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来,下午还有个会要主持!”游雅妮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哀求的看着杨帆。.
杨帆收起笑容,直视着游雅妮的眼睛说:“资金上遇上困难了?”
一本正经的杨帆面前,游雅妮知道想瞒是瞒不过去的,轻轻的点点头,脑袋顶在杨帆的胸前说:“是啊,最近在上海开发的几个小区,因为市场不景气,一套也没买出去。南京这边情况也不好。开发的小区出售率不到一成。所以我打算进争取一点银行贷款。和星电子那边情况也不好,股价都跌破净值了,宛陵那边我还在维持着开工,在本省的厂子大部分都停工了。”
“唉!”杨帆叹息一声,游雅妮是个好强的女人,这么困难了也不向自己开口帮忙,借点钱也没通过杨帆,而是直接找的陈雪莹。
“国家投入巨额资金拉动内需,这块蛋糕你有没有兴趣?”杨帆笑着问,游雅妮眼前猛的一亮,看着杨帆说:“你别哄我开心啊,我叔叔退下后,如今好多关系都不好用了。我正发愁呢。”
“啪!”游雅妮那翘挺的臀部上挨了一下,要不是电梯这时候停下来,就能倒在杨帆的怀里去了。
“开你的会去吧,别搭理我。”说着杨帆笑眯眯的往游雅妮的办公室走,还在电梯里的游雅妮心里微微一甜,当初的小男人也许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会这样吧?
男人对经历过的第一个女人,心态上肯定是不一样的。杨帆就是这样,只有在游雅妮的面前,杨帆才会露出一点本来的面目。现在有点小孩子脾气似的本性暴露,正是真实写照。
端正了一下表情,游雅妮又一个春情满面的少妇,又回归了严肃的总裁形象。追上杨帆,轻轻地在衣服上拽了一下,发现杨帆回头给自己一个鬼脸。游雅妮忍不住又笑了。
“看来,不让你来帮我的是正确的。有你这样的人在,我的威信扫地也就是时间问题。”
笑着抱怨一声后,游雅妮引杨帆进来办公室,秘书要过来帮忙泡茶,游雅妮淡淡的一挥手说:“我自己来。”看着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胡乱观望地杨帆。女秘书心里多少有点奇怪,什么人这么受总裁的重视。
看着游雅妮亲自给杨帆端起茶。然后毫无作伪地笑着。那完全是一种真地开心地样子。女秘书地耳朵不禁就竖了起来。听着里面隐约有人在说。
“宛陵地和星电子厂房。回头你让人准备一下材料。找银行抵押贷款。我看能贷出三到五个亿。另外我再想办法。给你募集三五个亿。应该够你渡过这段难关。房子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坐降价处理。中国地地产商和政府官员有着千丝万缕地关系。政府方面肯定是不会坐视房价这么跌下去地。电子产品这一块。湘省地市场你们一直没能打进去。回头我给你引见省委陈书记。……。”小秘书听地两腿都在发抖了。连忙收起心神。不敢再听下去。
“陈昌平他老子在发改委。手里有不少项目资源。你需要我帮忙地话。只管开口。我直接去找老爷子。”杨帆说到这停下了。默默地看着游雅妮。此刻地游雅妮双手托着脸。正在微笑地看着杨帆。
“你是不是知道我遇见麻烦了。这才来找我地?”游雅妮说地很认真。杨帆倒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略有耳闻。其实你是知道地。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犹豫地。”
游雅妮突然站起。走到外面对秘书一阵嘀咕后。秘书立刻起身出去了。再次回头地游雅妮。目光中带着一点疯狂地意味。飞快地扑到杨帆身上。
“你不是要开会么?”努力躲开女人热唇地攻击。杨帆喘着气笑着说。
“还开个屁的会,那帮家伙研究出来的方案,没有你说一分钟的效果好。有你在,我还要他们研究个屁!”游雅妮同样喘息着低声说,跨坐在杨帆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抱着男人地脑袋往胸前的硕大上按,腰肢疯狂的耸动着。口中喃喃的说:“使劲裹。哎呀,别咬。麻!”
公司的高层们真的挺惨的,在会议室里吃的盒饭,然后继续激烈的争论着各种方案。争论了三四个小时后,容光焕发阴霾尽去地游雅妮,年轻了十岁地游雅妮走了进来,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说:“今天地会议到这吧,散会!”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包围中,游雅妮扭着充分活动后更加灵活的腰肢,转身留给一干手下一个妙曼的背影。
傻子都能猜到,困扰公司两个多月的资金和发展方向问题,似乎总裁已经有了定论了。这个会还开个什么劲啊!
