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酥‘肉’----!”
还不等我起身,安绿林便第一个冲上前去一把扶起简苏。如果说,几个小时之前的痛苦还可以勉强忍耐的话,这次,他却是完全没有意识了,嘴‘唇’发紫,全身冒着冷汗,好像呼吸困难那样大口的喘着气,却完全不省人事,怎么叫都全然没有反应,“你怎么了?没事吧?你不要吓人啊!”说着,安绿林趴在简苏的‘胸’口听了听。
“苏少爷……难道又……”我咬了咬下嘴‘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怎么回事?!你今天没给他吃‘药’吗?”安绿林突然一脸严肃地瞪着我。
“诶……”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安绿林这样的表情,以前那张总是挂着玩笑话的嬉笑的脸瞬间不见了,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对不起……因为只带了三粒‘药’丸,昨天就已经吃完了。”
“别说那么多了,先帮我把他扶回房间。”
“是。”此刻我已经顾不得多想,只有照做的份儿。说着,我和安绿林一把扶起简苏,急急忙忙地向头等舱方向赶去。
“需要找船上的医师来吗?”
“不用!”安绿林将简苏扶到‘床’上,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接着用毯子裹住简苏的身体,“普通的医生没办法的……去拿凉‘毛’巾来!”“……://.”我赶忙跑进洗手间,沾湿了‘毛’巾,递给安绿林。只见他小心地将他的身体摆成恢复‘性’体位,接着扬起简苏的头,保持他的呼吸畅通,将冰凉的‘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尽管做了一系列的急救,但是简苏似乎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这样下去很危险……”看着他,安绿林地神情越发的焦急起来。“柏欣,船上应该备有阿司匹林或者双嘧达莫,快点去找找!”
“阿司匹林和双嘧达莫?……”在这之前,我甚至不清楚这两味究竟是什么功效的‘药’。但是,到医务室去找的话应该可以认得英文标签。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简苏的命来的重要,千万不要在这里就倒下了啊……求求你!如此想着,心里被一种莫名的痛楚和焦急填得满满地。“好。我这就去……”努力的压制住了‘胸’口的那种焦躁,我拔‘腿’便向一层的医务室方向直奔而去。
船上只有一间医务室,以前陪安绿林在船上找宝藏线索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好像就在顶层地一排空‘荡’‘荡’的工作舱室中其中的一间。电 脑站 . 16k.cn于是,凭着记忆。我很顺利的就找到了。敲了敲‘门’,医师好像不在的样子,幸运地是医务室的大‘门’没有上锁,于是我索‘性’推‘门’自己走了进去。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医务室的灯还亮着。和学校地医务室的摆设差不多。这里放着两只木柜子和一张治疗用的‘床’铺。透过柜子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柜子里装有简易的伤口处理工具和酒‘精’以及一些常见‘药’。这个时候,我心里忍不住在考虑一个问题。50年前的‘药’,现在还能用吗?随便拉开一个‘抽’屉,看了看标签,还好,船长还算负责,所有的‘药’品都更新过。“抗凝剂、哮喘‘药’、红霉素、甲氨蝶呤……”没一会儿,柜子里便给我翻了个‘乱’七八糟。对不起医师先生了,以后有空那个我一定会来收拾整齐的。“Aspirin啊!……找到了,太好了!”只见一个白‘色’地‘药’瓶上清楚的写着这么几个大字,就如同一把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十急慌忙地关上柜‘门’,我正准备转身离去。就在这个时候。耳朵里隐约好像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低沉地敲‘门’声。时不时还传来一阵“呜呜”的叫喊。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声音听上去好熟悉啊!“是……是谁?!”我愣在原地,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注意力立刻被旁边的一扇大铁‘门’所吸引。原来医务室和隔壁是打通的,墙上的还有另外一个铁‘门’,‘门’上的‘插’销紧紧地扣着,‘门’牌上写着“观察室”三个大字。里面好像有一些异常的动静,于是我下意识的敲了敲‘门’,“谁?……谁在里面吗?”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那“呜呜”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了。
这声音果然很熟悉啊!“请等一下,我这就开‘门’。”犹豫了一下,我最终还是把手伸向了‘插’销,用力这么一拉,‘门’便打开了。推开大‘门’,我立刻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诶?……柴传勇?你怎么会……”只见那校警小哥一脸无辜的望着我,他被人束住手脚,嘴巴上还贴着封条,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被绑在墙边的管道上。我立刻上前帮他解开,一把撕掉他脸上的胶布的时候,痛的他哇哇‘乱’叫。
“怎么回事啊……”
校警小哥‘摸’了‘摸’自己被***的红肿的手腕,“我也不知道啊,昨天黄昏贺千晴小姐被杀之后,我本来打算和你们一起参与调查的,刚刚走到二等舱,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
“咦?!昨天晚上吗?”我咬了咬下嘴‘唇’,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凶手做的吧?还是说你得罪了船上的什么人?……看到打你的人的样子了吗?”
“完全……没印象!”这小哥答的倒是干脆,怎么好像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谢谢你救了我啊,再多待一个小时我就真的要死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还好意思说,身为警察,你简直逊毙了!”我是很想这么糗糗他的,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意识到简苏还在等我的‘药’,那根差点就松弛下来的神经立刻又紧绷起来,“呀!……不能管你了,我现在还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做,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诶?”
将绳子丢在一边,我拿起手边的‘药’瓶拔‘腿’向外跑去。
一路飞奔回到简苏的房间,安绿林看上去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而这时候的简苏居然连吞下‘药’片的力气都没有,安绿林只好将‘药’片压成粉末,对了些水给他服下去。没过多久,简苏的脸‘色’才有所好转,虽然还是意识不清,但是至少看上去已经不那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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