那个符神级别的符箓师,是最早丧命之人,两把凌空而去的轩辕神剑,第一个攻击目标,就是这企图释放防御‘性’符法的符箓师。
两把轩辕神剑斩过之后,那符箓师已然化为三截尸首。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当然,从开始到结束,也是非常之快。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
此刻楚天得到全部加成之下的《玄铁剑法》,岂是这些没有服用过丹‘药’,真正实力最多武圣六七级,或者大成七八级的‘玉’家高手所能抗衡的?
连那实力最强的‘玉’林飞,也根本不是楚天一招之敌,何论其他人。
所以当楚天用滴着鲜血的玄铁重剑,轻轻地拍打着唯一留下生命的赵擎宇的脸的时候,赵擎宇当场吓得‘尿’了‘裤’子。
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多‘玉’家高手,居然还挡不住楚天的五剑。
这楚天是人还是神?
忍不住跪下身子,方才还高傲无比,嚣张异常的赵擎宇,此刻已然是吓得向楚天哭着求饶了。
看着赵擎宇语无伦次的哭求,还有他下体传来的臭气,楚天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暂时留下赵擎宇的‘性’命,倒不是不想杀他,只不过他是想让镇南王爷知道,到底是谁暗中在破坏王爷的事。
就如赵擎宇方才说起,暗中反对镇南王爷支持朝廷的人,倒是不在少数,这些人如果不除去,持续发酵之下,说不得会影响王爷的决心,而且若是他们三心二意,也不利于云贵行省的稳定。
这么一想,楚天顾不得瘫坐在地上的赵擎宇,一番打扫战场之后,他取出从这些‘玉’家高手身上找来的一个储物令牌,便如上次一般,依样画葫芦之下,将这六个‘玉’家高手的尸首扔进了储物令牌之中。
这储物令牌确实是好东西,实乃杀人灭口,打扫战场之神器。
只不过寻常人家,对于这动辄数千两纹银一个的储物令牌,没有楚天这么大方而已。
看到楚天做完这一切,赵擎宇终于知道,为什么‘玉’家如此排查之下,还是找不出‘玉’无缺的丝毫蛛丝马迹,想必这‘玉’家公子的残尸,此刻也正不知道藏在哪个储物令牌之中。
于是他又是吓得颤抖不已,上下牙齿已然咯咯作响。
处理好一切,楚天再次来到瘫坐在地下的赵擎宇面前,然后一手捏开他的嘴巴,随手扔进一颗‘药’丸,却是楚天最早炼制的一批,能让男人永久失去雄风的五颗丹‘药’之一。
那五颗丹‘药’,除了让楚骄阳的一个狗奴才王广河服用之外。还没给其他人享受过,这次,赵擎宇算是第二个。
顿时,赵擎宇只觉得府中绞痛无比。他便是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等到赵擎宇腹中疼痛缓解了几分,楚天便是站在他面前,淡淡地说道:“赵擎宇,你方才服用的‘药’丸,三天后能取你狗命,让你如方才这般疼痛三日,才会死去,若你想要我给你解‘药’。等下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清楚了没有?”
楚天便是看中了,这家伙乃是绣‘花’枕头一个。看似人模人样,其实比草包还要草包一些,比饭桶还要饭桶一些,对这种人,自己这威胁的手段。乃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看着赵擎宇眼中流‘露’过一丝丝惊喜之‘色’,他还想说话,楚天却懒得听了,只是拔出两枚金针。看也不看地刺进了他的‘穴’道,他顿时便是昏‘迷’了过去。
然后楚天便是不再理睬这个家伙。将自己的炼妖炉子,挪到一处干净没有血迹的地方。继续炼‘药’。
早有那聂小倩,嫌那赵擎宇浑身发臭,倒是施展了一个召唤水雾的符法,将赵擎宇冲洗了一下,她方才捏着鼻子,愁眉苦脸地回来了。
等到楚天将今日的五炉丹‘药’炼制完毕之后,早就过了中午的时间了,和聂小倩简单地用过午膳之后,楚天便是准备打道回府。
来到赵擎宇的面前,楚天起出那两枚金针,也是不要了,将这金针随意一扔,他提起还有些湿漉漉的赵擎宇,便是朝着路边行去。
这等金针制‘穴’之术,没有一个时辰之后,赵擎宇不会醒来。
到了路边,楚天随意拦了一辆马车,声称自己有朋友患病,开口就是一百两纹银,让车主带着自己等人回到贵平城。
对于这等意外之财,那马车主焉能不眼红,这可抵得上他两三年的收入了,他连忙调转马头,带着楚天和聂小倩,还有那继续昏‘迷’的赵擎宇,朝着贵平城行去。
等马车到了贵平城王府‘门’口之时,那马车夫方才知道楚天等人是王府贵客,吓得他战战兢兢之间,还真怕楚天不付这车资,楚天自然不是这种人,他豪爽无比地掏出一小块金子,随手扔给马车夫,在马车夫兴高采烈之际,他也就不去想为什么上车的时候,那还是一个湿漉漉的男人,下车的时候,却被布袋子‘蒙’了起来之事。
楚天将赵擎宇用布袋‘蒙’住,自然是怕王府人多眼杂,有将军府的眼线,透‘露’了这事情。
对于楚天提着这么大一个布袋进入王府之事,虽然王府的‘侍’卫们,都是心中好奇,却也不敢详细过问,王府的‘侍’卫和下人们都是一样,眼光最为毒辣,早就看出楚天的真正身份所在。
此刻的楚天,俨然就是蜀王府的额驸,还是自家世子的兄弟,说不得以后同样还是自家王府的额驸,这等多重身份之下,下人们焉敢过问?
楚天提了这个大布袋,和聂小倩进了王府之后,倒也没有去那内府,外宅虽然容易进一些,要提着赵擎宇,进了这内府,还是有些难度的。
于是楚天便是来到了朱敏的别院之中。
他要先和朱敏商量一番,看看这事情如何处理,方才妥当一些。
楚天来到朱敏房中之时,这娇蛮郡主方才起‘床’不久,才用过午膳而已,正躲在房中回味昨日和楚天的恩恩爱爱之间的点点滴滴。
听得楚天说起贵平城‘玉’家居然敢对楚天动手之事,她顿时面罩寒霜,横眉倒竖,冷着声音问道:“楚天,这‘玉’家着实可恶,依我看来,等我的‘侍’卫们赶到,我们不如将他们连根拔起?”
此刻的高傲郡主,已然视楚天为她的男人了,自然事事为楚天考虑,若是有其他人敢对自家男人动手,尤其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家族,岂是这心高气傲的娇蛮郡主所能容忍的?
不过,若是真的说来,以朱敏郡主这次带来的庞大的‘侍’卫实力,有那常家二老领衔,再加楚天和聂小倩,要灭掉一个‘玉’家,倒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朱敏这话,只把楚天解了‘穴’道,刚刚悠悠醒来的赵擎宇,又给吓得双‘腿’一蹬,再次昏‘迷’了过去。
赵擎宇确实愚蠢,连朱敏这等心高气傲,掌控着蜀王府大权的郡主,都对楚天如此服服帖帖,岂是他一个小小云贵将军的公子可以得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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