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仓津说的可真是呢!你这个最会闹腾的丫头一生病,咱们可就冷清多了,玩儿起来也没头前儿那么热闹了!”猴子笑着道,“像那什么藏歌藏舞的,还有那什么竹竿舞的,咱们大家伙儿可是时常在念叨呢!”
娜仁见我坐在胤禟身旁,美丽的眼中闪动着一丝嫉恨,恨恨地瞪着自己,她特意坐在胤禟的另一侧,故做亲/昵地紧挨着他,对他娇柔地笑着说:“九爷,您今日怎么有兴致来逛市集呀?”
胤禟只是淡漠地“嗯!”了一声,眼皮抬也不抬,却是并没有搭理她。
而萨仁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心虚或是悔意,还特意挽着胤祥的手臂就坐在我对面,似是故意表演给我看他们俩有多亲/热似的,不停地对胤祥撒娇发嗲,让胤祥给她夹这个菜夹那个菜。
我见胤祥温柔体贴地夹着她爱吃的菜,从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心口不由一阵阵泛酸,胸口闷得竟有些透不过气来。
仓津见我眼中满是哀伤地看着他们俩,眸光闪了闪,对萨仁低斥道:“好了,萨仁!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别老是麻烦胤祥了,想吃什么菜不会自己夹么?”
“可是……”萨仁将头靠在胤祥的肩上,冲着我挑衅地扬了扬眉毛,嗲声嗲气地道,“我就是喜欢胤祥哥哥夹给我吃嘛!”
哼,这个恶/心歹/毒的女人,真他/妈/的无/耻/下/流!
她那矫揉造作的声音顿时让我反感之极,浑身都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在心中默默地将她十八代祖宗全都狠狠地问候了一遍,除了仓津。
仓津见我低垂着眼帘,默默地喝茶,不再看他们俩这幕令自己心痛的亲/热表演,无奈地叹了口气,低斥道:“唉,你这个任性的丫头呀,真是被我给宠坏了!”
“咱萨仁妹妹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标致了!”八福晋笑着道,“跟咱十三这么并肩子坐在一道哇,就跟那画儿上的金童玉女儿似的,真是般配得很哪!”
“八福晋过奖了!”萨仁俏脸一红,嘴角高高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瞥了我一眼。
“那是自然,咱萨仁妹妹可是草原上最漂亮的一轮月亮呢!”娜仁轻蔑地斜了我一眼,笑着称赞道,“她不仅能歌善舞,还弹得一手好筝,谁能跟她比呀?”
“哼,那也比不上咱宛如!”胤礻我不服气地对娜仁道,“哎,我说现在你可该瞧见咱宛如有多本事儿了吧,才不是你说的那么没用呢!”
“不就是会唱歌跳舞么,这有什么好稀罕的?”娜仁不服气地撇撇嘴,“有本事,你让她给咱们表演马术或是箭术啊?这才叫真本事呢!”
“嗨,这骑马射箭什么的,都是咱这些大老爷们干的事儿,女人去凑这热闹干吗呀?这女人呀,她不就应该文静端庄,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呢,就写写字儿呀画个画呀,弹弹琴唱唱歌儿,做些女红针线活儿什么的嘛!”胤礻我用手比划着说道。
“就是就是!”猴子赞同地附和道,“咱宛如可是京城里出了名儿的第一才女,满腹才学,尤其是她弹的琴,可好听了!”
“哦?”娜仁明亮的眼睛转了转,快速闪过一道算计的亮光,笑着道,“可有咱萨仁妹子弹的蒙古筝好听啊?”
“哼,肯定比萨仁妹妹弹得好!”
“您又没听过萨仁妹妹弹,怎么就能肯定说她弹得好?”
“嗨,这还用听得着听么?咱宛如什么不会哪?”胤礻我顿时中计,大声嚷道。
萨仁假作谦虚地对我微微一笑,说:“宛如的才华我可是见识过了,也许……我是没她弹得好!”
“你也不必太过谦虚,你的蒙古筝可是弹得最好的!”胤祥笑着道。
我的心口似被针给刺了一下,哼,她这个骄横狠/毒的破月亮会弹得一手好筝,我倒不相信,会比自己弹得还好吗?
“哎,宛如,你既是如此有才华,想必不仅会弹琴,也会弹筝的喽?”娜仁笑着问我,只是她的笑容狡诈而阴/险。
我隐约闻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不露声色地淡然道:“娜仁格格有何指教?”
“我瞧着要不这样吧!”娜仁灿烂地笑着道,“所谓眼见为实,既然大家都夸赞你的琴弹得好,而且你也会弹筝,不如你和萨仁妹妹比试一下,如何?”
“宛如,你可愿意跟我比试一下弹筝么?”萨仁的脸笑得像朵花似的,对我补充了一句道,“弹蒙古筝!”
这个卑/鄙无/耻到极点的女人,真他/妈/的恶/毒啊!
我在心中愤愤地骂着,你这轮破月亮究竟有没有羞/耻心啊?明明知道我的手被你故意打伤,到现在还尚未痊愈,竟大言不惭地跟自己提出比试弹筝,还是弹这种极需力度弹奏的蒙古筝,我的伤口不裂开才怪,怎么可能会赢你?为什么这越是长得美貌如花的女子,心肠都是如蛇蝎般阴损歹/毒啊?
“不行,你不能跟宛如比试弹筝!”仓津忽然出其不意地出声反对,他气恼地瞪了萨仁一眼,意味地道,“尤其是弹这蒙古筝!”(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