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敢情您这位靖郡王府里的金枝玉叶吃不惯我这和硕贝勒府的粗茶淡饭,又想出这个绝食的新花样来了,今儿是想使什么鬼点子跟我闹腾,嗯?”
我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多嶙背着手走了进来,冷冷地斜睇着我。
自从他将我带回府后,我的日子就变得很不好过,这几天来,他每天都使出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我!白天倒还好,他有事情要忙,也就顾不上我,可一到晚上他就邪佞之极地百般糟/蹋我,每每都把我弄得精疲力竭,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说真格儿的,我现在是真怕了他,只好强忍下满心的不甘和屈辱跟他服软,任由他肆意地污/辱自己,可即使我向他屈从,他却仍然不肯让我有顺心舒坦的好日子过。不仅继续逼迫我用各种极其下/流的姿势和他欢/媾,还总爱用比刀子还尖刻的话语恣意羞辱我!
没过几天,我就被他给折腾病了,浑身酸软乏累没有气力不说,胃口也变得非常不好,不仅什么都不想吃,而且还会时常反胃想吐,有时甚至连喝口茶水都会犯恶心。今天,我实在是没有胃口用早膳,到了中午也仍然没什么胃口,只好干脆不吃了。
“不不不,我没想绝食,也没想出什么新花样、鬼点子跟您闹腾,我是真的觉得不舒服!”我一看见这个冷血的魔鬼进来,不觉又惊又怕,双手揪着被子,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惟恐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激怒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让他狂性大发,再使出什么不堪的恶毒手段整治自己,便低声下气地轻声说,“我是真的病了!”
“病了?”多嶙一挑剑眉,怀疑地斜了我一眼,“宝格格,敢问您是哪儿不舒服呀?”
“我……我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也没胃口吃东西,还老是想……呃——”我刚说了几句话,忽觉得胸口有些憋闷,胃里一阵翻腾,竟扶着床架子吐了起来,因我从今早起便没吃过什么东西,所以干呕了一会儿后只吐出了一小滩酸水。
多嶙环胸静立一旁,摸着下巴冷眼看着我吐,忽然眸光一闪,问:“你这个月的月信可曾来过?”
“轰——”我的脸顿时就烧了起来,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问自己如此私密的事。
“赶紧回爷的问话!”他走过来,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不耐地问,“你的月信究竟来给了没有?”
“没……没有。”
“你可想清楚了么?”他微眯起眼,眸光凌厉地盯着我。
“我想得很清楚,这个月的月信真的还没来过。”我被他弄得窘迫不已,又羞又怕,小声地回答。
“那……上个月呢?”
我红着脸,细想了想,这才想起,自从元宵那日自己被他迷/奸毁去清白的女儿之身后,自己的月信竟是再未曾来过,便轻轻地说:“上个月也没来过!从元宵节那晚后……就再没来过了!”
“哼,好啊,很好!”他忽然松开手,嘴角缓缓露出一个意味的笑容,不知为何,他的笑容是如此森寒,冷得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隐约感觉似有什么不妙的事发生。
多嶙略微沉吟一下,叫来一个人,对他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便转身离开,不一会儿,领了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来。多嶙先跟他在门口低低窃语了几句,俩人边说边不时地朝我瞄,随后,他对大夫道:“你去替她瞧瞧罢!”
那个大夫替我仔细地把过脉,对多嶙肯定地点头道:“确实是有了!”
“哦?你可确定么?”
“爷,小人若是连这个最寻常的脉象都诊不清,以后还想在您跟九爷的手底下混饭吃么?”
“哼,好,很好啊!这可真是老天有眼哪!”多嶙似是非常高兴,让大夫退下,让人去靖郡王府将我的阿玛和额娘一道请来。
不一会儿,阿玛和额娘便带着素日里一直给咱们瞧病的李太医匆匆赶来,额娘一进屋就急急地走过来,见我娇容惨白,一下子清瘦许多,在床边坐下,拉着我的手,摸着我的头,心疼地道:“哎呀,我珏儿啊,这才几天没见,你怎么会瘦了这么多呀?瞧瞧,这小脸一点子血色也没有,精神头看上去也不好,怎么会突然病了呢?”
哼,还不是被这头无耻卑劣的禽/兽给折磨病的!
只是,现在我已是彻底领教多嶙那些邪佞不堪的残/忍手段,再不敢跟他硬碰硬,只好愤恨地瞪了多嶙一眼,低头不语。
“贤婿啊,我的珏儿究竟是得了什么大病哪?”阿玛焦急地问悠哉自得地坐在一旁喝茶的多嶙。
“王爷,格格得的这个病症呀……呵呵,可不大好说呢!虽然,才刚我已让大夫替她瞧过了,不过,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她得的是这个病症,所以呢,只好烦请您自个儿亲自带个医术高明且稳妥的太医过来,再次给她仔细地瞧一瞧!”多嶙摆出一副很不把阿玛放在眼中的倨傲神情,语含深意地道。(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