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只是因自己实在觉得自己是无一技之长,去了的话,能帮得上忙倒还好;若是帮不上一点忙的话,再让人家倒贴银子来养自己的话,那就实在是有一些过意不去。
李云来多少倒也猜到其心思,便又对其言道“我这里正缺一个管理军备的人,只是这需要十分的精细之人;而且还不怕得罪各路的将领,你可愿意?”说着,便看向刘文静;等其回答。
刘文静仔细的想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对着李云来言道“承蒙唐王不弃,看得上小人;小人敢不尽力,小人定不负,今日唐王对小人的知遇之恩。”说罢,又施过一礼;这才转身又去给杨广换衣服。
李云来站起来身,对着各家的反王言道“诸位,且先各回营中;以待明日再出兵去捉拿宇文化及,今日只管安歇下来,料其也跑不出这一带去。”李云来说完,是起身就走出大帐。
这些反王见李云来,并没有说对这杨广的尸首怎么处理?可因刘文静眼下是这瓦岗山的人,若是想动这尸体,就得先绕过刘文静去;可此人肯定不会同意的,那归根到底,最后还是得罪瓦岗山。众人无奈,对着床榻上的杨广的尸体咬了咬牙;这方鱼贯而出,各折返各的大营。
刘文静给杨广换好了衣裳,又让自己的妻子,给刘贵妃把身上的血衣也给换过了。这才与那些李云来派来的军校一起,把两具尸身放入棺材里;将棺材盖钉好了,这又令自己的女人暂且在这里看守着;而他则带着几个军校去给杨广和刘贵妃去找下葬之处。
四外尽是青山翠柏,到处处都是埋骨之地;刘文静也不懂风水之说,反正这杨广死了,也不用为其子孙后代打算;随意的寻一处高坡之地,便于几个军校各抡锹镐;这便开始刨挖起来,一直挖出能容两口棺材的大坑,这方住手,又带着人返回去;将两口棺材抬到这里。
刘文静把两口棺材搭放进去,又掩好了土;立了两块木碑,上刻大隋皇帝,杨讳广之墓;刘讳媛贵妃陪葬。等一切都弄好了,又给烧了一回得纸;这方同着妻子,带着军校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返回大营中来。
而李云来这面单等着,苏定方把那个宇文化及等人捉回来;也好夺回玉玺来。可直等到了晚上掌灯时分,这苏定方还不曾回来;李云来便有了几分的焦急。
只等到了后半夜,李云来正坐在帐中把着一本春秋读着;可手里拿着书,心思却不增在此处。正这时,就听得帐外一人问道“主公可曾安寝?臣苏定方求见。臣已把宇文化及和萧媚娘给捉到了,只是玉玺并不在这二人身上。”说完这几句话,却是再无声息。
李云来一听,顿时就心急如焚;别的不怕,就怕这玉玺,要是万一到了李世民的手里的话;那是肯定要不回来的。只是这玉玺不在这二人身上的话,又能被何人给盗走了呢?
“苏定方,把那二人与本王带将进来;本王要好好地审问一番,必要审出这玉玺的下落。”李云来说罢,把手里的春秋,往桌案之上一放。
就见由帐门处闪出几个人来,为首一员大将正是苏定方;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年岁挺大的老者;一个是一身锦衣的千娇百媚的女子。
等这二人一进来,就见那个女人,用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不住地往李云来的脸上和身上睃寻着。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又在找什么?等发现李云来的目光,往她这面看过来之时;便故意的挺了挺胸,一双眼睛对着李云来,就飞了几个媚眼过来。
李云来好悬没乐了,心说这个女人可真行,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勾搭男人呢。当下将脸一沉,对着宇文化及问道“嘟,你可是宇文化及么?因何见了本王立而不跪?”李云来本没有让人朝拜的习惯,可是一见到这个奸贼宇文化及,顿觉恶气满腔;恨不得走到他的面前,亲自踢他几脚。
可就看宇文化及却是用鼻子冷哼了一声,把头一扬,竟不再理会李云来。一旁的萧媚娘,一见眼前此情此景;生怕李云来因为宇文化及在迁怒于她,急忙的不用吩咐,就双膝跪倒余地。对着李云来一边磕着头,一边娇滴滴的言道“唐王莫要杀妾,妾愿意为唐王做任何的事。”说着不由得的是,粉面之上梨花万点。
李云来生平最看不得女人哭,虽然不至于因此就能饶了她;可面上也稍微和缓了一些。又转头对着宇文化及问道“你莫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把玉玺交出来,本王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本王就把你交给那些恨不得食你之肉,饮你之血的那些个反王们。他们一定很高兴,本王把你这个佞臣交与他们处理。”说完,用眼睛瞪着宇文化及,看其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你若是要玉玺的话,便跟她要去;就是这个贱人,把玉玺给了她的奸夫。”宇文化及说完,便用一只手狠狠地对着跪在地上的萧媚娘一指;看样子,是对这萧媚娘恨之入骨。