“不要半天,公司里都会知道,我和一个小白脸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下下午,我的名誉啊。”游雅妮笑嘻嘻的说,一点没有痛心疾首的样子,伸手在大腿上的男人脸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
“你的秘书嘴巴靠不靠谱啊?让她出去买衣服。”只穿着一条短裤的杨帆,多少有点无奈的苦笑着。没办法,这个女人突然发疯似的,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坐了上来,一条裤子算是报废了,皱不拉吉外带湿了一大块,怎么穿出去嘛。
“贴身的人,能不靠谱么?不然我也不敢用她。”游雅妮自信的笑了笑,伸手在杨帆的腮帮子上捏了一下,突然低头做凶恶状说:“下次不许调戏我楼下的接待,上次就搞的那个小丫头失魂落魄的好几天才回过神来。”
“嘿嘿,就是简单的调戏一下嘛,又没勾引她上床。”杨帆才不吃这一套,一伸手从下面溜进去,捏住一点轻轻一捏说:“你有衣服换,怎么不想想我?看你饿的,脱个衣服的时间都没了么?”
晚饭的地点是田仲的秘书安排的,出现在田仲面前的杨帆多少有点惭愧,远没有游雅妮显得从容。这是一处装修雅致清淡的会所,地处半山腰。从敞开地窗户往外看,树木青葱,暮色如血。
“尽给我惹事的家伙!”田仲淡淡的骂了一句,但是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长辈对待晚辈的慈祥,说是在教训,不如说在提点吧。
杨帆乖巧的给田仲续上一杯茶水。笑着说:“当时真的没想到,牵扯这么广。”其实杨帆心里在嘀咕,我这不是上来周老头子地当么?谁晓得他对陈老爷子多年来一直平淡的处理杨帆带有强烈的不满,早知道我也不会趟这浑水了。
“你就给我装吧!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趁着在老陈家确立地位的时候,干一票大的,好彻底的站稳步伐,同时也逼着老爷子给你使劲。我这么跟你说吧,要不是你打通了祝东风的关节,这个事情陈老一个退路二线的人。是不会出手地。坐事情一点都不讲究,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到这里,见杨帆一副恭敬受教的表情。田仲这才叹息一声接着说:“我和你家老子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正好也能借这个事情,给一些人颜色看看。不然,你从哪来地给我回哪去。”
“嘿嘿,田叔叔,我知道您是在吓唬我。”杨帆开始耍赖,田仲气的一笑说:“都要结婚的人了,怎么带着女人到处跑?还带到我这来了。”
“和星集团的游董事长,您也见过。眼下和星集团困难重重。我不忍心看着不管啊。”杨帆严肃的解释后,田仲淡淡的说:“重情义是好的,但是要注意影响。别给一些人可趁之机,万一拍到点不合适的照片,给你在网上一放,你就算出名了。以后这种事情,让她到我办公室去谈嘛,和星集团是我省的重要民营企业,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呢?”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要不我这就让她回去?”杨帆笑着这么一说时,田仲笑了,摇摇头说:“欲盖弥彰,来都来了,谈完天美地事情,让人进来吧。”在田仲这种老江湖面前,杨帆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自然是难逃法眼的。当然了,在田仲的面前和在郝南的面前。杨帆的克制力度是不一样的。对在这个叔伯一样的长辈。杨帆也没必要搞那些虚的。
“天美地搬迁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虽然说天美出事的时候。省里的主要领导没有表态,但不表明他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表示他们不会在事情发展到一定的时候表态。运气的是,这一次你伸手,祝东风默许,等于是一些人要面对两大派系的压力。但是,这并不等于你可以为所欲为。天美在本省的投资一律不许撤资,天美在本省地企业,一块砖头也别动。集团总部搬走就可以了,你要地不过是宛陵多了一个上市企业,达到目的就行了。非要囫囵吞枣地吃下整个天美,结果就只能是被咽死。我是省委副书记,也要顾虑到本省的GDP,也要顾及到就业机会的增减。”
这个结果,杨帆只能是淡淡的苦笑。本来希望能大把的拉动一下宛陵的GDP,顺便增加一大批就业机会的,现在看来别人也都盯着这些呢。
“看来,也只能是把天美总部变成分部,把宛陵分部变成总部了。”杨帆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很无奈的接受。
“能有这个结果就不错了,有人都拍桌子了,大骂郝南纵容手下捞过界。说起来,郝南还真冤枉。不说这些了,以后你也会走到我今天这个位置的。时间不早,抓紧吃饭,让游董进来吧。晚上还要代表省委去看望天美集团总裁秋长天,这是省委常委会的决定。”
田仲说完就用手使劲的揉着太阳穴,一副一场疲惫的样子。杨帆心里微微一震,从这个举动和最后一句话,不难看出关于天美的事情,在省委常委会上肯定进行过激烈的争辩。
很多东西,不到那个位置,真的是看不到的。结果虽然和杨帆想象的相去甚远,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当天晚上田仲屈驾独车,前往秋长天地家,来的隐秘去的也隐秘。
整个座谈的过程。田仲说的话,杨帆只记住了一句:“省委还是很关心天美的情况地,总部虽然迁走了,但是不能忘本啊。”其他的,全是废话。
陪在一旁的杨帆,除了进门时和离开时的客气。一句多话都没有。半道上被田仲踹下车后,杨帆站在街道边,狠狠的看着这个城市,低声骂:“老子差点白忙活了。”
这话要是给有的人听见了,估计又要拍桌子跳脚大骂:“你笑在还不知足啊,我一个国内知名企业,现在成了你宛陵的企业了,你还想怎么样?”
