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的技术出现了些问题,昨天说的那个帖子,到今天才显现出来,对此向大家表示歉意,大家有啥想提的问题,麻烦大家去跟一下帖,尽请赞美,不需客气。今天写的不多,明天会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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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瞳变红,颊畔毛发骤生,正是妖族变身!
只是片刻,折袖的力量便大了数倍,身体的强度也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程度,那名魔女的双手,把他的肩撕的血肉模糊,却没有办法,担碎他的骨头,最关键的是,那柄阴险刺入他腰间的剑,没有办法继续前进。
那把剑嗖的一声拔出,向着折袖的后颈斩落,以那把剑上附着的气息,就算折袖已经完全变身,都没有办法抵抗。
七间的余光看到了这幕画面,震惊无比,但他的剑此时正与那名女子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相救,他左手握住剑鞘,便向折袖身后横打而去,用的是犀利至极的离山剑法,想要拦住那把剑。
然而,那把剑像灵蛇一般泛动起来,仿佛对七间的剑法熟稔到了极点,于空白之中斜掠而去,竟是轻而易举地突破了七间的剑势!那把剑的第二刺,本来就不是向着折袖而去,目标本来就是七间!
湖滩上再次响起噗的一声轻响!
七间的小腹,把那柄阴险却又强大至极的剑直接刺中,鲜血狂飙!
瞬间,那把剑闪电般抽离七间的小腹,再次斜向而前,刺向陈长生!
那个人的第一剑重伤折袖,第二剑重伤七间,于悄然无声之间,于措手不及之处,带来了极惨痛的后果,陈长生能否避开?
折袖和七间先后中剑,陈长生终于反应了过来,脚下幻起耶识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道从侧后方刺来的剑锋。
然而此时,那对魔将夫妇的攻击也到了。
腾小明面无表情,拎起两个挑担,向着陈长生掷了过来。
陈长生此时被那柄阴险的剑逼至前方,根本没有余力再次避开。
那两个担子,仿佛两座小山一般,砸向他的头顶。
陈长生真元疾出,短剑出鞘,施出极巧妙的一记花开两枝,于看似不可能的境地里,准确地先后刺中那两个挑担。
只听得嘶啦之声连续响起,那两个挑担纷纷碎裂,化作两团烟尘。
腾小明手中的扁担,照着他的头顶砸了下去!
如果说先前那两个挑担,像是两座小山,那么这名二十四魔将的扁担,就像是真正的山,带着无比森严的阴影,直接笼罩了陈长生的身体。
轰的一声巨响!
湖岸上的滩地,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土坑!
烟尘狂暴地到处飞舞,不远处的树林,伴着喀喇的响声,不停地倒下,片刻间,竟是有数亩的树林被震翻在地!
那名魔族美人厉啸一声,趁着折袖腰间重创的机会,魔功尽展,手指泛着奇异的绿芒,不停地向折袖袭去。
那名容颜端庄的女子,下手也没有丝毫温柔,身上的衣袖在劲风中轻摆,隐约间,仿佛出现了无数根羽毛,无数道劲气,袭向七间的面门。
折袖眼眸血红一片,看着异常狰狞,双手在空中闪出数道灰影,极其强悍地挡住了那名魔族美人的强攻,然而七间小腹被那把剑贯穿,伤的太重,再无余力战斗,被那名女子生生击倒在地,脸色苍白,神情委顿。
至此,三名人类少年都已经被逼入了绝境。
一直没有出手的刘小婉终于出手。
她拎着手里那只大铁锅,带着恐怖的破空声,来到三名人类少年的身前,手腕一翻,大铁锅便向他们的头顶罩了下去。
那口铁锅真的很大,大到可以覆盖头顶的天空,仿佛阴云一般,如果让这口大铁锅落下,陈长生三人绝对再无幸理。
就在此时,湖岸滩地上那个深坑里,那个满是烟尘的空间里,忽然迸起一道亮光!紧接着,响起如战鼓一般的脚步声!
湖风骤破,凄厉啸鸣!
陈长生握着短剑,跃出深坑,拦在折袖和七间身前,一剑刺了过去!
他向着那个遮蔽天空的铁锅刺了过去!
锃的一声响,铁锅的中间破开一个洞!紧接着,令人耳酸的金属磨擦声响起,陈长生握着的短剑,刺穿了铁锅,然后继续向前!
铁锅如黑云般覆下,此时多了一片光亮。陈长生的剑,在那片光亮里前行,同时带来更多的光亮,仿佛在阴晦的雨云里,垂下的一道天光!
擦擦擦擦!
那是剑的步伐!
擦擦擦擦!
那是折袖的爪牙!
嗤的一声轻响,刘小婉面色微白,急掠而后,颈间多了一道血丝。
那名魔族美人闷哼一声,颓然后坠,****的胸前,多出数道血痕。
七间终于支撑不住,捂着小腹,跪到了地上,指间满是鲜血。
但至少,他现在还活着。
陈长生和折袖也都还活着。
战局骤分。
湖畔再次变得安静下来。
刘小婉轻轻摸了摸颈间的血痕,看着陈长生的眼光,变得凝重了很多,依然如先前一般温和,却不再有什么亲切的感觉。
她怎么都想不到,陈长生手里那把短剑,竟是如此的锋利,竟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刺破自己的法器,这把剑究竟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陈长生回头望向折袖,他受了很重的伤,只能希望折袖还有再战之力。
折袖的上半身到处都是血,但还能站着,颊畔的灰毛还未完全收回,正在不停地喘息,显得格外辛苦,眼神亦是寒冷异常。
看着折袖的眼神,陈长生的心也冷了起来。
刘小婉和腾小明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异色。
这三个人类少年居然能够撑过这一轮真正的攻击,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要知道在进入周园之前,就连他们也不知道那把剑的存在。
“如果你肯听我走之前的一起上,那狼崽子早就死了!”那名魔族美人被折袖的指锋再次重伤,看着身旁的女子恼怒说道。
那名女子看着陈长生二人沉默了会儿,然后平静说道:“就我们两个人,还真不见得能打赢这两个少年郎。”
陈长生没有理会她们在说什么。
折袖也不再关心谁是南客。
七间也同样如此。
因为他们更关心的事情是那把剑,那把阴险的剑。
他们看着梁笑晓,神情各异。
七间脸色苍白,神情震撼,很伤心,以至于有些失神,看着梁笑晓喃喃问道:“为什么?”
梁笑晓的脸色甚至比七间更苍白。但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哪怕他手中的剑正在淌着同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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