李云来听他说这番话,不由有几分奇怪;便又回头看向地上的箫媚娘,对其冷冷的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么?你究竟把玉玺给了何人?快说,说出来的话,本王还能饶你不死;否则的话,本王保证让你是生不如死。”李云来说完了是身往前倾,看着萧媚娘如何作答。
萧媚娘听了,不由得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回头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盯一眼宇文化及;后者则是高仰起头,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竟似乎早己将生死置之度外。
萧媚娘略顿片刻,这才说道“他所说的一点不假,妾身是把玉玺给了一人;只因当初他与妾身是相交甚厚,可却没料到此人也是狼子野心,一得了玉玺到手,立刻就把妾身给抛于脑后,只顾自己逃命去了。“说着就把前因后果,是原原本本对着李云来讲述一遍。
原来那日,萧媚娘去自己的营帐里拿玉玺去;可到了那里,正欲将玉玺拿出来,捧去给宇文化及去之时。却冷不防,由帐外进来一人,手里提着一口宝剑;一进来就把萧媚娘给用宝剑逼住了。
萧媚娘吓了一跳,等定定神仔细一看,整半天是老熟人李密。就见李密一把,就将玉玺给夺到手中。把宝剑对着萧媚娘一指言道“你这个娼妇,我早就知你与那个宇文化及有所勾连;也猜到了他肯定让你回来拿玉玺好与他远走高飞。是也不是/?”李密说着,手里的宝剑剑尖,就以触到了萧媚娘的哽嗓咽喉。
可把萧媚娘给吓坏了,她素知这李密是翻脸就无情得主;别看往日跟自己是鱼水交融,对自己似乎也十分的痴迷;可一旦到了性命相关之时,绝对会把自己给推出去的。而其眼下,更是两眼通红;看其模养一个应答不对,自己这条小命,也就此交代了。
萧媚娘强挺着对其言道“侯爷,妾身往日与侯爷也是十分恩爱的;只是眼下被宇文化及给握在手心里,根本做不的自己的主;我若是对其稍有杵逆之意的话,便有十条性命也早就丧与他手。我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皇上也是病体沉重,自顾不暇。只得依从与他,他让我前来拿玉玺;我便只能照做。不过若是侯爷尚念你我昔日之恩情的话,就把我也带上,一同离开此处如何/”?萧媚娘一席话说完了,眼看李密拿着宝剑的手低垂下来;心中更有了底气,便走上前来以胸蹭李密的胳膊。
却不料李密一把就将其给推开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对其厉声言道“就知道你一个娼妇耐不住的性子,便是没有人前来勾引与你;你也要生出法子去引诱别人。不过既然如今你这般说,罢了,那我就带上你一同返回长安去;我也登基做几天皇帝,你便还是做你的皇后;你可是同意?”说完了一双冰冷的眼神扫了过来。
萧媚娘只求能好好地活着就可,哪里还敢顶撞,眼前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忙不迭的点头道“妾身愿意,妾身还会像以前那般伺候侯爷的。”说着手不由自主的滑向了李密的下身。
可只觉得,自己的手所触摸到的地方,竟是空空荡荡的;心中不由得是疑惑不解,心想,莫非外面所传之言,皆是真的不成?李密真的被靠山王给使人阉了?
“你瞎摸什么?你个不要面皮的娼妇,快跟本候走。”李密说着,一边一手捧着玉玺,一边以手就推了萧媚娘一把;萧媚娘无奈,只得是迈步出了营帐;可心里却是盼着宇文化及快些来。
李密早就准备好了马匹,身边跟着十几个随从;他先把玉玺放到马的褥套之中,这才转身,又把萧媚娘抱到马背之上;自己也翻身上了坐骑,是催马就出了营门,直奔长安的方向而去。
宇文化及在自己的营帐内等了一会,也不见这个萧媚娘来到;便命人去打探一下,这萧媚娘如何到了此时还不回来?可等探听消息的回来对他一禀报,宇文化及险一险,没有气得背过气去。
急忙的吩咐身边剩下的二百多军校,上马就追这萧媚娘和李密;而这李密因对这附近的道路不太熟悉,又加上马上还有一个箫媚娘,如何能快得了?
所以没一会,就被宇文化及给追上了;宇文化及眼看着前方的十几个人当中,一匹马上是一马双跨;看那两个人的身影,依稀就是李密和箫媚娘。
宇文化及是扯脖子高喊一声,“李密,你个阉贼;如今还往哪里走,速速把玉玺和萧媚娘留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待老夫追上你二人的话;定将你二人碎尸万段。”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几个军校一摆手;示意这些军校取出弓箭来,这便张弓搭箭,对准了前面的那一小撮队伍。
李密闻言,也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由马上出溜下去。想了想,这玉玺是绝对不能给这个宇文化及的;此人从来都是说了不算,往往是事后找你算账。
想了半天,眼见着后面的骑兵越追越近;而弓箭也都举了起来。李密一咬牙,就把萧媚娘是一把,就给推得摔到地上。自己却是紧催战马,落荒而去。身后传来一阵的弓箭破空之声,几个随从是翻身载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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