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国王理查的年轻有为.在整个博迪大陆都已经传扬开了.
这是一位真正的钻石王老五.即使是鲍罗特公爵阿尔伯特与其相比起來也要逊‘色’不少.毕竟理查可是国王级别的头衔啊.不但如此.理查还父母双亡.整个宫廷完全靠他一个人说了算.这在某些家伙看來又是一条绝大的优势.因为谁都不喜欢束缚.
条条框框一合计下來.霍普岛上凡是有闺‘女’的家庭.几乎无一例外地都在做着美梦.幻想着自己的‘女’儿能够有朝一日成为理查国王的妻子.
他们虽然本‘性’善良、民风淳朴.但嫁‘女’之思路却和大陆上的居民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霍普国的历任国王基本上都只娶本岛上的‘女’子为妻.仅有少数几代是例外.
年轻的理查由于总在‘操’心国家大事.因此对于儿‘女’‘私’情便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过去.
这天.教宗达玛苏斯面带笑容地來到他的跟前问道:“陛下.最近坊间传言您在抗击德瑟特舰队入侵的时候.曾经抓获过一名异族‘女’官.大家都很好奇.您准备怎么处理她呢.”
理查并沒有想太多.而是直言不讳地道出了自己的疑‘惑’:“照理來说.打仗应该都是男人们的事情.过去那帮北方异教徒也从來沒有过使用‘女’将的先例.难道说‘操’船用炮这些伎俩.‘女’人会比男人更好一些不成.”
“陛下.您的谋士福斯上次曾经对我提及过.紫蔷薇骑士团的大团长玛丽亚想要从那个化外之民的口中套出一些东西.玛丽亚甚至还想要‘花’费数年时间的努力使得那位‘女’子改宗博教.”
“哦.为什么福斯沒有同我商量呢.如果大团长真有这个愿望的话.我倒是很愿意把俘虏‘交’给她看管.”
“陛下.福斯先生之所以沒有向您提及.恐怕还有他自己的一些顾虑.”
“宗座大人.您是了解的.只要是真话、有理的话.哪怕再难以接受.我都会在冷静下來以后给予最明智的答复.一时的愤怒并不会使我失去理智.福斯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难道还不清楚这一点吗.”理查显然有点小小的失望.
达玛苏斯赶忙笑着解释道:“陛下.百姓们都在传言.究竟是哪家的姑娘才会有如此鸿运.可以和您共度一生.我这一个上帝的仆人.原本是不应该掺合到里面去的.不过您的那些下属.无论是福斯也好.还是‘毛’‘毛’糙糙的弗雷德里克将军也罢.他们全都不好意思询问您关于这事情的想法.但您作为霍普国的君主.婚姻大事有关国家的兴衰存亡.因此我才斗胆站出來做这个出头鸟.想要探查一下陛下的真实意图.”
理查毕竟还年轻.他的脸上顿时红一块白一块的.尴尬了好半天.才终于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宗座大人.自从我见到您的第一面起.我就把您当成了自己的亚父.您时时刻刻地细心教导总是可以让我受益匪浅.正因为我知道自己肩挑着整个王国的重担.故而才迟迟沒有考虑关乎儿‘女’情长的‘私’事.”
“那陛下应该尽快把目标明确起來.不然的话.那么多文武大臣、那么多平民百姓的心中都是无法安宁的.”达玛苏斯本來是想点到即止的.但在与理查接触的这么多天里.他也早就把其当成了一个可教之孺子.从单纯的共事关系.慢慢就生发出了一种浓浓的亲情.谁让教廷之中不允许公开组建家庭呢.
……
红衣主教瓦伦丁是个真正的人‘精’.他早就看出來宗座和理查的关系不一般.因此他并沒有急着将渡船上的遭遇给捅出來.甚至连本尼迪克那边也只是一笔带过罢了.
那个商人菲利普也同样十分机灵.他慧眼识珠.抱定了瓦伦丁这条大‘腿’.其他地方也就不再瞎嚷嚷了.毕竟这件事情牵连到的目标实在太大.以至于一向在大事上敢于出手的皇帝老丈人洛伊尔公爵都不愿意参与进來.
绛红玫瑰这四个字现在可是真正的家喻户晓了.他们刺杀过迪略特皇帝.甚至也对‘精’灵‘女’王动过脑筋.而那幕后黑手竟然很有可能是远在天涯海角的霍普国王理查.这一重磅消息只要被扔到大庭广众之下.就必须确保证据确凿无误.否则揭‘露’者自己便会反受其害.
瓦伦丁寄到艾普利亚城的书信.也完全是凭借着菲利普所提供的线索.