田仲和杨帆走后,秋长天在家里也是长出一口气。当然秋长天也在暗暗的心惊。苏省省委南京市委,怎么就能咽下这口气?不管怎么说,杨帆的虎口夺食。算是圆满地完成了。这样一个年轻的副厅级,难道还不值得死死的跟着么?
田仲在把杨帆踹下车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微笑。这孩子,如今算是有点成熟了。在这个问题上,一点都没有讨价还价,这是万万的没有想到的。其实田仲还是准备和杨帆讨价还价一番的,毕竟这一次杨帆身后的两股势力,实在是太能压场子里。没想到杨帆居然有如此胸襟,一言不发的就全盘接受了条件。这种很明显的最求面子工程的态度。深得官场三味了。
杨帆并不知道田仲在这么想,摸出电话来给周明道这个总参谋长打电话,嘴里叼着一只眼,心情沉重的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
刚把事情说完了,周明道在电话那头就骂:“猪,蠢猪!你知道不知道,这一次你身后站地都是什么人?苏省那帮混蛋狮子大开口,你居然连个屁都不放就认栽了?”
杨帆被骂的一头雾水的,不解的问:“老师。这是田叔叔的意思啊。我怎么好驳他的面子?人家可是真心实意的帮忙的。”
周明道气都不打一处来了,大声说:“他是你田叔叔,但也是苏省省委副书记。你就那么死脑筋啊?不能坐地还钱?大势在你这一边!”
“我靠,不是吧?”杨帆心里一下就懵了,心说怎么还有这个说法?
叹息了一声后周明道苦笑着说:“算了,既然你都答应人家了,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这事情从反面看,没准能让对方佩服你的气度胸襟,就当是花钱买吆喝吧。”
挂了电话。杨帆呆呆地站了一会之后。抱着一根电线杆子一阵撞头,边撞边低声说:“我就是一头猪啊!就这么被忽悠了。”
周围行人一时侧目。指指点点。
“看见没有,又一个失恋的!如今的小青年啊,谈个恋爱动不动要死要活的。”
“唉,股市有风险,投资要谨慎!这个亏的应该还不算多!”
“这个行为艺术很有特点嘛,这哥们应该是附近的艺术学院的。”
打车回到游雅妮的别墅,杨帆像支斗败的公鸡,往沙发上一倒,抓起个枕头就捂着脸。奶奶地,没脸见人了。
穿着一身紧身内衣地游雅妮,好奇的坐在杨帆身边,伸手扯开枕头说:“干啥呢?没精打采地?被街上的美女调戏了?”
“姐,我突然发现,这体制内怎么就跟洪洞县似的?一不小心就上来坏人的当了。”杨帆哭丧着脸说,游雅妮大致听出点意思来了,笑着安慰说:“你才混乱几天啊?那些人都是混乱几十年的老油条,忽悠你一两次,很正常啊。没吃啥大亏就认了,这东西吃亏未必是坏事,没准将来人家还记你的好。”
杨帆总算是心情好了一些,抱着一条大腿当枕头,靠上上面舒服的哼哼说:“还是姐姐对我好,不会算计我。”
游雅妮心说:“不算计你,当初你能和我成事?”
“好了好了,我去放水你洗个澡,完事了就啥都忘记了。”
放好水,把沙发上的杨帆拽进洗手间,结果被杨帆一使劲扯了进去,双手往松紧带裤腰里一插,往下一压下面啥都露出来了。
“啧啧,这身子还跟以前似的,这皮肤嫩的,这**挺的。”
两人一上一下的躺在大浴缸里,游雅妮再厚的脸皮,也不敢在这明亮的灯光下睁开眼睛,索性闭上眼睛任凭这个小冤家摆弄。
很明显,某人是化悲愤为欲火了。
“姐,要不你把和星集团也迁到宛陵吧?”一手在双腿之间揉动着,嘴里还笑着说,一脸的可恨啊!
“好啊,你先去说服苏省所有省委常委,让他们不要找你我的麻烦。”
“那还是算了吧,我发现还是说服你比较容易一点。”
精神抖擞的出现在秋长天家,礼貌的告别之后,约定在宛陵再见,杨帆没有要别人派车送,坐上一辆大巴要悄悄的摸回宛陵。一场风波搞一段落,另一场风波正在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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