原來与迪略特会面的那个‘女’‘精’灵和一位人类男子有‘私’情.而那位人类男子又正好是菲利普所在的商人公会里的一员.俗话说得好.海誓山盟总是赊.那男人果断也做了负心汉.他把‘女’‘精’灵在枕头边说的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都捅给了好朋友菲利普听.商人公会之间有自己专‘门’的传递信息的渠道.速度甚至堪比皇帝的飞鸽传书.这东西虽然为官方所禁止.但暗地里却仍然十分流行.
这样一來.丹斯森林的那位保守派领袖克里斯汀娜便注定了将要悲剧的下场.因为就是她派了自己的耳目眼线去联系上了绛红玫瑰.也正是她亲自发出的指示.要求将‘精’灵‘女’王给干净地了结.
……
瓦伦丁借助自己红衣主教的身份.游走于阿斯顿城的大街小巷.想办法寻找一些绛红玫瑰的蛛丝马迹.
作为霍普岛上唯一的大城市.阿斯顿却显得稍稍有些过于朴实无华.它既沒有鲍罗特公国索罗城那般的繁华商业.也沒有帝都西萨城那样的众多恢宏建筑.它更像是几个原先各自为政的小城镇互相拼凑起來的产物.街道的布局.人口的流向趋势等等都很明显地反映出了这一点.
对于想要打探城市隐秘消息的人來说.酒馆永远是第一选择.不过瓦伦丁却面临着一个极为尴尬的事实.这阿斯顿城短短几步路中.竟然横七竖八地开了不下有三、四家酒馆.名字都起得十分烂俗.人气也由于恶‘性’竞争的关系.而变得非常差劲.
幸亏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一起斗殴成了他的救星.
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家伙.一边你一拳我一脚地发泄着怒火.一边嘴里把各种脏话都骂了个遍.
其中一句特别狂妄的话语引起了瓦伦丁的高度警觉:“你小子别得意.无眼之神永远都会看顾好自己的信徒.而像你这种不信者最终都会被作为饲料投入到它的孵化场中.”
无眼之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呢.难道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年轻的红衣主教并不准备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这条线索.他悄悄隐蔽于暗处.给自己周身施展起了隐形术.
那两个家伙最终还是打完了.而瓦伦丁就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其中一个提到无眼之神的人.看看他究竟有些什么异常的举动.
在穿过了差不多四五条小巷之后.那人忽然停了下來.贼眉鼠眼地向身后及四周谨慎地张望了一番.随即猛地加快步伐.闪进了一间虚掩着房‘门’的黑‘洞’‘洞’的屋子.
瓦伦丁为了保险起见.先在隐蔽处给自己施展了好些防御‘性’的魔法.随后利用真视术加上影身术的便利.顺着那个家伙的足迹也踏进了神秘的小黑屋.
只见桌子上到处都堆放着红‘色’的蜡烛.墙角边也同样横七竖八地躺着好些.靠里正中央处有一座看不清模样的塑像.它的那两只原本应该紧握住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给‘弄’断了.
屋里悄无声息.刚才那个家伙俨然已经不见了.
瓦伦丁觉得这事情太过诡异.马上就想到或许是有什么暗‘门’和机关藏在某个地方.
他仔仔细细地触‘摸’着塑像的边边角角.还有那几张堆放蜡烛的桌子.可惜都沒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与此同时.原本应该虚掩着的房‘门’却突然猛地一下合了起來.似乎是被什么外力重重推了一下.当然也有可能只是由于自然风的关系.
屋子里异常安静.瓦伦丁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渐渐加快的心跳声和极为有规律的短促的呼吸声.
除了红‘色’蜡烛、无名雕像以外就再也沒有值得关注的东西了.
正当瓦伦丁心下感到犹豫不决的时候.从地板上忽然传來一阵有如闷雷般的响动:“汝是何人.既然來到此间.必定手握密码.请回答我.神教为何而生.”
年轻人明明在隐身术的掩护下.再加上屋子里并沒有丝毫亮光.怎么会有人看破了他的行踪呢.
“回答我.问題至多只会重复三遍.如若还是答不出的话.那扫除者便会将汝剁为齑粉.”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在此处装神‘弄’鬼.”瓦伦丁不得不反问道.
“回答问題得拯救.质问问題受酷刑.”
那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房间内的所有蜡烛突然全都闪亮了起來.其鲜红的眼‘色’只会让人联想到杀戮与恐惧.
瓦伦丁是艺高人胆大的典范.他并不惧怕这些人为地装神‘弄’鬼.既然蜡烛是火系.那他就采用水系、冰系.反正相生相克之理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欲’知结果究竟如何.下回接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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